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都給我閉嘴!聽我和許大人說話。”
喝住了群情激奮的陷陣營將士,高順又轉向了許汜,拱手說道:“許先生,既然兗州戰事緊急,命令末將率軍回師,那末將定當遵命。陶使君給陷陣營將士的賞賜主公不許收,末將也可以命令將士把賞賜退還,只是陶使君送給將士們的女人……。”
說到這,素來穩重的高順也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陷陣營都是我軍老兵,裡面從軍時間最短的也在十年以上,最長的甚至都已經二十多年了,將士們年齡都不小了,還多是單身,陶使君送來的女人又都是良家女,正適合解決將士們的妻室問題,且這些良家女也願意與我軍將士共結連理,讓她們終身有靠,所以還請先生回稟主公,請主公開恩,允許將士們把他們的妻子帶回兗州。”
“這個……。”許汜萬分為難,可是看到兩百陷陣營將士的憤怒面孔,許汜顫抖了一下,終於還是硬著頭皮答道:“高將軍,不是在下不肯成人之美,只是茲事體大,在下實在不敢做主。這樣吧,高將軍你先帶著隊伍返回兗州,等回到了兗州,在下一定在主公面前盡力勸說,請主公派人把將士們的妻室接回兗州,與將士們團聚。”
聽到許汜這麼說,部分陷陣營將士怒氣稍消,但就在這時候,一直板著臉生悶氣的曹性卻咆哮起來,一把揪住許汜的衣領,圓睜著眼睛瘋狂大吼道:“姓許的,少拿這些屎話搪塞我們!我們回了兗州後,如果主公不答應怎麼辦?老子無所謂,反正老子有媳婦,可這些將士怎麼辦?他們大部分都還是光棍,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給他們洗衣做飯的婆娘。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賣命。廝殺一天回家,好不容易有一口熱的燙的,你又不許他們要。要將士扔下他們的媳婦回兗州,你他孃的到底安的什麼心?!”
聽到曹性這話,本已經有些安靜的陷陣營將士頓時又騷動起來。而這些陷陣營將士的女人們聽到風聲,從帳中出來打聽訊息,又聽到曹性的這些話,頓時就有不少女人掩面痛哭了起來,更有女人呼喚陷陣營將士的名字,堅決表示自己不願意離開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陷陣營將士個個心如刀絞,也有不少人當場流出了眼淚。
“姓許的,你給老子說實話!”曹性越罵越是憤怒。把許汜提著搖晃,大吼道:“你說,主公為什麼要下這樣的命令?是不是有人在主公進讒。說我們背叛了主公對不對?你來徐州也有好幾天了。你自己親眼看到的,我們到底有那一點對不起主公了?又有那一個背叛主公了?!”…;
許汜那裡敢說實話。只是心虛的鬼扯否認,陷陣營將士則越來越是憤怒,沒得高順允許頭一次隊伍自行解散,圍到許汜身邊怒吼質問,還有人乘機賞給許汜拳腳,高順大聲呼喝,卻又那裡約束得住。還好,就在這個時候,解圍的人終於來了——陶應親自領著陳登、魯肅、陶基、許褚和陳到等徐州文武來到了陷陣營的營地,把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許汜救了出來,也喝住了憤怒的陷陣營將士。
“陷陣營的將士們,請你們冷靜,聽我一言。”當著兩百陷陣營將士的面,演技派大師級的陶副主任滿臉的神情凝重,向在場的陷陣營將士抱拳行禮,語氣更加沉重的說道:“將士們,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本來我只是想報答一下你們幫助訓練徐州軍隊的努力,但我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乘機散播謠言,說我企圖收買你們,讓你們背叛溫侯投靠於我,這才釀成了今天的後果。是我慮事不周,辜負了各位將士,請各位將士務必原諒。”
“陶使君,真有這樣的事?”高順和曹性一起大驚問道。
陶應不答,只是取出了陳宮給自己的書信,交給了高順和曹性,然後才嘆氣說道:“這是陳宮先生的親筆書信,二位將軍請仔細看吧,上面寫得很清楚,二位將軍,是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無辜被溫侯猜忌啊。” 仔細看了陳宮的親筆信,高順和曹性就什麼都明白了,陳登和魯肅等人再把書信內容大概的向陷陣營將士介紹後,在場的兩百陷陣營將士也全都明白了,然後這些陷陣營將士也全都憤怒了,“主公,我們是那樣的人嗎?陶使君是這樣的人嗎?我們到徐州快已經一個月了,陶使君什麼時候說過一句收買籠絡我們的話?”
“陶使君,小人不回去!小人要跟你走!那怕是隻當一個普通的小卒,小人也要留在徐州!使君你就收下我吧。”
“弟兄們,溫侯無情無義,我們還跟他幹什麼?全部留下來,陶使君肯定不會虧待我們!”
陷陣營將士再一次炸開了鍋,不少陷陣營將士還當場向陶應雙膝跪下,懇求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