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你看管好這些裂雲獸了。天亮前,如果我們沒有回來,你就帶領它們回到宗門吧!”
那溫厚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隱隱猜到了什麼。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正如範遼所說,這對於他們未必不是一種機遇!
所以,他點點頭,面色嚴肅,道:“師兄請放心,我溫厚能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這些裂雲獸就一定不會有半點損傷。”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範遼朝溫厚能輕輕點頭。隨後他轉身揮手,猛然一躍竄到湖中島邊沿,一頭插入湖中。隨著一道微乎其微的漣漪盪開,他的身影便消失無蹤,連一點氣息都沒有留下。
片刻之後,湖中島只剩下一百五十隻裂雲獸,和默默祝福著的溫厚能。
沒錯,範遼這一百五十人,正是裂土宗這一次出手的獵殺武者團。他們並非冷酷無情的死士,但卻是心懷武道執念,為那一線長生的希望而不惜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擁有強烈信念的武者。
這樣的武者,比之死士更可怕一千倍一萬倍。
第兩百六十三章 都瘋了
第兩百六十三章 都瘋了
傾盆大雨,把黑夜籠罩在它的威勢之下。天空中明月與星辰都無法穿透雨幕,鎮邊城除開星星點點的燈光,只有無盡的黑暗。
在這樣的夜晚,尤其是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雲宗的武者們尤為小心謹慎。他們與裂土宗戰鬥的次數已經不再少數,最是瞭解這樣的暴雨之夜,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大雨天對裂土宗的武者最是有力,你說他們今晚會不會來實行報復!”整個鎮邊城表面看起來鬆懈, 然而所有的雲宗弟子都提高了警惕,實則令鎮邊城已經處在一種高度緊張的氛圍中。這是一位站在鎮邊城東邊城牆邊,負責守夜的雲宗武者,對身邊人的問話。
被問到的人,冷笑一聲,“胡師弟,就算裂土宗有遇水變強的優勢,但這裡是我們雲宗的地盤,整個鎮邊城上千師兄弟在,他們真要來我還求之不得。正好我還差一些功績,就可以換取靈丹,他們來了我正要殺多取幾個人頭,嘿嘿!”
“瞧你小子怕的?切……!”這人一臉無畏,嘲笑身邊夥伴道:“再說,有耿再師兄坐鎮,你小子有什麼好怕的,是吧?”
“嘿嘿, 誰說我怕了,這不是大雨夜的,周圍全是下雨聲,說說話解悶嘛!”一陣風呼哨而過,把雨吹進了崗哨亭,把火把潑灑得滅掉了大半。
不過,那胡師弟不以為意,他轉身找了一瓷瓶,從裡面撈了一勺子火桐油,潑灑在火桐木上,盤子裡的活立刻暴漲,把整個哨崗照得通亮,同時他邊做邊說道:“不過,說真的,我也沒想到耿師兄竟然強成這樣子,我看啊就算裂土宗不尊規則,出動大能者,耿師兄也不怕他!”
“你說是吧,師兄!”
“嗯?”這胡師弟忽然感覺背後的師兄,有些沉默得異常,不禁轉頭一看。可是他僅僅看到一個渾身灰色皮衣,緊套全身的人影,以及一道劍光,便陷入了永恆的黑暗中。
而他的師兄,已經先他一步,走了!這兩位雲宗弟子,不過是化氣一二品的武者,來人正是那一批乘坐裂雲獸前來執行特別任務的裂土宗武者中的一個。無論是修為、經驗,還是隱匿氣息之能,雲宗兩人與此人都不在一個級別上。他們被來人無聲無息中解決,根本不足為奇。
這些人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出現。很顯然,他們的目標便是剛展現出驚人潛力,令裂土宗子弟傷亡慘重的主要人物,耿長青!
兩具屍體迅速被來人剝下衣服,屍首收入封盒內,同時他將崗哨亭的火光調得稍微暗一點。
沒過多久,一道道人影,從茫茫雨幕中穿過,曠過崗哨亭,進入城內。雨依舊在狂下,崗哨亭中,兩個身穿雲宗武者服飾的武者安靜地在“放哨”著!
與此同時,由東邊方向,有過千身穿土黃色衣服的武者,在雨夜中快速行進。目標正是鎮邊城。
陡然,一座小山頭頂上,升起數道慘叫。
只見山頂上,一片狼藉。地面上三為武者倒在地上,鮮血被雨水沖刷,很快就被釋解,衝得沒了影子。
“暗哨清除完畢,走,快點清除前方暗哨,別給他們發出任何訊號!”站在三位死去的武者邊上,乃是五個身穿土黃色緊身防水皮衣的武者。其中有一人,仔細地上前給地上三位死去武者補刀後,大手一揮,說道。
片刻後,五道人物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同時間,在鎮邊城西邊,三道人影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