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男子,距離太遠喬婉看不清那年輕男子的容貌,只覺得那年輕男子穿得雖然比較樸素,模樣卻比李冠更加的油頭粉面,氣質也比李冠更加的紈絝,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喬婉就這麼稍一走神間,李冠帶來的二十來個隨從竟然已經全部被打倒了,全都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翻滾呻吟,好幾個隨從的手腳還都被當場砍斷,疼得滿地打滾的鬼哭狼嚎,也弄得地面上到處都是鮮血,觸目驚心到了極點。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那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圈中,又向躺在地上翻滾慘叫的李冠一努嘴,旁邊油頭粉面的隨從會意,立即上前把李冠公子架起,架到了那油頭粉面面前。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察覺到情況不妙的李冠公子臉色蒼白,一邊吐著嘴裡的碎牙和鮮血,一邊含糊不清的警告道:“你知道我是誰不?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砰!”油頭粉面也是一拳揍在李冠公子臉上,把李冠公子本就可憐的小臉蛋揍得更加可憐,然後操著一口外地口音獰笑道:“本公子管你是誰?路見不平旁人鏟,你小子栽贓誣陷在先,強搶民女在後,仗勢欺人,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本公子為民除害,為皖城除暴安良,還用得著管你是誰?”
獰笑換了,油頭粉面又冷冷的哼道:“廢他一隻左手,攆走。”
“諾!”一個油頭粉面的隨從答應,不等李冠公子慘叫便已雙手抓起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然後猛力往下一砸,同時屈腿上撞,膝蓋準確砸中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發出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可憐的李冠公子也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啊————!”
慘叫著,李冠又被象一口破麻袋一樣的被扔了出去,接著李冠公子的其他可憐隨從也象長了翅膀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慘叫著飛向李冠公子,把可憐的李冠公子砸得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不止,再然後——再然後喬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因為喬婉的父親喬玄已經溜回了家裡把大門關上,還手忙腳亂的上閂上鎖。喬婉大為不滿,忙上前阻止道:“父親,你怕什麼?李冠那個狗賊還敢再進來搶人?”
“你這個瘋丫頭!你以為事情完了?!”喬玄滿頭大汗的推開女兒,用難得威嚴的口氣命令道:“快,和你姐躲到地窖裡去,這事沒完,李將軍的兒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完了,完了,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啊?”
這時,喬府大門先是被人敲響,然後門外又傳來了那油頭粉面的聲音,很有禮貌的說道:“裡面的主人,你們請放心,你們不會有事,一會如果有人來找,在下替你們頂著,如果方便的話,能否開啟大門讓在下進來?在下有些事想當面與你們交談。”
“公子,你快走吧!”膽小怕事的喬玄那敢開啟房門,躲在門後顫抖著說,“公子的搭救之恩,喬玄沒齒難忘,如果有緣,喬玄一定結草銜環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但是公子你現在還是快跑吧,剛才公子貴僕打的李冠,他父親乃是皖縣大將、騎都尉李術李伯臺將軍,手裡有好幾千的人馬,今天的事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公子你還是趕快逃命吧,算喬玄求你了。”
“喬玄?!”油頭粉面在門外的聲音有些驚訝,“這名字怎麼好象在那裡聽過?”
“公子不要誤會,在下不是前朝太尉喬玄喬公祖公,在下只是碰巧與喬公同名同姓而已。”常被人誤會的喬玄趕緊解釋,又懇求道:“公子,求求你快走吧,你走了後在下最多破一些財,事情還有挽回餘地。可公子你留在這裡,李都尉又帶著兵馬來把你堵住,那可就什麼都完了,在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爹,你怎麼這樣?”喬婉小聲埋怨道:“人家救了我們,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恩將仇報嘛。”
“你懂什麼?滾!”喬玄再次推開女兒,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這個臭丫頭闖的禍,等事情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喬公請放心。”那油頭粉面在門外笑了起來,很是自信的說道:“不會有事,李術的兵馬目前都在城外駐紮,他帶不了軍隊進城。”
“可城裡還有徐州的兵馬啊!”喬玄哭喪著臉說道:“公子,在下求你快走吧,徐州的兵馬要是來了,那就更完了,在下更慘了!”
“更慘?徐州兵馬在皖縣城裡有為非作歹的事?”油頭粉面語氣疑惑的問道。
“這個倒沒有聽說。”喬玄否認,又更加焦急的說道:“在下也不敢欺瞞公子,在下是害怕徐州那位陶應陶使君,剛才聽李冠公子說,徐州陶使君很賞識李術將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