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
所以說,他昨天晚上其實還是跟景元洲做了……嗎?
周圍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其實林延倒是不反對在這麼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來個春風一度,相比之下,如果真的什麼都沒做,反倒還會感到有點對不起景元洲那麼久的期待。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又真的不記得了,只有模糊的印象隱約間覺得似乎無比精彩,然而一想到這麼激情四溢的一晚自己居然半點記憶都沒有,又會控制不住地感到有些失落。
矛盾地簡直不能太矛盾。
林延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心情複雜地在頭上揉了兩把。
彎了彎腰正準備去取床頭的衣服,視線無意中掃到了櫃子上擱著的一張紙條。
取過來看了一眼。
筆鋒遒勁地寫著一行字:“醒了別亂走,欠的服務費準備結算一下。”
雖然沒看到景元洲,但是單憑這一句話,就已經足以讀出無比濃重的怨念。
林延:“…………”
行吧,看樣子昨晚大概是一種單方面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