會真的要燒自己,但他卻也怕鳩摩智一時失手,萬一不小心引燃了菜油,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大師,我家公子這就快要回來了,你要是在這裡殺了人,公子回來會怪罪我們的。”
“姑娘,我這不是殺人,是祭拜你們家的慕容老先生。不過,既然慕容公子快要回來了,那老衲不妨再等上一等,反正早晚都是要祭拜的。”說著便吹熄了火摺子。
“阿碧姑娘,不知你這裡有沒有乾淨衣服可以讓我換一換,你看我這全身髒兮兮的,大大有失我的風雅啊。”段譽不理睬鳩摩智的恐嚇笑著對阿碧說道。
阿碧輕笑一聲:“你這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什麼風雅不風雅。”隨即看了一眼鳩摩智輕聲對段譽說道:“你還是快想想,怎麼保住你這條小命吧。”便不再理他,這時,從亭外顫巍巍的邁步走入一名老者,向阿碧問道:“阿碧呀,這兩位什麼人?”
“小僧鳩摩智,是慕容博先生的故人。”鳩摩智言道:“敢問老施主尊姓大名?是慕容老先生的親戚還是朋友?”
“我是公子爺的老僕,哪有什麼尊姓大名,大師父是老爺的故人?慕容老爺已經死去多年,你這時候找他有什麼吩咐呀?”老者問道。
“我的事需要嚮慕容復公子當面奉告。”
“那可不巧呀,我們家公子爺出遠門去了。說不定哪天才回來。”
“請問,慕容公子去了何處。”鳩摩智還不死心。
“是呀,公子爺去哪兒來著。”老者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段譽已知道這老者必是阿朱無疑,也不言明。靜靜的看著她表演,即便是他知道眼前之人是阿朱假扮,卻也沒能看出一絲破綻,可見阿朱的易容術已是可化腐朽為神奇、登峰造極的地步。
鳩摩智看著老者的樣子已是不耐煩了:“老施主,麻煩您老人家帶我去慕容博先生墓前一拜,以盡故人之情。”
“這我可做不了主呀。這樣吧,我去請老太太來拿個主意。”
“老太太?”鳩摩智疑惑問道。
“慕容老太太,是我家老爺的叔母。老爺的朋友來到,都要向老太太磕頭行禮。如今公子爺不在家,什麼事都得請求老太太。”
“如此甚好,請您向老夫人稟告,就說吐蕃國的鳩摩智,向老夫人請安。”
‘老者’顫巍巍起身邊向亭外走去邊說道:“如今這年頭呀,什麼樣的壞人都有,假扮個和尚,便想來化緣騙人。我老頭兒什麼沒見過,我才不會上那當呢。”意有所指極為明顯。鳩摩智臉色一變。
這時阿碧見鳩摩智臉色已然不對,急忙說道:“大師父,您可千萬別生氣呀,老黃伯是個老糊塗,亂說話您可別往心裡去…”
鳩摩智鼻子輕哼這聲沒有說話,過不多時,便見一精神矍鑠的老婦人,手拄一副龍頭柺杖緩步走了進來。段譽心說這阿朱還真是厲害,扮什麼像什麼。
………【第二章 擺脫鳩摩智】………
“阿碧,我眼神不好,是你家老爺的朋友來了嗎?怎麼不向我磕頭呀?”‘老夫人‘說道。
阿碧急忙小聲向鳩摩智說道:“快磕頭呀,你一磕頭,太夫人就高興了,什麼事都能答允。”
“小丫頭,你說什麼呢,他給我磕頭了沒有?”
“老夫人,小僧鳩摩智給老夫人見禮了。”鳩摩智只當這老婆子眼神不好,一邊說著一邊暗運內力於掌心輕轟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從聲音上確如常人磕頭時頭碰地面的聲音相似。
“很好,如今這世上奸詐的人很多,老實的人很少,就是磕個頭,有些壞胚子也要裝神弄鬼,明明沒有磕,卻故意弄出‘咚咚’的聲響,欺負我老婆子看不見。”旁邊的阿碧和段譽差點兒沒笑噴出來。“聽說你要去瞧我那侄兒的墳墓?是想去偷什麼寶貝嗎?”
鳩摩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忍聲道:“小僧與生前的慕容博先生有約,要取得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劍譜,送給慕容先生,此約如不現,小僧心中有愧。”
“‘六脈神劍’的劍譜,單就為這一件事?依我老太太看來,沒那麼簡單吧?”
“老夫人明鑑,當年慕容先生與小僧約定,只要取得‘六脈神劍’的劍譜,送給慕容先生,他便答應小僧去尊府的‘還施水閣’中看幾天書。這‘六脈神劍’的劍譜小僧已經如約帶來了,所以斗膽要依照舊約:到尊府的‘還施水閣’中去觀看圖書。”
這時阿碧上前一步說道:“我家老爺已經故去,你與我家老爺的約定,一來口說無憑,二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