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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娘,不要緊,

我能找到些金銀,

家裡不是還有槍?

今天晚上就入夥:

殺的殺,砍的砍,

到處都是咱的飯!”

葉永烈想當然地認為這不是詩,對張春橋進行了諷刺挖苦。北大化學系出身的葉永烈雖然知識淵博,文筆生動,但畢竟缺乏系統的文學史素養,他或許以為必須像郭沫若的高歌或者徐志摩的長吟才是好詩。其實,張春橋的這首詩恰好是20世紀30年代的“先鋒藝術”,當時的新詩正要擺脫郭沫若的單純抒情和早期新月派象徵派的纖弱柔靡,在詩體和語言上正進行著一輪嶄新的探索。聞一多、徐志摩、臧克家等都在嘗試著“對話體”和“方言土語入詩”,關於新詩向何處去的討論也相當熱烈。許多著名詩人都在經受著自我的拷問和他人的批評,張春橋也是在這個時候對戴望舒、臧克家和郭沫若發出少年氣盛的一點責備之聲的。這在當時的文壇,是極其正常和普通的現象,並不像今日文壇這樣有成批的青少年寫手用惡毒的罵人和頻繁的“暴隱”來成名。張春橋只是說了郭沫若“並不能使人多麼感動”,希望臧克家“對於自己看重些”,嚴肅而客氣,並未攻擊謾罵,對戴望舒則根本沒有直接的批評。我們可以不同意張春橋的見解,怎麼能夠因此就宣判張春橋為“眼高手低”和“文壇惡少”呢?

張春橋的這首《失業的人》,從技術上說確實不夠優秀,我們跟聞一多著名的寫人力車伕的《飛毛腿》比一比,看看如何?

我說飛毛腿那小子也真夠蹩扭,

管包是拉了半天車得半天歇著,

一天少了說也得二三兩白乾兒,

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