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仁義招牌的傷害就越大,所以劉皇叔及時改口道:“陶府君誤會了為兄好意,使為兄獲罪于徐州百姓,為兄氣急難耐,故而失態。”
“陶府君又如何誤會了兄長好意?”
關羽和張飛自然少不得又打聽原因,劉皇叔無奈,只得撿起那份陶謙佈告的抄件,交給兩個直腸子兄弟觀看,又鬼扯了一通自己是為了徐州五郡才向陶謙求取鉅額錢糧的鬼話,末了劉皇叔又假惺惺的說道:“為兄只是擔心曹呂勢大,小沛兵少難敵,所以派簡憲和與陶府君,看看陶府君能不能拿出二十萬斛軍糧助吾等擴軍,不想陶府君誤會了為兄,覺得為兄是必須這筆錢糧,所以才張此榜文,使吾獲罪于徐州百姓。”
“怪不得啊。”聽完劉皇叔的鬼話,張飛馬上就扯著大嗓門叫道:“怪不得我們派去東海郡買鐵的商隊,會被蘭陵的百姓趕了回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我們去買鐵的商隊,被東海蘭陵縣的百姓趕了回來?”劉皇叔驚訝問道。
張飛點頭,答道:“剛收到的訊息,我們派去採買熟鐵的商隊,昨日剛到蘭陵就被當地百姓阻攔,連城都進不了,領隊的都伯不知情況,就派人連夜回來報信。”
“昨天?”劉皇叔出了一身冷汗,陶謙的這份佈告是前天清晨才貼到徐州城門旁的,遠隔兩百里的蘭陵徐州百姓昨天就收到了訊息,很明顯,陶謙父子肯定憋足了壞,派出了快馬派送佈告于徐州五郡,以最快速度中傷自己的愛民美名,這個時候徐州五郡大半的州郡縣城,恐怕都已經貼上了這份佈告了。
“還有我們的斥候哨探,在留縣以南也遭到了徐州百姓的阻攔。”關羽補充道:“徐州百姓不許我們的斥候哨探繼續南下,還高喊出讓兄長你滾出徐州的口號,我軍士卒不敢隨意傷民,只得匆匆返回小沛向我等稟報。”
劉皇叔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也在心裡把忘恩負義的陶謙父子恨到了骨髓裡,自己不就是想當一個徐州刺史麼,犯得著用這麼不要臉的招數對付自己?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禽獸不如!…;
“兄長,既然只是誤會,那解釋清楚就行了。”關羽建議道:“陶府君乃是仁厚之人,通情達理,兄長只需再派簡雍南下,向陶府君說明實情,說明兄長只是協商這筆錢糧,並無強索之意,請陶府君收回佈告,向百姓告之實情就是了。”
“對對,二哥說得對。”張飛附和著飛快道:“陶府君和陶公子都是厚道的好人,這點俺老張看得出來,要不大哥你讓三弟我跑徐州一趟吧,保管替大哥你向陶府君解釋明白,順便再喝陶公子幾罈好酒,打聽一下這位陶公子到底是怎麼用八百騎兵大破萬人的,這位陶公子,可真了不起!”
劉皇叔板著臉不肯說話,劉皇叔敲詐鉅額錢糧的真正目的大家都知道,就是想方設法的製造機會吞併徐州,但現在劉皇叔的拋磚引玉之計既然已經被陶副主任的借花獻佛之計破了,劉皇叔所有的後著也就用不出來了。現在如果和陶謙翻臉開戰,雖然還有機會把曹操和呂布拉進戰場收拾陶謙父子,但是師出無名的劉皇叔仁義名聲也就全毀了。如果放棄這個計劃向陶謙父子低頭,那麼徐州軍隊一旦度過了與臧霸軍磨合期,聲望大增的陶副主任也乘機坐穩徐州刺史繼承人的位置,劉皇叔這輩子也就別想打徐州五郡的主意了。所以一時之間,同樣足智多謀的劉皇叔也不知道該如何決斷了。
“不行,什麼都能落下風,仁義名聲上絕對不能落下風,否則我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有了。”猶豫再三之後,劉皇叔終於還是無可奈何的下定了決心,點頭答道:“二位賢弟所言極是,陶府君仁厚純篤,通情達理,我們兄弟為大義而戰,是不能讓他誤會,為兄這就遣人再赴徐州,向陶府君解釋誤會。”
“大哥,讓我去吧。”張飛迫不及待的主動請纓道。
劉皇叔暗翻白眼,心說三弟謝了吧,讓你去徐州擔任使者,只怕被陶謙老兒和陶應小兒把你賣了,你還得幫他們父子數錢!悄悄嘀咕完了,劉皇叔搖頭說道:“三弟莫急,此事還需細細商議,待為兄拿定主意,再決定派誰去徐州拜見陶府君。”張飛無奈,只得老實答應。
讓劉皇叔意外的是,他還沒有拿定主意怎麼解釋和派遣誰南下為使,當天下午,徐州方面已經搶先派來了使者,而且使者不是別人,正是劉皇叔歷史上和現實中最堅定最無私的追隨者——徐州別駕糜竺!聽說使者竟然是糜竺,急欲摸清徐州城近況的劉皇叔當然是又驚又喜,趕緊親率關羽與張飛出城迎接,畢恭畢敬的把糜竺請進了小沛城,擺下最好酒宴款待。
酒席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