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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逼無奈的苦痛。遙想繼順年間,雖說是桐地刁民起事,然終究也是無以立身安家才致鋌而走險。”媯語刻意壓低了 嗓音,心頭到底仍是有些緊張,只把話點到即止。畢竟曾經近在君前,這木清嘉萬一要是看出什麼端倪來,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木清嘉只覺這語 氣這聲音異常耳熟,但一時追想,卻又無從回憶。微微斂了眉,他抬頭朝媯語細細打量了一眼,面相普通,膚色略暗,只一雙眉眼帶過七分清蘊靈雋之色。不知為 何,見到這副樣貌,木清嘉心頭反滑過一絲失望,說不出從何而來,卻真切得很。定了定神,他低眉喝了口茶,才回道:“鍾公子好深的見解!”

聽 他只是清淡地稱她為“鍾公子”,媯語才將尖起的心放了下來,“大人過獎了。在下也曾到過桐州,聽說那二州上可納鹽三十五萬餘引,可實際上,這部分鹽在元桐 二州鹽業市面上只不過三中之一。”媯語小心措辭,將一切話保留在商家所能言及的地方,不涉及官場中事。她的這種暗示是隱約的,但卻又是希望木清嘉能領會 的。

饒是如此,以木清嘉之敏銳,自然聽出其中深意。“鍾公子何以對元桐鹽業如此熟悉?”有些數目他都不甚真切,只是憑著在元州鹽通呆過些時日,才估摸了個大概。

媯語朝王隨瞅了眼,低低一笑,明眸一彎,頓時斂去些許深沉,“在下班門弄斧了!我等正應了烏州的官鹽常股,自然對各地鹽業都頗關注了回。大人在鹽通任過職,自然對元桐的鹽業一事一清二楚了。”

木清嘉聽出其中閃避的意思,有些懷疑。但轉念想到官鹽一事,便暫時將疑慮拋開,問道:“那幾位看元桐鹽市,是毫無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