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命。”
魯肅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魯肅也知道陶應素能識人,既然對呂布下這樣的評語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魯肅考慮再三終於還是決定保命要緊,沒再堅持去當使者和呂布聯絡。這時,陶應忽然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如果說普天之下還有一個人有希望說服呂布退兵,這個人還不是別人,就是我一個。”
“公子,你可別胡來。”魯肅大吃一驚,趕緊說道:“公子,你該不會又想象去年的徐州城下一樣,一個人深入呂布大營去和他談判吧?”
“當然不是,我去年到曹營冒險,是因為曹營裡沒人認識我。”陶應矢口否認,又微笑說道:“我即便要和呂布談判,也肯定要帶著君子軍去,就算談判失敗,也可以和呂布的幷州鐵騎較量一把。”
“公子既有此意,那還請儘快拿定主意。”魯肅警告道:“小沛三面環水,不利於君子軍作戰。公子若要出城必須趕快,否則的話,呂布軍一旦抵達小沛,封鎖了小沛西面的唯一出路,那君子軍就是想出城也難了。”
陶應點頭,仔細盤算了許久後,陶應終於還是決定率領君子軍出城為上。因為君子軍的戰場是在開闊地帶,留在小沛城裡也派不上用場,同時小沛三面環水的地形也決定了與外界聯絡不便。如果軍力佔優的呂布軍圍城的同時也分兵去攻打其他徐州城池,那麼被封堵在小沛城裡的陶應可是哭都不哭不出來了。與其被動,倒不如讓君子軍提前出城遊擊。既可以揚長避短,又可以從背後和側翼牽制呂布,減輕小沛的正面壓力,同時還可以隨時應變,防範呂布分兵去打其他城池。…;
至於君子軍的糧草和羽箭的補給方面,這點陶應倒更不用擔心,就算呂布堵死了君子軍返回小沛的道路,小沛距離彭城也僅有一百四十餘里,這點距離對於裝備了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君子軍來說,也就是不到一天的奔襲路程。必要時刻,可以隨時返回徐州補充糧草和箭矢,也可以在徐州城中得到充分的休息和休整。
權衡清楚了利弊,陶應又馬上做出安排,決定讓臧霸、孫觀和魯肅留守小沛城。臧霸為首孫觀和魯肅輔佐,死守小沛消耗呂布糧草和吸引呂布主力,陶應自己則親自率領陳到、許褚二將和九百多君子軍出城,多帶箭弩乾糧,去與呂布遊擊作戰。臧霸和魯肅等人素知君子軍擅長奔襲逃命,便也沒有反對。只是叮囑陶應小心,然後便將陶應等人送出了小沛城。
君子軍盡數出城時,時間已是接近申時,斥候也飛報說呂布軍距此已經不到十五里,陶應稍一盤算,索性率領君子軍以戰鬥隊形北上,主動去迎呂布,同時陶應又對君子軍做出了一點調整,讓等同於是自己親兵的君子軍重騎李銘隊全部裝備強弩,並且向李銘隊將士再三叮囑,“千萬記住,一會與呂布對陣時,你們的弩弓一定要滿弦上箭,時刻瞄準呂布,他一旦衝鋒,馬上就給我對著他亂弩齊發。記住,你們專門對付呂布,不要等命令,他一衝鋒就給我放箭!”
“公子,這是為什麼?”李銘等將士疑惑問道。
“因為他那匹赤兔馬。”陶應理直氣壯的答道:“赤兔馬速度實在太快,一旦衝鋒,你們聽我命令再放箭很可能就晚了,搞不好呂布就已經衝到我面前砍下我的腦袋了,所以不能猶豫,他一衝鋒就給我放箭,不要怕浪費箭矢。”
李銘等將士恍然大悟,趕緊一頭稱諾,旁邊的許褚則不滿的說道:“公子,有末將在你旁邊,呂布就算衝到你面前,也休想傷到你一根毫毛。”陶應大笑稱是,不過為了自己的寶貴小命著想,陶應還是沒有收回剛才的命令——陶副主任的小命可是很值錢的。
領著君子軍北上走了七八里路,前面雪花中旗幟飛揚,大約三千左右的騎兵席捲而至,君子軍將士有條不紊的列隊放箭,射住陣腳,對面的呂布軍騎兵也迅速排好衝鋒陣勢,呂布在張遼和劉關張三兄弟的簇擁下出陣,用方天畫戟指著君子軍大旗下的陶應破口大罵,“陶應小兒,給我滾出來答話!”
呂溫侯主動要求陣前答話,正打算與呂布談判的陶副主任當然求之不得,不過這也是陶應第一次與呂布見面,發現呂布大約三十多近四十的年紀,面容頗有些英俊,體形雄壯非凡,氣度威武之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招惹的角色,所以陶應也不敢怠慢,領上了兩個打手許褚和陳到才敢出陣,在陣前向呂布拱手行禮,彬彬有禮的大叫說道:“來者莫非呂溫侯乎?在下陶應,久仰溫侯為國除賊的義名,仰慕之至,今日得見溫侯尊容,在下今生無憾矣。”
還別說,陶應這番動聽的話還真讓呂布聽得頗為舒服,再加上陶應勉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