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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就笑著捏了捏純歌的鼻頭,“好,咱們武舉文舉都一起來。”臉上變得鬆快了許多。

純歌也沒再把這個話題接著說下去。

有些表明心意的話,過猶不及。

李建安看純歌好多了,也不哭不同了,好像一心聽進去了他講的往事,心裡先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說出來還真是個好主意。

既能讓她知道些過往真相,省的以後被人利用,還能讓她不要再沉浸在那些莫須有的愧疚裡面。

一舉兩得!

不過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明明是陳純瑤自討苦吃,大太太和陳純芳手段辛辣,偏偏她還要一直自責內疚的厲害,總覺得對不起別人。

李建安就暗自腹誹了幾句,又端著凝重的神情繼續給純歌講故事,先前那些淡淡的抑鬱和同悵卻都已經沒有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追憶(下)

“這件事之後,二嫂特意來賠不是。然後就說要搬到莊子去住,娘勸不了,就給我說妯娌不合也是大事,一個人避開也好。二嫂從此就常住莊子上面。二嫂剛走沒多久,青蓮和青荷暴病而亡的訊息就傳了回來。青蓮兩個是家生子,她們父母跑去求娘,想讓把屍首領回去好好安葬,結果陳純芳過來,說怕那那病會過到別人身上,早早就燒了。”李建安目光裡,一瞬間都是掩不住的譏諷。

純歌聽的心中黯然。

青蓮和青荷,自己沒見過。

不過在李建安性子看來,其實主僕界定很分明,就算是從小伺候長大的。頂多也是給一個恩典,絕不會有真正感情在裡面。

其實陳純芳是白下功夫,還做得這樣狠,一點餘地都不留。分明是打了李建安和太夫人的臉。

又有二夫人事情在前頭,想必後頭跟李建安之間就漸行漸遠了。

李建安見純歌怔怔的,就摸摸她臉,低聲道:“想什麼?”

純歌勉強笑了笑,目中含著清泉一樣,“我只是想大姐姐行事很果斷。”

“的確是果斷,可惜她太狠,你太柔。”李建安目光晦澀不明,語氣裡有種淡淡惋惜。

純歌聽的怔住。

太狠,太柔。

原來在李建安心裡自己一直都是個很柔軟的人。

算了,自己把看重下人人命的原則在李建安眼裡不過是笑話,還是不要說得好。

李建安也布想在這個時候調教純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青蓮和青荷死後,娘就做主給我安排了春意做通房。”

“春意?”純歌面上一派困惑,這又是誰?

李建安笑了一聲,給純歌解釋,“春意是薛姨娘的名字,她以前是娘身邊的二等丫鬟。娘說她看了很久,覺得要是把身邊幾個精明的一等丫鬟送過來,只怕都是在家裡服侍了好幾代的家生子,在這個家裡根深蒂固沾親帶故的。到時候生出野心,就會添麻煩。春意家裡是從爺爺那輩賣進來,兄弟子侄也少得很,都不是管事的料,不用擔心,她自己也是個木頭楞子,不用操心。”

純歌聽著這番話只能在心裡暗暗搖頭。

也許當年太夫人和李建安將薛姨娘安排成通房,都不過是為了打壓一下陳純芳,給個警告。

一心想要挑個沒根基又老實。

偏偏,這位春意,這位薛姨娘,其實是不老實的人。

可對薛姨娘的揣測,也僅僅是揣測,自己什麼證據都沒有。

純歌抬頭看見李建安一派不以為然,就覺得關於薛姨娘的事情,還是先不要跟李建安提起來。

一頭常年龜縮在圈裡的豬,你說她實際是隻蟄伏的猛虎,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李建安看純歌深思的樣子,覺得她有些誤會了,就訕訕道:“我也不知道該稱呼她什麼,要說是薛氏,實在是抬舉了她,要說薛姨娘,又覺得不自在,只好拿了她當丫鬟時候的名字出來跟你說。”

這是什麼意思?

怕自己誤會吃醋不成。

李建安真是越來越瞭解女人,也肯在這上面費心思了。

不過雖說自己方才完全沒有想這個,也是一柱好事。

純歌就彎著眼角嗔了李建安一眼,埋怨道:“我又沒抱怨,你喜歡說春意也好,說春光也好,都跟我沒幹系。”

李建安搖頭失笑。

明明一副很在意的樣子

不過自己倒是很歡喜。

李建安有心想要調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