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似地舔了一口:“那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在場的眾人:“…………”
所以他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這踏馬的真的快遭不住了好嗎?!!
似乎是聽到了群眾們內心近乎絕望的呼喊,景元洲被調戲之後,反倒隨手將林延的胳膊架在了肩膀上,直接架著人站了起來。
在這樣的動作下,林延的身子不由微微地晃了一晃。
隨後吸了吸鼻尖,也緊緊地靠在了景元洲的身上。
他有些恍惚地擰了擰眉心,語調裡帶著略微的不滿:“還沒嘗夠呢,上哪去?這麼好的日子,不是應該多滿足我一下嗎?”
包廂裡詭異的寂靜還在持續著。
“去個安靜點的地方,到時候讓你隨便嘗。”景元洲小聲地哄了一句,聲音幾乎貼著耳根吹過,“你先看看,身份證帶了嗎?”
林延忽然間安靜了一瞬,似乎很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遲鈍地點了點頭:“帶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掏自己褲袋裡的錢包。
這樣的動作難免有些折騰。
站得不穩,最後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景元洲的身上。
景元洲一手緊緊地扶著林延,另一隻手接過錢包後翻了翻,看到身份證之後才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話是對駱默說的:“駱經理,你們繼續玩,我先帶他走了,回頭記得幫忙把東西都帶回去。”
駱默跟了林延這麼久,自然也是知道自家老大喝過酒後是個什麼樣的德行。
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又轉,最後豁出去般深吸了一口氣:“放心去吧,這裡有我。”
景元洲“嗯”了一聲。
朝其他人招了招手,便非常自然地環過了林延的腰部,讓人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帶著往外走去。
林延本能地擰了擰眉心,等側眸看過景元洲的側顏後,反倒整個人非常配合地掛了上去。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包廂門口,原本筆直站在原地的眾人“嘩啦啦”地頓時全癱倒在了沙發上。
顧洛捂了捂自己脆弱的小心臟:“教練和隊長平常時候都……這麼刺激的嗎?”
辰宇深:“……”
簡野直勾勾地看了會兒點歌螢幕,強行讓自己收回了心思:“逼哥,你的《北京歡迎你》點上了。”
畢姚華從地上撿起話筒,好半晌才找到了節拍,有感而唱:“咳……我家櫃門常開啟,開放懷抱等你……”
“噗——!”
顧洛剛喝進嘴裡的壓驚的果汁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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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門的時候還好,等走上一段路之後,林延的步子終於開始有些踉蹌。
景元洲多少算是習慣了這樣喝酒之後的狀態,不動聲色地將林延摟在懷裡,直接坐電梯下了一樓,來到酒店大堂開房。
整個過程中林延就這樣黏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抱著腰間,一動不動。
一副過分乖巧的假象。
景元洲看得只覺一陣心癢,拿到房卡後忍不住地伸手在林延頭上輕輕地揉了一把:“走吧,給你好好嚐嚐?”
林延想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明白過來是去嘗什麼。
迷離的眼底微微亮了一瞬,整個人頓時黏得更緊了。
幾乎是貼在耳邊低低地輕笑了一聲,張牙舞爪,野氣得很:“吃了你!”
景元洲的嗓子口微微滾了一下,將人一把摁在了懷裡,加快了腳步。
正式在一起的訊號一旦放出,林延顯得這樣迫不及待又積極主動,如果不是一時衝動給自己灌的那口酒,今晚的一切都堪稱完整美滿。
可惜的是,林延的酒量實在太好,就連半醉的狀態都沒能維持多久。
到了半路,景元洲連哄帶騙地才勉強帶人坐上了電梯。
第二天清晨,林延醒來就這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直勾勾地看著周圍有些陌生的環境。
零碎片段一個接一個地從腦海中閃出,帶著宿醉的餘浪,頭痛欲裂。
林延不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很顯然,他也已經意識到了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只能說,衝動這種東西果然害人!
林延有些懊惱地閉了閉眼,正準備從床上坐起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動作再次僵住。
停頓了片刻後,他掀起被子來看了一眼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不由地扶了扶額。
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