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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這個。

當然我沒有對陳舒亭說出以上那番話,不是我低瞧她,我保證她根本聽不懂。

陳舒亭後來倒是挺安靜的,然後又到客廳去收拾碗筷,打掃客廳。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陳舒亭又來到我面前,滿臉憂愁地問:“曉翔怎麼還不回

來呀?他去哪裡了?他CELL PHONE也沒有帶……”

“丟不了,過一會兒會回來的。”我懶得安慰陳舒亭。

又過了一陣,陳舒亭滿臉緊張地對我說:“你開車,咱們找找他。”

我開車帶著陳舒亭往曼哈頓的方向走,我猜測翔子和畫家們在一起散心。因為

是晚上,橋上一點都沒有堵車,很快我們到了目的地。陳舒亭下車找翔子。因為到

處都不可以停車,我開車轉了一圈,看見陳舒亭一個人站在我們說好的地點。然後

我又帶著陳舒亭去了翔子的學校,她跑到圖書館裡找。我再見到陳舒亭時,她那表

情快哭了,果然一坐上車她就開始抹眼淚。

我也開始為翔子擔心,其他的我都不怕,就怕他不知深淺找個安靜的地方散心,

萬一碰到劫匪就麻煩了。別說生命安危,就我經歷過的遭遇,我絕不想讓翔子碰到。

在車裡我一句沒安慰陳舒亭,我沒那個風度,大家就當我不是男人好了。

回到家,我和陳舒亭坐在侯太太家門前小花壇四周的磚頭上。陳舒亭不再哭泣,

夜幕下,她在呆呆地看我抽菸。

我被她看得有點發毛:“翔子保證沒事兒。十點前會回來的。”我說出了心裡

安慰自己的話。

“我看過一本書,那上寫的喜歡低著頭的男人很厲害,喜歡抬著頭的女人很厲

害。你總是低著頭,抽菸都低頭,曉翔總喜歡抬頭……我真是服氣了,男人就是應

該TOUGH一點……”原來陳舒亭小姐已經在思考更深刻的問題了。

“那叫‘仰頭的婆娘低頭的漢’。”我僅僅脫口而出,但沒半點與陳舒亭打情

罵俏的意思。

“說得這麼土氣啊……”陳舒亭咧嘴樂了。戴曉翔這老婆的神經不是一般的粗

線條。

我繃著臉,一點沒給陳小姐面子。

這回陳舒亭可能意識到什麼,她對我說讓我回去,她一個人在這裡等。我說沒

關係,外面空氣不錯。陳舒亭說我穿得太薄了,應該再穿一件大衣。我說我一點不

冷。

“我不相信你不冷……”陳舒亭說著上來就抓我的手。

對女性投懷送抱的進攻從來不善於躲避的我只能讓她抓了。陳小姐的手還是不

錯的,與她的五官正相反,很柔嫩很小巧。仔細端詳,她臉上的面板好著呢,白嫩

白嫩的,估計身上的手感也錯不了。難怪令戴曉翔欲罷不能。

“你的手好冰啊,你回去再穿一件衣服吧。你順便找件曉翔的大衣給我,我也

開始冷了,都快感冒了……你快去拿呀!”

真是“無法讓人抗拒”的SHOOTING小姐。我掐了菸頭,開門進地下室

找衣服。就這麼半分鐘的時間,等我拿著翔子的大衣從臺階上走出一半時,看到的

情景是陳舒亭和戴曉翔面對面站著,陳舒亭說著什麼,又哭又笑的。翔子的側面在

陰影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緊接著的動作是:戴曉翔樓住陳舒亭。

我轉身又回了地下室,感嘆:天命不可違……

五十七

那年深秋,我一邊寫論文,竟然一邊碰到我的第二個“機會”:認識了某人。

我說不上他能不能被稱之:我的“前男友”。他住得離我太遠,飛機直飛都要四個

多小時。他年齡比我大長得也不帥,但我喜歡他電話裡親切自然的聲音,以及表現

出來的溫和敦厚性格。事情來得突然,並迅猛發展,很快的已經到了我們一天沒有

聽到對方的聲音就空落落的程度,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找到“良方”了。

我告訴他我可以去見他,他說還是他長週末時來看我,因為他還沒來過紐約。

我在考慮我和“男友”在哪裡談情說愛。現在搬家已經來不及,而且僅僅為此搬家

也太荒謬了,所以我決定請戴曉翔那個週末住他老婆那裡,我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