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浩帝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志得意滿的玩味。
“這還用說麼?”閔浩帝始終高不明白,這個曾經在朝堂上玲瓏八面的母后,在面對**和感情時,竟然單純的如同一個不知事的孩童,從他登上帝位,她就應該明白,自己不愛她。可是,這次,她卻再次丟擲這種愚蠢的問題,但是,即便是哄騙,他都懶得了。自己對懷中的這個女子,心底的厭惡能把整個慈顏宮給灼燒。
“要說。”太后邊說,邊把自己的紅唇貼向閔浩帝的嘴,可是被閔浩帝輕巧的避開,只見閔浩帝把臉貼向太后的耳朵,輕聲的滿是柔情的說出:“我愛你。”
太后得意的看向閔浩帝身後的落紗帳,果真,有異動。臉上的笑意更濃,正欲再開口,閔浩帝已經用手指彈出一股氣流,將寢室內的燭光打滅。長久呆在夜裡的人能分明的看到,閔浩帝俯身,抱起了太后,並將太后溫柔的放在了床上,然後就是一陣風飛過,出亂了傾城面前的落紗,讓他看床上的一切,更加的澄明。只是一剎那的功夫,閔浩帝已經拋掉了身上的衣服,而太后身上繁瑣的綾羅也被閔浩帝急切的或撕裂,或拽下。
整個房間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窗外,有月色透過菱花的窗欞射進來,射到傾城面前的羅紗上,割裂成紛亂的格子,籠不住那片片的白玉涼。
“嗯嗯”太后的嬌喘聲聲,如月光一樣,涓滴不剩的落在傾城的心間,讓這酷熱的剩下暈出點點的涼意,心,驀地,就碎在了身邊重疊如煙的羅紗中,與月色交融,生出不盡的哀涼。周圍的空氣也因為遠處床上身體纏綿的聲音而變得燥熱,只有傾城的身邊,冰涼一片,宛若陷入了萬古寒冬。
傾城聽著床上交疊的韻律,一聲一聲,纏綿嫵媚,她甚至沒有勇氣去看,看眼前那個不久前還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正在和別的女人,和自己的母后,製造出讓人耳紅心跳的的纏綿之音。但是,太后那**般的嬌吟,又魔力一般的召喚著她鼓起勇氣,去看輕眼前的一切。
恍惚中,她還記得,自己想對在床上那個奮力拼戰的男子敞開胸懷,可是,他告訴自己不急,因為他的心裡有她,當時,她幸福的如同盛夏裡盛開的花朵,渾身上下都因為他的愛而飽滿,而此時,他卻用自己的行動抽離了自己心底最後一分的潤澤。
原以為,他真的是她的良人,兩人能夠真的如自己所盼望的那般,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是現在想來,自己所有的盼望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願意觸碰,自己的確只是慕容擎天的棄妃,可是總要比他年過三旬的母后更為嬌豔,傾城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向床上那對交纏著的身體。
腳步踉蹌,不管不顧的走出去,沒有目的,只是想看看這個讓自己利用了慕容擎天對自己的感情,全心扶持的男子,是如何的**於自己母后的溫柔鄉中。
真的很美,在月光下,兩具身體都發著溫潤的光澤,如同美玉一般,上面的閔浩帝奮力的拼殺,不時傳出獅子般的低吟,而她身下的太后,就那麼水一樣的躺在床上,任閔浩帝衝撞,任他捏住自己胸前的豐軟忘情的揉捏,任他,一次次的俯下身來,親吻自己已然沉浸在歡愉中的身體。傳出的,除了兩人粗重的喘息,便是太后恩啊的呻吟之聲,聲聲,徘徊在慈顏宮曖昧的空氣裡。
傾城看這男女身體的交纏,竟然痴了,雖然心底有悲憤,但是,還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就那麼在自己的心底,一絲絲,一縷縷的浮上心頭。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的場景,不管是自己心底一直惦念的慕容擎天還是自己曾經動心的閔浩帝,誰都不曾給過自己這樣的歡愉,可是,他們卻都給過別人。沒有這樣讓人耳紅心跳的歡愉,紫蘇,綠玉都不會有孩子,沒有這樣的歡愉,太后不會在床上如此的嫵媚放浪。而自己,得到的,只是那一夜滿滿的疼痛,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跨過那個深冬的寒夜,急速的向自己奔來,讓自己的心零落成那個季節片片的雪花。終於,架不住這疼痛的傾城,一聲悶響,昏倒在慈顏宮迷亂的空氣裡。
太后和正在他身上的閔浩帝都不禁一怔,慌忙起身的時候,已經有人點燃了寢室的蠟燭,太后慌忙的用床上凌亂的被褥遮擋自己的羞怯,而閔浩帝也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變穿變看向點燃蠟燭的少女。
“雪妍?”太后控制不住的喊出那個在燈光下容顏明麗神色悲楚的女子。
“哥哥,母后,你們……”雪妍看著哥哥已然半裸的身體,看著床上太后凌亂的髮絲,突然間不知該如何言語,只是迅速的跑向躺在地上的傾城,傾城的臉色蒼白如紙,如慈顏宮門外湖中那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