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方天畫戟,二話不說就向侯成一戟刺下,侯成嚇得魂飛魄散,正要慘叫躲閃,卻已經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主公!”眼看侯成即將死在呂布戟下,一支大手忽然探來,一把抓住方天畫戟,戟尖捅破侯成胸前衣襟,貼肉停住,眾人驚訝轉頭看去時,卻見抓住畫戟的人卻是滿身血染、額頭上還纏有滲血布條的高順。
“主公,末將可以為宋憲侯成二位將軍做證,是魏續將軍請他們飲酒的。”高順沉聲說道:“魏續將軍擅離職守時,末將上前勸阻,魏續將軍親口告訴末將,今天是他的三十歲生日,他要去請宋憲侯成二位將軍飲酒慶祝!”
為人清白正直的高順從不說假話,這點呂溫侯比誰都清楚,所以就算是魏續瘋狂喊冤,呂溫侯還是重重一腳踹在了魏續的胸口上,把魏續當場就踹得口吐鮮血,然後呂溫侯狂吼道:“拖下去,重打五十軍棍!”
“姐夫,我冤啊!姐夫!姐夫!”可憐的魏續將軍大喊大叫著被拖下去了,死裡逃生的宋憲侯成剛鬆了口氣,正感激的看向全身上下幾乎都被鮮血染紅的高順時,不料呂溫侯忽然又一人賞了他們一腳,然後又鐵青著臉吼道:“把這兩個飲酒誤事的匹夫也拖下去,也打五十軍棍!”
“主公!”宋憲侯成差點沒有哭出來,心說主公你處事簡直太公道了,你小舅子是主犯只打五十軍棍,我們是從犯也要打五十軍棍!
“主公……。”高順再次開口,不料呂布卻一揮手阻止高順說話,然後掉頭就走,背對著高順冷冷的說道:“與你無關,給吾下去治傷。”
“唉。”高順無力的嘆息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可憐的宋憲侯成二位將軍被呂布親兵拖下城牆,到城下軍法臺上和魏續一起當眾重打軍棍。也就在這時候,本在西門守城的曹性悄悄湊到了高順身邊,低聲說道:“高兄,如此賞罰不明,小弟之前對你所言,兄臺就不仔細考慮一下?”
高順看了曹性一眼,目光中盡是失落,卻並不說話,只是默默低頭走開,不與曹性對答一言,留下曹性在原地長吁短嘆,彷徨無定,心裡也只剩下一個念頭,“呂布如此無情無義,賞罰不明,難道我要象高順一樣,也死心塌地的給他陪葬麼?”
………………
從犯和主犯一起受同樣的處罰不算,可憐的侯成宋憲二位將軍的黴運還沒完,因為執行軍法的是呂溫侯的親兵,也因為魏續是呂溫侯的小舅子,三天兩頭出入呂溫侯的後宅,與這些親兵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些親兵打軍棍自然怎麼都得手下留情一些,但是打侯成宋憲時就不同了。那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命打,所以魏續將軍挨完軍棍後,馬上就呻吟著被抬走了,可憐侯成宋憲卻先後兩次疼暈過去,五十軍棍打完之後又一起暈去,象死狗一樣趴在行刑臺上無人料理,最後還是他們的親兵和僕人把他們抬了回去治療。
還好。侯成宋憲好歹都是武將出身,身體都相當強壯,在床上躺了一天多時間後。也就能夠勉強走動了,第二天下午,差點死在呂溫侯戟下的侯成強撐著來到宋憲家中。藉口探病與宋憲展開密談。先大概瞭解了宋憲的身體情況後,侯成低聲說道:“呂布無情無義,偏袒妻舅,賞罰不明,我欲棄他而去,另投他人,不知將軍有意與我同往?”
“我亦早有此念,願與將軍同行!”宋憲咬牙切齒,然後又低聲問道:“城外有陶袁曹三家兵馬,不知將軍願去投誰?”…;
“將軍願去投誰?”侯成反問。
“陶應陶使君!”宋憲毫不猶豫的答道:“曹賊素以殘暴聞名。又與我等交戰良久,早與我等結下死仇,我等窮途末路前去投奔,就算不死,亦必不得重用!袁紹眼高於頂。輕賢慢士,賞罰不明更勝呂布,我等去投他也是凶多吉少。惟有陶應使君恭行仁義,溫厚和善,我等去投奔於他,不僅性命無憂。且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我也是這個意思。”侯成大喜說道:“前番高順曹性去徐州協助練兵,陶使君對他們款待極厚,愛才之心可見一斑,且陶使君麾下武將匱缺,你我武藝不在高順曹性之下,到了陶使君麾下,必然更受重用!”
“那就這麼說定了。”宋憲咬牙說道:“事不宜遲,你我今夜就走,率領心腹親兵走西門出城,直奔陶使君大營投降!”
“別急。”侯成搖頭,也是咬牙說道:“就這麼空手去見陶使君,未免有失禮數!馬院是由我的隊伍護衛,今夜我們先盜出呂布匹夫的赤兔寶馬,然後再去拜見陶使君,做為晉身之禮!”
宋憲聞言大喜,也是立即點頭答應,當下二人分頭行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