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體,不容閃失,月老弟可要費心了。”月冷抱拳一禮,忙追著子庭去了。
子庭與月冷跑到昨夜約定的地方,遠遠就望見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路邊站立,子庭不由大喜,喊聲香兒急奔過去。
那女子聞聽有人來到,猛轉過身來,卻是個年齡與香兒相仿的少女。
女子眉清目秀,雖不如香兒貌美,卻也是不多見的美人。而這女子細看月冷與子庭,心裡卻讚歎道:“果真是好相貌,兩個都是玉樹臨風。”、
子庭見周圍在無他人,也不見香兒身影,不禁對那女子道:“恕在下冒昧,敢問姑娘你可看到一年齡與你相仿的女子嗎?”
女子笑一笑道:“你可是問香兒嗎?”子庭道:“正是。姑娘可見到了?”女子道:“我是見了,只怕你是在也見她不著。”
子庭聞言,不由一驚,月冷卻冷言道:“你是何人。為何知道咱們與人相約在此。”
女子笑道:“你可是很想知道嗎?我卻偏是不說。”
月冷道:“只怕由不得你不說。”出手如電,去扣那女子脈門,女子待要縮手,已是來不及。只是衣袖後滑,月冷的手剛好扣住她的手腕。
月冷這才發現觸手之處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女子見手腕為月冷所握,不由臉一紅,卻把頭一揚,道:“我本是知道的,給你這一嚇卻忘掉了。”
“你……”月冷待要發怒。
女子卻截口道:“我怎麼樣,反正想知道香兒下落的又不止你一個,你不想知道,我告訴別人好了。”
子庭忙道:“月冷放手。”
月冷見那女子強硬刁蠻,本想在嚇她一嚇,可是子庭叔卻叫他放手,無奈只好放手道:“我又不是故意要嚇你的。我們只是十分想知道香兒在哪裡。”
女子揉了揉手腕道:“我們?到底是哪個與香兒約在這裡的。”
子庭忙道:“是我。”又做個長揖道:“姑娘但請告訴香兒在哪裡,子庭感激不盡。”
女子見了子庭著急模樣,也知道此時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便道:“香兒妹妹有難了,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救她。”
子庭一聽,頓急:“香兒在哪裡,我自然要去救她。”月冷卻道:“子庭叔,事有蹊蹺,我看還是從長計議。”
女子道:“你可是懷疑我說謊不成。”月冷道:“正是。”
女子氣道:“我可兒雖然坑蒙拐騙什麼壞事都做,可是事關姐妹生死,我卻是半點玩笑也不開的。你們愛信不信,我可要走了。”
月冷道:“要走可沒那麼容易,你把話說清楚在走。”
女子恨恨得瞪了月冷一眼,卻對子庭道:“是香兒親口告訴我說你叫子庭,你們昨晚在這裡相會,定下今日之約。如今她身陷圇圄,叫我與你送信,我和她姐妹一場,這才冒死跑來,你卻不信,我也無話可說。”
子庭聞說香兒遇難,早就六神無主,哪還有信與不信。忙道:“可兒姑娘,謝謝你了,請快帶路,去救香兒,今日相助之情,他日必當厚報。”
可兒這才臉色轉晴,卻指著月冷道:“他是什麼人。”子庭道:“他叫月冷,是我的子侄。”
可兒打量下月冷,不由失笑道:“你到有這麼大的子侄。”她這一笑,真是笑顏如花。月冷卻恍若未見,板著臉沒說話。
可兒哼道:“今日先不與你計較,以後有你好看。”子庭忙催著可兒快走。
三人急忙奔行,月冷發現這女子的輕身功夫十分不錯,偶爾看他一眼,卻總是覺得怪怪的,好象要對自己不利。
月冷不過十六七歲,還是小孩子心性,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他自小跟著師父,從未接觸過女子,只是聽得六叔龍夜胡說,以為世上女子都是難纏之物,切勿招惹為妙。如今見了香兒和這個叫可兒的女子,果真麻煩纏身,自己還是小心為好。
心裡想著,不想可兒突然停下身來,月冷不及防備,幾乎撞到她的身上,連忙收勢,卻仍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連忙後退。可兒看了他的樣子,不禁一笑,又連忙板起臉道:“你小心些。”
月冷不願和她多話,裝做沒有聽見。子庭道:“在這裡嗎?”這裡是一個高大的院牆,裡面似乎有嘈雜的人聲。
子庭道:“這是哪裡。”可兒道:“這裡是伊紅樓的後院。”說完,輕輕掠上牆去。月冷和子庭連忙也躍上去。
可兒趴到牆上,指著前方不遠的一棟小屋道:“香兒就關在那裡。”
子庭剛要動作,可兒忙道:“慢點。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