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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先走吧。”臧霸看出陶應的焦急,主動說道:“公子的君子軍全是騎兵,兩天時間就可以回到徐州,末將的隊伍步兵居多,只會拖慢公子的腳步,公子且請先行,末將隨後就到。”

陶應確實擔心陶謙的病情,與臧霸客套幾句就決定率領君子軍先行,讓臧霸隨後趕來,然後陶應又邀請林清小丫頭與自己同行,但這個小丫頭的傲嬌脾氣發作,說什麼也都不肯和陶應繼續同路,非要留在下邳城裡休息一夜再走,陶應也沒辦法,又見這個小丫頭與許耽也十分熟悉,對許耽也是以叔父相稱,便也放下了心來,領上了君子軍就先行出發,首先趕往徐州,留下林清小丫頭在馬車中咬牙切齒,大發小姐脾氣,埋怨陶應沒有再次邀請自己同行。

其實臧霸認為陶應需要兩天時間才能走完下邳到徐州的兩百里路,實在是太小看了君子軍的機動速度一些,離開了下邳百姓的視野之後,君子軍將士立即全部卸下掩飾用的繩套,裝上木質馬鐙,然後一路換馬不換人,只用了一天時間就輕鬆抵達了徐州近郊,然後又在人煙稀少處收好馬鐙,又換上迷惑外人之用的繩套,這才重新上馬趕往徐州。…;

這裡羅嗦一下陶副主任如此麻煩換鐙又換套的原因,在陶應看來,自己的君子軍遲早是要名揚天下的,君子軍的騎射秘密也肯定是要被敵人想方設法刺探的,雖然這個秘密不太可能做到長期保密,但為了儘可能的延長保密時間,陶應這才絞盡腦汁的設計出繩制馬鐙這個替代品,如此一來,既讓敵人不再惦記君子軍的馬鐙機密,也讓敵人的騎兵難以迅速效仿君子軍的戰術。

因為柔軟的繩制馬鐙不僅難以長時間穩定騎兵身形,同時還非常危險,尤其是在戰場上騎兵一旦落馬,腳腕又被繩套纏住,就難以迅速站起身來靈活行動,有可能被戰馬活活拖死,甚至活活踩死!所以陶應就極其慷慨的向孫策和周瑜出示了繩套馬鐙,又頒佈嚴令,讓君子軍將士在公開場合使用繩制馬鐙,單獨作戰時再換上安全有效的木馬鐙,其品德之高古,作風之高尚,足以讓人稱道。

羅嗦了許久,言歸正傳,一天一夜行軍了兩百里,陶應本以為不可能有什麼人來迎接自己了,可是到了徐州東門外的十里長亭時,陶應卻又萬分驚訝的看到,徐州最大的地頭蛇兼大地主陳珪和陳登父子,竟然已經領著一隊隨從在這裡等著自己回來了,看到自己的旗幟,陳家的僕從還又是敲鑼又是打鼓,準備充足的鼓樂齊鳴,歡迎自己凱旋而歸。

“公子凱旋而歸,老朽與犬子給公子道喜了。”陳珪領著陳登迎上前來,遠遠就向陶應拱手作揖,笑容滿面的說道:“廣陵大戰,公子用兵如神,連破強敵而未逢一敗,威震天下,實在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漢瑜公,元龍兄。”陶應趕緊下馬,鄭重還禮,受寵若驚的說道:“蒙漢瑜公與元龍兄親自出迎十里,實在是不敢當,不敢當。”

“公子不必謙虛,公子凱旋而歸,老朽那有不親自出迎之理?”陳珪搶上前來攙起陶應,又好奇的指著陶應旁邊的魯肅問道:“先生莫怪,公子出發時老朽並未見過你,難道你就是陶公子新拜的軍師,在九江以仗義疏財聞名的魯肅魯子敬先生?”

“正是在下。”魯肅恭敬還禮,也是客氣道:“久仰漢瑜公與元龍先生大名,今日得見,肅三生有幸矣。”

陳珪和陳登趕緊謙虛,陶應則好奇的問道:“漢瑜公,元龍兄,你們是怎麼知道在下今天到徐州的?在下並沒有先派使者知會行蹤啊?”

陳珪和陳登父子對視一笑,然後陳登向陶應拱手道:“公子勿怪,在下的家族在徐州五郡都設有信鴿驛,昨日正午公子從下邳出發後,陳登在下邳的家人便放出信鴿,向在下知會了此事。在下又斷定公子擔心主公病情,定會全速趕路,所以今日……。”

“信鴿驛?果然是地頭蛇!老狐狸!”陶應心中嘀咕,臉上卻笑道:“原來如此,信鴿聯絡如此方便快捷,看來在下應該奏請父親,也在徐州五郡建立鴿驛,方便緊急時刻聯絡交通訊息。”

“信鴿訓練不易,且耗時耗力,倉促建立五郡鴿驛,怕是要花不少時間。”老狐狸陳珪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主動就說道:“若公子不棄,老朽願將五郡信鴿三百餘隻與鴿奴三十人悉數相送,還望公子莫嫌微薄,不吝賞收。”

“既如此,那就多謝漢瑜公與元龍兄了。”陶應大喜,趕緊行禮道謝,陳珪父子一起攙起陶應,與陶應牽手大笑,很多不能說出口的話,也一切都在了不言之中。聽陶應說過陳珪父子情況的魯肅也是笑得十分開心,知道這對老狐狸父子終於明白了陶應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