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像解釋,也不像是回答,但在座的人卻都明白了那魯的意思。
縱觀以往的每次經歷,最此案件的罪魁禍首,不都是從一開始便潛伏在了眾人的身邊嗎?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更何況,按照死者痛苦可怖的死法,明顯可以看出兇手想要的根本不是結果,而是過程——虐殺的過程……
而他們身邊出現的人中,除了死者,也不過是這三個人了。
“我認為他最可疑!”麻衣拿起野口俊的照片,“他從一開始就打算阻止我們,如果他心裡沒鬼,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調查呢?”
“嘿嘿,我倒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問題呢!”安源修推了下眼鏡,用手指夾起了藤井雲子的照片,“明明在這裡工作了那麼長時間,為什麼指給我們去超市的路,卻是錯的?難道你們不覺得懷疑嗎?她表現出來的遠遠沒有她所說的那樣熟悉這所學校……”
其他幾個人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誰的話都是對的,卻又覺得照片上的人哪一個都不像那麼殘忍的人,於是選擇搖擺不定,無法得出結論,或低眉沉思,或以眼睛在照片間遊移不定。
“那我就查查他吧。”那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