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師父,我以前還很尊敬你,可你今天的表現真讓人失望,難得家主向你伸出橄欖枝,你卻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迎面襲來,砸得何歡頭破血流,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暈厥過去。
白祺威嚥得下這口氣,鄭翼晨已是忍無可忍,隨手拿起一個鐵罐奶粉,朝何歡砸去。
“日!我活了二十多年,無恥的人見多了,沒見過像你們這麼無恥!你們活著才沒有用,我乾脆替天行道,把你們超度了!”
鄭翼晨殺氣騰騰跨步向前,白祺志登時慌了神,出力踢了何歡幾腳,卻沒能將他喚醒,失去了一個擋箭牌,他只能獨自面對鄭翼晨這個煞星。
白祺志連退兩步,惶然說道:“我們白家的人在處理家事,不關你的事。”
鄭翼晨搖搖頭:“我這人最不爽的就是朋友在我面前被欺負,更何況這人是我的長輩,他敬你是什麼狗屁家主,才不敢對你發火,你隨便就否定白老的人生,我一定要揍你一頓給他出氣。”
“你,你別過來,我要叫救命了。”
鄭翼晨嘿嘿一笑:“你叫啊,這地方不是你挑來流放白老的嗎?圖的就是一個偏僻,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我,我好歹也是白家家主……”
“打的就是你這個白家家主!”
鄭翼晨怒目圓睜,揚起沙包那麼大的拳頭,白祺志身子登時矮了半截,他雖然身子硬朗,到底是個六十來歲的人,可挨不了幾記重拳。
鄭翼晨的拳頭遲遲未落,抽空思考一下人生,沉吟道:“像你沒有生存意義的渣滓,打你都怕髒了我的手。”
白祺志一聽有戲,連連點頭:“那就別打了。”
鄭翼晨一臉無奈,自顧自說道:“無法出手,我就只好出腳了!”
他腿出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