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吳敦又自告奮勇,請求率領一軍留駐廣陵,幫助章誑鎮守廣陵。能夠分拆臧霸聯軍的好事,陶應當然是求之不得,只是顧忌臧霸懷疑自己用意,有些猶豫,不料臧霸也為了表明自己接受陶謙父子指揮的誠意,也是主動開口附和替吳敦同求,陶應大喜過望,當即一口答應,同意吳敦率軍一千留駐廣陵,並當面要求章誑善待吳敦等人,章誑用心記住。
其後閒聊中,陶應又舉杯感嘆道:“還別說,離家一個多月,我還真有點想家了,也不知道徐州城現在的情況如何了?還好,父親在給我的書信中,說他的病情已經大為好轉,不然的話,我早就在廣陵沉不住氣了。”
“主公的病情大為好轉?”臧霸意外的楞了一楞。
“宣高兄,怎麼了?”陶應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臧霸有些猶豫,但考慮到陶應很快就要返回徐州,終於還是如實答道:“公子,主公應該是怕你分心,沒告訴你實情,末將這次到徐州向主公請罪時,主公的病情好象不輕,喘得很厲害,和末將說話沒多長時間,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怎麼可能?”陶應大吃一驚,放下酒杯疑惑說道:“我出發南征的時候,我父親的病情分明已經大為好轉了啊?”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臧霸安慰道:“可能是主公思念公子過度,操心勞神,病情有所加重。”
陶應不答,狐疑的分析道:“是這樣嗎?我父親的病是哮喘,哮喘病情一般是在冬天氣候乾燥時加重,那有在秋季突然加重的道理,今年徐州的雨水不算少啊?還有,我在廣陵的仗一直打得很順手,還一直都是報喜不報憂,我父親應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病情更加好轉才對啊?”
“這個……,末將就不知道了。”臧霸不通醫理,老實搖頭認輸。
“只是巧合嗎?”陶應在心裡盤算,“換一個思路,我帶這麼點兵力南征廣陵,又接連遭遇笮融、孫策和袁術三個強敵,正常人都認為我必敗無疑,絕對料不到我會把仗打成這樣。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戰事不利,或是慘敗或是戰死,再或者被困在廣陵,我那個便宜老爸又突然病死,豈不是某人的天賜良機?”
盤算到這裡,陶應又悄悄嘆道:“還是魯肅說得對,內患不除,我就急著拓展勢力,只會是丟西瓜撿芝麻,得不償失。幸虧我沒有頭腦發熱去打劉繇,我的主要精力,必須先放在內部!放在徐州這塊根據地上!”
第五十五章 重返徐州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其實陶應真不願立即離開廣陵,江南多好啊,土地肥沃美人如玉,對手又相對比較弱小,有還是待字閨中的大喬小喬孫尚香等一群美女可以去追去泡,騙到床上來捂腳,又有蔣欽周泰太史慈一票猛人可以招攬,可以拉來當小弟狗腿子,陶副主任是發自內心的不想走啊。
但不撤離也不行了,徐州的主要人口經濟都在北方,戰略重心也在北方,在內憂外患尚未根除的情況下,陶應也不可能長時間的在廣陵這個安樂窩呆下去。所以沒辦法了,陶副主任只好把對大喬小喬孫尚香等心上人的思念忘卻腦後,暫時拋棄兒女情長,七情六慾,同時暫時把對江南富庶土地與一干猛人的渴望擱置,老老實實的率領著君子軍返回徐州,去解決那一大堆的內外問題。
和陶應一起撤軍的還有臧霸的隊伍,臧霸的大本營是在琅琊,元氣大傷的徐州北部也迫切需要臧霸這支戰鬥力強悍的驍勇之師坐鎮,所以南下廣陵白跑一趟後,臧霸還是義不容辭的陪同陶應一起北上,一起去解決那些棘手不棘手的問題。不過這麼一來,自尊心極強的臧霸與沒有門閥觀念的陶應在一起北上的路上,感情理所當然的迅速升溫,關係也迅速親密到了只差殺雞燒黃紙的地步。
對了,還有女扮男裝的林清也跟著君子軍一起返回徐州,只是這個小丫頭自己帶有一隊章誑安排的親兵隨從,一路上乘車而行,白天躲在車裡,晚上躲在帳篷裡,根本不給陶應近身機會,早就想把這個小丫頭依法嚴辦的陶副主任恨得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風餐露宿的不只一日,君子軍與臧霸軍先是回到下邳境內,出發時與陶應只是虛與委蛇的下邳守將許耽聞訊,親自率領下邳文武官員出城三十里,迎接陶應的凱旋之師。面對許耽等人的前倨後恭,城府極深的陶副主任當然不會蠢到當面嘲笑許耽等人的趨炎附勢,也是與許耽等人虛與委蛇,客客氣氣,同時打聽陶謙的身體情況。而當得知陶謙的病情更進一步加重後,對陶謙這個便宜老爸多少有點感情的陶應難免有些沉不住氣了。
“公子,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