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邊向身邊將領交代戰術,一邊耐心等待徐州軍隊衝近。而很快的,當那三千徐州輔兵——至少張勳將軍認為是輔兵,當那三千輔兵頂著箭雨衝到張勳軍方圓陣旁邊時。立即就遭到了張勳軍將士的長盾阻攔,一面面巨大長盾組成了一道堅實的盾牆,攔住了三千徐州輔兵的前進道路。同時還有無數刺槍長戈從盾後瘋狂刺出,不給徐州輔兵們任何以慣性力量撞開盾牆的機會。而徐州輔兵們的反應也正如張勳將軍所料,馬上向著左右兩翼迂迴,尋找其他可以突進陣內的突破口,此外也讓出了道路,讓他們身後的大約八百人的徐州精兵隊伍衝到張勳軍陣前。
也就在這時候,立於旗陣正中高處的張勳將軍把令旗一揮,張勳軍隊伍的整齊盾牆立即左右散開,持盾向後疾退,讓出了一條兩旁都是長盾盾面的入陣道路。還是一道可以直插張勳軍旗陣的入陣道路。見此情景,那七八百顯然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徐州精兵頓時歡聲如雷,二話不說就殺進了這條盾牌對夾的道路,還一個不剩的全部衝進了這條飽含著無數殺機的入陣道路。
還是見此情景,張勳將軍繼續獰笑不說。還毫不遲疑的把令旗一揮,剛才還肅立不動的盾牆立即有了新的變化,左右兩隊同時向那隊徐州精兵的後方穿插迂迴,左隊面朝陣外立定,阻攔徐州軍隊可能殺來的救兵,右隊則面朝陣內持盾立定。攔住了那隊徐州精兵的後退道路。而左右盾牆閃開之處,兩支旗甲鮮明的淮南精兵也突然冒了出來,一左一右的殺向那隊徐州精兵,喊殺聲還直插雲霄,“殺啊!賊軍中計了!殺光入陣賊軍!”
“陶賊,知道什麼叫區域性以多打少了吧?”張勳將軍得意的狂笑起來。
“主公,我們的隊伍中計了!高順將軍是被張勳故意放進方圓陣陣內的!”橋蕤將軍是臉色大變的驚叫。
“張勳瘋了?敢把我的陷陣營放進陣內?”陶副主任是如此驚叫。
“將士們,鋒矢陣!”被張勳軍包圍的高順是如此冷靜的呼喝,“目標,張勳匹夫旗陣,砍下張勳匹夫的人頭!”
“諾!”整齊的答應聲中,旗號迅速揮舞,僅有八百來人的陷陣營也迅速組起陣來,還是以讓張勳這樣的陣戰大行家都張口結舌的速度飛快組陣,迅速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尖銳箭頭隊形,高順親自擔任箭尖,手中鋼刀一揮,帶頭殺向張勳所在的淮南軍旗陣,八百陷陣營將士一起衝鋒,猶如脫弦的利箭一般,飛快的向前直插起來,從左右兩翼殺來的淮南隊伍也是做夢都沒想到陷陣營結陣如此飛速,稍微反應不及,馬上就撞上了陷陣營向左右兩翼張開的翼鏃,不但沒能象預想中那樣把陷陣營隊伍衝散或者切斷,還被迫與陷陣營展開近戰。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可憐的張勳將軍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巨大的錯誤——自己故意放進陣內的這八百敵人那裡是什麼徐州精兵啊?簡直就是八百個戰場怪物!自己派去夾擊他們的隊伍也是歷陽城中最精銳的戰兵了,可是到了這些怪物面前,卻是如同三歲小兒一般的軟弱無力。
近戰中,淮南士兵的攻擊在這群怪物的面前基本上起不了多少作用,不是被輕易格擋就是被輕易躲避,甚至還被乘機反擊,被震飛武器,而這群怪物的鋼刀長槍卻快得就象是閃電,每一刀砍出,都能砍倒一個淮南士兵,輕則砍去淮南士兵的手腳,重則直接削去淮南士兵的腦袋!每一槍刺出,也總有一個淮南士兵被捅出一個透明窟窿,還有不少的淮南士兵是連盾帶人被一柄長槍同時洞穿!
居高臨下的張勳甚至還親眼看到,自己的一個戰將被兩個陷陣營士兵揪住了刺槍,生生的掄下了戰馬,然而那戰將人還沒有落地,三四柄同時刺出的長槍。就已經把他給凌空刺出了幾個血窟窿,哀號著摔下地面當場斃命,他身旁的淮南士兵也驚叫著紛紛後退,全然忘記了自己們是在區域性以多打少,還已經把敵人團團包圍。
最可怕的還是陷陣營的箭頭位置,武力在三國時代只算準一流的高順在鬥將方面沒什麼特別拿得出手的戰績,可是到了衝鋒陷陣的近身混戰戰場上。高順卻是真正的如魚得水和龍歸大海,一柄鋼刀在他手中直接就舞成了一團光球,任何膽敢阻攔在他面前的敵人不是被砍去手足就是被削去頭顱。高順身邊的幾個陷陣營持槍老兵也是個個勇不可擋,任何攻向高順的武器無不被他們的長槍擋開彈開,高順面前偶有幾個漏網之魚和從兩面殺來的敵人也紛紛倒在他們快得不可思議的鋼槍之下。掩護著高順大步大步的逼向淮南軍的旗陣,後面的陷陣營將士也在奮勇殺敵之餘把隊形保持得十分完善,巨大的箭頭堅定而又穩健的不斷向著淮南軍旗陣挺進,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