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乾脆易容算了,把自己變作一個醜八怪,是不是就會好些。”
水月點頭附和:“不錯,這不失一個好辦法。”
王憐花失笑,水月是母親身邊少數比較理智的人之一,也算是王憐花的朋友。
不過水月總是和王憐花保持著距離,按照她的說法便是靠的太近怕迷了眼、亂了心,到最後徒增一份憂愁怨恨。
王憐花很是佩服這樣的女子,有主見,懂是非,進退有度,和這樣的女子交談不會有太多的負擔。
王憐花和水月兩人穿過庭院,路上遇見的人都向王憐花行禮,她們看見水月和王憐花在交談都有些嫉妒,不過也不能做什麼。水月在這裡的身份很高,是王雲夢最器重的人。是以她們也只能在一旁看著,而不能上前打擾。
水月將王憐花待到了最大的閣樓前停下。
“好了,夫人她就在裡面。你快些進去吧。”
王憐花點頭,越過水月身邊向閣樓。似乎想到了什麼,王憐花回頭說道:“好姐姐,待會兒出來,小弟可有重要事情要勞煩姐姐你,到時候姐姐你可別推辭。”
水月笑道:“哦?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求我辦事的時候,好啊,就衝著你這句好姐姐,我幫下你又有何妨。”
王憐花說道:“那我可就先謝過姐姐了。”
水月點頭笑道:“好了,你快些進去吧,夫人的脾氣可不好。”
王憐花點頭,轉身踏入閣樓。
水月看著王憐花的背影,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低喃道:“都說了別招惹我了,怎麼還是被招惹到了,也難怪染香會那樣了。”
水月似乎想到了什麼,“王憐花啊王憐花,你名為憐花,但如今看來這世間最冷血無情的人便是你了吧,呵,這還真是名不符實。我還真想看看你為情所傷的模樣,想知道究竟怎樣的人才會讓你動心。”
水月微微一笑,看向不遠處,高大的柏樹旁正站著一個女子,正是染香。
染香冷冷說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以為欲擒故縱用在他身上會有效麼?”
水月嗤笑道:“哦?我欲擒故縱?就算這樣,你的投懷送抱不也沒有作用麼。好妹妹,姐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他可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人。這世間的好男子多得是,何必在他身上蹉跎歲月。”
染香冷哼一聲,說道:“那是你自己沒本事,我就偏要他了!”
水月略一挑眉,臉上帶著憐憫的神色,嘆道:“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了,這院子裡那麼多男人,雖然他們的才學武功姿容不及咱這位少爺,但是跟著他們卻比跟著少爺實在得多。更何況,你以為你的這些小心思能瞞得住夫人麼?夫人她已經對你有些不滿了。”
染香臉上閃過一絲懼色,她抿抿嘴,最後狠狠瞪了一眼水月,轉身跑開。
水月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回望了眼閣樓,嘆息道:“藍顏禍水啊……”
9、紅顏恨 。。。
王憐花踏進閣樓的一刻就繃緊了身體,他漸漸屏住呼吸凝神注意四周的動靜。不對勁,這是王憐花進來的第一感覺。閣樓大廳裡面沒有一個人影,但是卻給人一股壓抑的感覺,彷彿有著巨獸潛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進入它的陷阱。他握緊手中的摺扇,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大廳中。
空氣中仿若有一根看不見弦漸漸繃緊,似乎下一刻這根弦就會斷裂。大廳裡靜悄悄的,王憐破圖息凝神,終於聽見了幾聲若不可聞的呼吸聲,那些呼吸聲綿長微弱。王憐花勾起嘴角,眼睛在屋內掃了一圈。他這一舉動似乎觸動了某個機關,四周射出了點點寒星。王憐花身形翩然,袖袍翻飛,眨眼間就將所有的暗器收在袖中,隨即袖袍一抖,那些暗器又射向四周。
屋內突然竄出幾個人影,衝向王憐花,這些人出手狠厲,將王憐花周身大穴全部罩住,似乎想將他逼入死角,取他性命。王憐花眼皮也不眨一下,身形晃動,腳下步履微錯,手中的摺扇仿若利器,擋住了他們的攻擊。唰地一聲,摺扇展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凌厲迅捷,角度刁鑽。電光火石之間,那些黑衣人都紛紛捂住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眼中有著驚駭,而地上也灑落著點點血跡。
王憐花一甩摺扇上不存在的血跡,在大廳中間站定,輕搖摺扇,笑看向眾人。這些黑衣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能以一對多,還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可以傷到他們。看著少年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王憐花輕笑道:“各位辛苦了,還有藏在暗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