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坐好,淡淡地道:“我這個人是從來不會對別人覺得抱歉的。”
她輕輕地彈著手帕上的泥沙,笑道:“你若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明明不愛石新竹,卻還是和她結了婚,到頭來弄地大家都不開心了。”
他突然有些不耐煩,道:“你捨得嗎?”
她慢慢地摺疊著手帕,反反覆覆,奇形怪狀,半晌才道:“捨不得…也要舍…我不該回來的,已經三年了,我本來以為已經時過境遷了…可是有許多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是我太天真了…我本來就是一個不祥的人,你父親說的對,我更不能給順順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只能放手…”
他卻一字一頓地道:“要是我不想放手呢?”
她的全身禁不住震顫了一下,猶如漆黑雨夜圍住棉被躲在牆角,不想聽見那房門被人輕輕地扣響,只一下,便有魂飛天外的驚駭。
他突然扳過她的肩,赤金的光灑滿了全身,卻映地那張素臉嬌豔地如同剛剛綻放的海棠,雪白的花瓣上,一點似有若無的紅。禁不住捧了起來,輕輕地吻了上去。
她有些怔忡,待要呼喊,卻見他目光裡彷彿充斥著把持不住的異樣,不禁也有些心慌意亂,只呆呆地望著,終於使他再度吻了上去,瘋狂而激烈地輾轉與吞噬,掠奪著她的呼吸,侵擾著她的思維,只是本能地掙扎著。然而他的氣勢洶洶,上上下下都是他的手,她反抗到哪裡,哪裡就有埋伏。漸漸地,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