暱的動作,難道不怕侯賽因妒火中燒,直接叫手下開槍亂掃,把他打成篩子嗎?
侯賽因心裡雖是有些不自在,還是難掩贊色,在他成年之後,有膽量挑釁自己,並且在槍口威脅毫不動容的人如鳳毛麟角,更難得的是鄭翼晨對謝傾城的一片維護之心。
當兩個女人愛上同一個男人時,再好的閨蜜也難免同室操戈。
當兩個男人愛上同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時,卻會生起惺惺相惜的英雄情結,妒意反倒淡了許多。
侯賽因微一點頭,輕聲說道:“鄭先生,謝小姐就麻煩你照顧了,我還有事處理,急切間脫不開身,就不送了。”
鄭翼晨抱了個溫玉滿懷,大咧咧笑道:“沒問題,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
侯賽因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撿起謝傾城放在角落的高跟鞋送過來,鄭翼晨拿在手中,抱著謝傾城大踏步的走了。
侯賽因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一臉的淡笑逐漸消失,眼中冷意越來越深,如同亙古不化的冰潭。
他臉上像是戴了一個鋼鐵澆築的面具,無喜無悲,凝視著兀自臉色癲狂的海瑟薇,口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過來!”
海瑟薇心頭一凜,不敢過去,身子卻完全不受控制,一步步向侯賽因逼近。
場面氣氛凝重,一眾紳士名媛,這時都噤若寒蟬,喉嚨發乾,沒人敢出面為海瑟薇說好話,只因沒人能承受侯賽因此時的怒火。
海瑟薇立在侯賽因面前,如同孤立於冰天雪地間,一朵嬌嫩的雪蓮,分外楚楚可憐。
她用一種哀婉的語氣說道:“親愛的,我,你,你要明白,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失去理智,做出這種行為,你能原諒我嗎?”
“啪!”
侯賽因用一記強而有力的耳光回答了她。
“鄭翼晨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女人!”
這記耳光,侯賽因念在海瑟薇是女性的份上,刻意收了七分勁道,饒是如此,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是隆起了一大片的青紫,火辣辣很是難受,鼻中鮮血泊泊而出,頭髮散亂,一個譽滿國際的好萊塢女星,頃刻間形象盡喪,街邊的妓女,也比她體面不少。
侯賽因生鐵般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表情,勾勒起冷酷的笑意,讓人倍感猙獰。
他的笑容,比面無表情的時候,更加可怕!
“還沒完呢!別以為打一記耳光我就會消氣,未免太便宜你了!把你的鞋子脫下來,赤腳從那堆玻璃碎片走過去!”
海瑟薇雙腿一軟,求助似的惶然四顧,每個接觸到她眼神的人,都十分不忍,趕緊轉移視線,不敢與她對視。
海瑟薇知道沒人能救得了自己,也不敢開口向侯賽因求饒,彎腰解下鞋子的扣帶,艱難脫掉鞋子,每做一個動作,都似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十分僵硬刻板。
侯賽因語氣不耐:“別拖拖拉拉,給我快點,別耽誤了大家跳舞的雅興!”
海瑟薇失魂落魄一般,雙腳踩在銳利的玻璃碎片上,每走一步,都是鮮血淋漓,以及錐心般的痛楚,雖然她要緊牙關,還是無法剋制喉嚨深處的淒厲慘叫。
“啊……”
“哈哈,哈哈……”
她叫的越悽慘,侯賽因的笑容就越發濃烈,笑聲也越發舒暢。
雖是短短五六步的距離,一輪走完,海瑟薇身子一歪,整個人重重摔倒,足底血肉模糊,傷的比謝傾城嚴重多了。
也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存著害人之心,也不會有這番厄運,謝傾城和鄭翼晨雖不計較,侯賽因卻咽不下這口氣,正應了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的老話!
海瑟薇雙目緊閉,暈厥過去,侯賽因並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端起一杯酒,潑到她臉上,將她喚醒。
海瑟薇醒來後,瑟瑟發抖,暫時忘卻雙足的疼痛,驚懼的望著侯賽因,在她心中,原先高貴如國王的侯賽因,已經成了魔鬼一般的恐怖存在。
她悽然問道:“我……我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可以讓我離開嗎?”
侯賽因大手一揮,叫來一個下屬,叮囑他將海瑟薇送回住所,緊接著冷言說道:“順便打電話通知海瑟薇的經紀公司,取消她所有的片約和通告……無限期雪藏!”
海瑟薇聽了這話,面如死灰,侯賽因做出這個決定,明顯是宣告了她演藝生涯的終結,以他的財權,經紀公司絕不會為了一個明星就得罪這樣一位大讚助商,就算她改弦易張,簽約其他的公司,這些公司基於侯賽因的影響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