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手看守。”月冷凝目看去,那小屋獨門獨院,沒有亮燈,漆黑一片。
在往旁邊卻有不少獨門獨院的房子,卻都掛著或明或暗的燈籠,有人影晃動,有歌聲和女子和男子的調笑、嬉鬧聲隱隱傳來。
月冷不覺臉色發紅。子庭已經悄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香兒怎麼會關在這裡。”
可兒笑道:“你連伊紅樓都不知道是哪裡嗎?這可是京城裡最大的,最大的。”說到這裡不由也臉色一紅,這裡本是京城最大的妓院。這話叫她一個姑娘家卻說不出口。“反正香兒就被關在那裡。其餘的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說完,突然直奔那小屋掠去。
子庭也奔了過去,月冷無奈只好過去。哪知道,剛到門前,可兒卻一掌朝子庭打來,同時輕呼道:“有人劫囚。”
子庭連忙閃過。屋內卻突然亮起了燈光。有人輕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門開處,從裡面跳出兩個身穿黑衣的老傴。
這兩個老婦人都在五六十年紀,滿臉皺紋,雙目卻炯炯有神。可兒卻一閃身躲了開去。
子庭和月冷只好迎上前去。左邊的老婆婆道:“何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管起我們嶺南孫家的閒事。”
子庭道:“咱們是來救人的,快將你們屋內綁著的人放出來。”
先說話的老太婆怒道:“兩個娃娃好大的膽子,敢到這來撒野,老身先教訓教訓你們這目無尊長的小輩。”話音一落,揮掌就攻。
月冷見她掌力渾厚,忙搶上去與那老婦對了一掌,但聞砰的一聲,老婦被震得後退兩步,始站穩身形。
月冷也搖晃了一下,卻無大礙。老婦不由一驚,看不出月冷年紀輕輕,內力卻有如此火候。不覺怒上心頭,道:“老身險些看走了眼,兩位卻是有備而來。報上名號來。”
月冷道:“不必通名報姓,你們快快把人放了,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婦怒道:“好狂的小輩,不給你點教訓,你實在不知天高地厚。”子庭道:“不用與他們羅嗦,速戰速決,衝進去救人。”月冷應了聲是,在不答話,直衝過去。
月冷雖是傅龍城的徒弟,幼年曾得奇遇,奇經八脈得以打通,服食過萬年參王,又得五叔傅龍星親自傳授,武功之高,遠遠超乎他自己想像。
只是在師父身邊規矩慣了,顯有機會與人動手過招,又遵著師父的吩咐,出手不敢過重,所以才能讓這老婦支撐幾十招不敗。
老婦卻是越打越是心驚,不料到月冷武功如此之高,但也看出月冷對敵經驗不足,而且心存仁厚,好幾次明明可以傷到自己,卻半途撤招。饒是如此,卻是累得氣喘吁吁,力不能敵。
在一旁掠陣的老婦見了,也不吭聲,突然劈出一掌,加入戰團。月冷以一敵二,並不費勁,忙喊:“子庭叔,你先去救人。”
子庭見月冷輕鬆對付二人,知他無礙,道:“你小心了。”便衝進屋內。那兩個老婦欲去阻攔,卻被月冷纏住,分身不得。不過月冷不想傷人,並未下重手,儘管如此,兩個老太婆卻被月冷迫得連連後退。
子庭衝進屋去,見牆角地上有一堆斷了的繩索,卻不見人。仔細搜尋一下,這屋四面無窗,卻在房頂開有一個通風口,看大小足夠一人透過,暗想莫非是可兒將香兒救走了?可是若是香兒被救,怎麼不來和自己打個招呼呢?剛才動上手後就不見了可兒的蹤影,莫非其中有乍。
連忙喊道:“月冷,住手,屋裡沒有人。”
月冷應聲躍了進來,那兩個老婦早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正在苦苦支撐,月冷停手,二人自是暗說僥倖,不至力竭身亡。忙跟進屋內。見屋內果真無人,只有斷繩數條。
大家略一打量,均發現房頂通氣口已開,毫無疑問是有人將人救跑了。可惜剛才幾人竟未發現。
剛才發話的的老婦怒道:“你們竟敢劫走我們的少主人?”子庭也同時道:“你二人將香兒藏到哪裡去了?”
雙方聽了問話都是一怔,子庭暗奇,莫非香兒是他們的少主人。便道:“敢問你們的少主人可是位叫香兒的姑娘。”
老婦雖然脾氣暴躁,卻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剛才見月冷手下容情,又見子庭氣質非凡,心下對二人已生好感。老婦看了月冷一眼,道:“咱門這裡並沒有什麼叫香兒的姑娘。”
月冷道:“這裡明明是關押有人的,你們將何人囚禁在此。”老婦沉吟一下道:“這本是本門的私事,不過老身可以告訴你。咱們所說的少主人乃是個男的。”
月冷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