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無不是血花飛濺,斷肢人頭亂飛,淮南士兵鬼哭狼嚎,所過之地,無不鋪滿血肉地毯,血肉地毯之上。還又躺滿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殘缺屍體,殘缺不全的淮南士兵屍體!
看到陷陣營這樣的威勢,不僅故意放陷陣營進陣的張勳將軍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滿臉難以置信,已經歸降了徐州軍隊的橋蕤將軍也張大了嘴巴。過了許久才發自肺腑的哀嚎道:“幸虧當年竹邑大戰時陷陣營還沒投入徐州,幸虧我後來也沒敢帶兵和陷陣營打野戰啊,不然的話,我就是連向主公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了!”
讓可憐的張勳將軍崩潰的還不只是陷陣營這一支軍隊,之前一直被張勳誤認為是輔兵的徐州精兵隊伍在掩護陷陣營突入敵陣成功後,並沒有向尋常輔兵一樣在外圍騷擾牽制。而是兵分兩路強力衝擊淮南軍隊佈下的烏龜方圓陣,幾處的淮南軍盾手才那麼的稍微一失誤,馬上就被久經沙場的徐州精兵抓住機會,連人帶盾的掀翻在地,接著後面掩護的徐州精兵又立即飛快衝上,兇狠揮舞著長槍把企圖補漏的淮南士兵桶倒捅翻,刀斧手則拼命砍殺旁邊長盾後的淮南士兵,儘可能的擴大缺口,終於,第185章結,讓出了淮南水師的撤退航道。見此情景,是儀不由暗歎了一聲,“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啊!”
同一時間,負責攻打淮南水師旱寨營地的徐州偏師,也發現了劉繇軍水師鳴金退兵撤離戰場的情況,趕緊派出傳令兵到魯肅面前稟報情況,聽到訊息後,魯肅旁邊的侯成、曹性、蔣欽和周泰等將難免都是勃然大怒,紛紛登上高處張望情況,然後又衝著魯肅大喊,“軍師,劉繇匹夫真的撤了,淮南水師正在集結,暫時不清楚是出港還是回援旱寨。”
“出港航道呢?有沒有讓出來?”魯肅不動聲色的大聲問道。
“讓出來了!”精於水戰的蔣欽大聲答道:“目前江面在刮西北風,劉繇匹夫的水師借上風之勢快速撤往了下游集結,徹底讓出了出港航道。”
魯肅笑了,喃喃道:“主公如果聽到這訊息,肯定能樂得又抱著那個叫孫尚香小姑娘親上幾口吧。劉使君啊劉使君,你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喃喃說完,魯肅站了起來,向侯成和蔣欽喝道:“侯成將軍,蔣欽將軍,帶你們的本部人馬上,把所有淮南水師的敵人都趕上戰船,讓他們往廬江逃,將來有他劉繇哭的時候!”(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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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陶版鴻門宴
“魏先兄弟,現在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張勳死了,陳芬帶著水師往廬江方向跑了,歷陽城裡總共不過五六千兵力,城外卻有徐州陶使君的五萬多大軍,還有一萬左右的曲阿水師,你有多少希望守住歷陽城?我是如何打守城戰的,魏先兄弟你見過不是一次兩次,我都擋不住陶使君的攻城大軍,魏先兄弟你有這個把握?”
“援軍?魏先兄弟,援軍這句話你還是拿去騙一騙那些什麼都不懂的村野匹夫吧,袁術是什麼脾氣,你清楚,我清楚,以他那種貪生怕死又自私自利的性格,怎麼可能把保護他和保護他嬌妻美妾、金銀珠寶的軍隊派來歷陽增援你?退一萬步說,就算袁術良心發現,真給你派來一支援軍,他派出的援軍又怎麼可能抵達歷陽城下?張勳兄弟算是能打仗的吧,結果在野外戰場又是什麼下場?難道你認為,廬江還有比張勳兄弟更能打的大將戰將,能夠突破徐州大軍的封堵抵達歷陽?”
“至於歸降過來的待遇和安全這些問題,這點魏先兄弟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愚兄痴頑,之前多次開罪過陶使君,與無數徐州將士結下大仇,可是愚兄被生擒到陶使君面前後,陶使君不僅親自給愚兄鬆綁,還賜予愚兄高官厚爵,託以兵權重任,徐州將士也沒有一人計較愚兄之前的種種冒犯,與愚兄親如手足,給予種種優待眷顧——魏先兄弟,你可以想一想。你本來就與徐州大軍無冤無仇,如果你再帶著歷陽全城軍民來歸降陶使君,陶使君又會如此待你?”
“魏先賢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陶使君派愚兄到歷陽城下,就是因為聽說愚兄與賢弟素來交好,想給賢弟一次棄暗投明的機會。如若不然,陶使君令旗一揮,歷陽盡成齏粉矣!愚兄言盡於此。賢弟請自決之!!”
橋蕤奉命到歷陽城下勸降,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歷陽西門的吊橋終於被守軍緩緩放下。緊閉許久的城門也緩緩開啟,接替張勳指揮城中守軍的袁術軍騎都尉魏先用白帶自縛雙臂,領著放下了武器的城中守軍走出了城來,到橋蕤面前雙膝跪下,表示願意接受橋蕤的勸降。橋蕤大喜,趕緊把魏先領到後方的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