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非打不可。符堅多半不會放皇上出來,我軍總不能放著皇上不管就逃走。”
“你……”慕容泓訓得手下啞口無言,正在得意的,卻讓他出話一攪,不由氣結。想開口喝斥,可也這話有些道理,他想了一刻,方才找到理由,喝道:“你是存心詛皇上死嗎?”
“皇上怕是回不來了,”慕容衝語氣冷然道:“我們不如想想怎樣為他們報仇吧!”
“你這是在訓我了?”慕容泓勃然大怒,脫口叫出:“別忘了你是讓人攆得沒處去,逃到我這裡的!你有什麼能耐?會扮娘們?”
“你!”慕容永和刁雲一左一右跳起身來,慕容衝兩臂各攔一個,緩緩從席上起身。他面上沒有紋絲動靜,道:“我不過說了句實話,兄長聽也罷,不聽也罷,幾日之內,便見分曉了。”然後行了一禮,掉頭出帳。
他在帳內裡猶走得持重,一出去便不自覺小跑起來。他只覺得腦子裡有許多事在翻來攪去,象一團火藥被引燃了,頭顱欲要整個炸開。這時他才發覺,右掌緊緊的握在劍柄上,竟有些發僵。他不由慘然一笑,心道:“為什麼還會這樣生氣,我說那句話,不就是為了引得他發火麼?”
慕容永和刁雲跟著跑出來,慕容衝氣沖沖的道:“濟北王太過份了,若不是有我們將竇衝引走,他也未必贏得了這一仗。”刁雲緊跑幾步,側身攔在了慕容衝身前,道:“我們走!”“對!我們走!”慕容永也附和道:“寧願戰死,也不受這份鳥氣!”
慕容衝看著二人,一陣風挾著幾點雨打在他臉上,細細的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