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給我,威爾遜以後再犯病的話,我也能給他治療啊。”
鄭翼晨搖頭說道:“你比他更沒資格!”
第46章 外黃內白
翻譯有些莫名其妙:“我是黃種人,他是白種人,我怎麼會比他更沒資格呢?”
鄭翼晨面色一寒,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鄙視,揚聲說道:“到了現在你還是改不了骨子裡的奴性,想著怎麼討好那個老外。你是最沒有資格學習我這個魔咒的人,你不配做一個黃種人,你壓根就是一個香蕉人!”
這番話鏗鏘有力,說的翻譯面紅耳赤,不敢辯駁,一瘸一拐揹著女秘書走出門口,在他行走的過程中,兀自可以聽到一個女生詢問鄭翼晨:“鄭醫生,香蕉人是什麼意思啊?”
鄭翼晨悠然答道:“香蕉外表是黃色,剝皮之後內在就是白色的香蕉肉。那個人外表是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的中國人,骨子裡卻是崇洋媚外,恨不能全身漂白,成為一個白種人。這樣的人外黃內白,不是香蕉人是什麼?”
眾人聽到他這個惟妙惟肖的比喻,發出一陣鬨堂大笑,齊齊連聲說是。
聽到自己的弟子犀利的吐槽,一直沉默的陳勇終於不甘寂寞,冷言說道:“想想還是不妥,你見過會走路的香蕉嗎?”
鄭翼晨裝模作樣望著翻譯蹣跚的步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高聲說道:“大家快看啊,那個人好像一條狗耶!”
陳勇淡淡說了一句:“悟空,你又調皮了!”
蔣國輝放聲大笑,拍著兩人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師徒真是太有默契了,不做醫生,改行說相聲也不錯。”
身後那些人的冷嘲熱諷聽在耳中,是如此的刺耳,翻譯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恨不能挖個地洞遁走,就算這個願望實現不了,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也好啊!
奈何事與願違,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無法給予他落荒而逃的本錢,於是乎他只有緩慢前行,用一個無比滄桑的背影,默默忍受眾人的奚落。
好不容易等他揹著女秘書坐電梯下樓,一開啟電梯門就發現威爾遜站在電梯門外。
儘管翻譯膝蓋的傷勢已經痛徹心扉,見到自己的主子,還是能擠出一個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的笑臉:“威爾遜先生,你在等我嗎?”
威爾遜面無表情,緩緩點頭。
翻譯感動的說道:“讓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我們快上車到機場吧。”他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滿面頹色煙消雲散,精神抖擻,等待領導的指示。
威爾遜蹙眉說道:“我在電梯外等你,就是為了和你說這件事。反正我是回美國,大家都是講英語,不需要你這個翻譯。”
“什麼……”翻譯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而且你臉傷成這樣,形象不怎麼好,安檢很難過關。”
“我……”他摸了摸自己腫脹的臉頰,無奈的點頭。
威爾遜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還有你的膝傷,連路都走不好,還是別舟車勞頓,乖乖回家歇著,秘書就讓我扶她上車。”
“你居然寧願帶一個醉鬼去美國也不願帶我,那女的什麼忙都幫不上,除了胸******圓,哪裡比得上我?”翻譯心裡暗暗腹誹。
他愣在當場,就連威爾遜從他背上扶過秘書都來不及反應,他欲哭無淚,呆呆看著威爾遜抱著醉醺醺的女秘書揚長而去,心中一片灰暗。
他拍了三年的馬屁,沒有混到一張綠卡,好歹也得到了這次能夠跟威爾遜一起去美國進行短期旅行的機會聊以自慰。
他為了今天準備了很久,跟家裡人早早就炫耀了一般,很多親戚還託他去美國買一些奢侈品,這幾天一直對他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
結果就因為這場意外,讓他的一切努力,都打水漂了!
如果他一開始就脾氣好一點,不那麼囂張跋扈,也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這個香蕉人再次用實踐證明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個至理名言。
就在翻譯自怨自艾,悔不當初的同時,鄭翼晨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芝加哥廂房,緊跟著他們來的還有黃興涵。
慕容雪見到眾人推門而入,望著蔣國輝埋怨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蔣國輝還沒開口,黃興涵搶先開口說道:“嫂子,都怪我借用了蔣主任那麼長時間,我自乾一杯,向你賠罪。”他端起自己原先的酒杯,順手拿起放在一邊的皇家禮炮,剛一提起來就感覺重量不對,滿面惑色,左右搖晃了幾下,沒有聽到絲毫的振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