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問候一聲,我們就感激不盡了。”這次說到“兄臺”二字,卻似漫不經意的對韓佩瑛斜睞一服,似笑非笑。韓佩瑛七竅玲琉,登時明白這個楚大鵬已經知道她是女子。
楚大鵬說了這段“引子”,隨即把曾作東道主的那幾個幫會以及首領的名字向韓佩瑛一一報道。那小廝似乎聽得很不耐煩,說道:“你們說完了沒有?我可不客氣了,這翡翠羹是要趁熱喝的才好呀?”說罷拿起匙羹就喝。韓佩瑾笑道:“小哥請先用菜,恕我失陪。”小廝道:“我是最不懂客氣的了,你請我吃我就吃,你‘失陪’只是你自己吃虧。”當下果然斟酒就飲,舉筷就食,一面吃喝,一面嘖嘖稱賞。
韓佩瑛聽楚大鵬說了那幾個幫會的名字,不覺起了一點疑心,暗自想道:“爹爹的朋友我雖然未必全都知道,但爹爹一向崖岸自高,尤其對邪派中人不屑一顧,這幾個幫會在江湖上的名聲都似乎不大好,爹爹卻是幾時和他們有過來往的呢?”
韓佩瑛心有所疑,問道:“不知這幾位舵主有何事要我代稟家父?楚老前輩和家父以前見過面麼?”
楚大鵬恭恭敬敬他說道:“我們不敢驚動令尊,只是想請令尊下次重履中原之時,能賞我們一個面子。”韓佩瑛一聽這活,不禁大感奇怪。要知韓佩瑛家在洛陽,洛陽處天下之中,正是中原之地,不解楚大鵬何以會用上“重履中原”這四個字?楚大鵬以為韓佩瑛聽不懂他的話,說道:“只要兄臺和令尊這麼一提,令尊就會明白的了。”
韓佩瑛莫名其妙,只好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楚大鵬接下去說道:“前年令尊登臨泰山,小老兒曾跟隨敝幫幫主上山拜謁,兄臺提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