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俊美的面孔,和藹可親的氣度,斯文有禮的舉止,呂布心頭的火氣多少小了一點,也放棄了馬上衝過來把陶應一戟刺死的打算,只是用畫戟指著陶應大罵道:“陶應小兒,汝為何冒我名頭。招搖撞騙,壞我聲名?”…;
“溫侯,你誤會了,誤會了。”陶應趕緊搖頭,很是親切的說道:“溫侯,在下不是冒充你的名頭招搖撞騙,而是借你的虎威震懾群宵啊。溫侯你也看到了。在下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又是一個出了名忠厚老實的書呆子,如果不借溫侯你的威名狐假虎威。又拿什麼恐嚇敵人?”
“陶應小兒,如果你也算忠厚老實,那這世上就沒有奸詐狠毒之人了!”已經上過無數當的劉備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又轉向呂布說道:“溫侯,就是這個奸賊,冒你之名招搖撞騙,汙衊溫侯你為毀盟無信之人!溫侯,你今天若不殺他,你的威名可就要掃地了!”
“慢著!”陶應趕緊大叫起來,又向呂布拱手說道:“溫侯,不錯,在下對你的威名確實有冒犯之處,但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做為賠罪,在下準備了一點薄禮進獻溫侯,還請溫侯笑納。”
說罷,陶應趕緊向後方一揮手,兩名君子軍將士下馬出陣。捧著兩個大包裹放到陣中,再開啟包裹,露出了滿滿兩大包金銀珠寶,然後飛快退回本陣,陶應又指著那兩包珠寶金銀叫道:“溫侯,這是在下補償給你的一點薄禮。還請溫侯莫嫌微薄,千萬收下,也請溫侯大人大量,寬恕在下的冒名之罪。”
伸手不打笑臉人,陶應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還主動送上了這麼重的厚禮,呂布被激出來的一肚子怒火也消了一半,旁邊的劉備見勢不妙,趕緊又提鞭罵道:“陶應小兒,汝這卑鄙小人,難道你認為呂溫侯是貪財之人?我問你,當初我在徐州勸你與呂溫侯締盟抗曹,你為何一口拒絕,還辱罵呂溫侯是反覆無常,豺狼之性?甚至還說與呂溫侯締盟乃是與虎謀皮,呂溫侯是那樣的人嗎?”
呂布臉上怒氣又現,用畫戟指著陶應喝道:“陶應小兒,可有此事?”
“有!”陶應答應得非常爽快,然後又飛快喊道:“不過溫侯,在下當時是還不知道你的英雄為人,被人誤導,有人帶頭罵了溫侯你,在下就順著他的話往下罵,後來家父與兄長都狠狠責備了在下,在下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不僅誤會了溫侯你,還做出了背後詆譭的小人行徑,有失君子之風!為此,在下還狠狠抽了自己不少耳光。”
“哈哈哈哈哈哈!”劉備仰天大笑起來,指著陶應怒喝道:“奸詐小兒,信口雌黃,我問你,當時何人誤導於你,又有誰帶頭辱罵溫侯?”
“不是別人,正是你的三弟張飛張翼德!”陶應飛快往張飛一指,大喝道:“張三將軍,我問你,三姓家奴這句話,是不是你第一個罵出來的?!”
呂布的臉一下子拉得比驢還長了,也一下子想起當年就是張飛在虎牢關下,當著天下群雄的面,第一個對自己罵出了三姓家奴這句話。那邊張飛卻是怒滿胸膛,拍馬挺矛就往陶應衝來,口中吼聲如雷,“陶應小兒,納命來!”
張飛的話還沒喊完,埋伏在重騎兵背後的君子軍輕騎已經拍馬齊出,張弓搭箭就要亂箭齊發,已經吃過大虧的張飛大驚失色,趕緊勒住戰馬,用力過猛間甚至把戰馬拉倒,連人帶馬狼狽摔倒,而君子軍輕騎見張飛沒有衝進射程範圍便也沒有放箭,只是整齊收弓勒馬。陶應乘機大喊道:“溫侯,你看到了吧?環眼賊氣急敗壞了!溫侯,在下對你只有景仰,沒有惡意,溫侯你可一定要明查啊。”
“陶應奸賊,你給我閉嘴!”劉備怒不可遏,轉向旁邊的呂布,大聲說道:“溫侯,你乃當世英雄,一言九鼎,難道你要聽信陶應奸賊這番小兒鬥口之言,忘記你我之間的伐陶盟約?請溫侯不要忘了,是誰鼎力助你討伐徐州?又是誰吝嗇錢糧,把溫侯你當乞丐打發?”
呂布鷹眼亂轉,猶疑不定,劉備察言觀色,知道呂布對陶應的怒氣已經不足以左右他的頭腦,便又低聲誘之以利道:“溫侯,陶謙病重,徐州實際已是陶應做主,現在陶應兵力不多,溫侯破之易如反掌,若是能將其斬殺或者生擒,徐州五郡富庶之地,溫侯唾手可得矣。”
已經從怒火中恢復了理智的呂布被貪念打動,目光終於堅定,一夾赤兔寶馬,挺戟而出,口中大喝,“陶應奸賊,納命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八十章 絕對意外
“陶應奸賊,納命來!”
被劉備慫恿起來的貪念打動,又看到陶應身後確實沒有多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