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罪?”陶應清秀的臉上露出獰笑,冷笑說道:“袁術匹夫以皖縣為餌使二虎競食之計,安排你故意詐降,誘使我軍與荊州軍在皖縣城下翻臉開戰,如此雕蟲小計,也想瞞過我的眼睛?”
“冤枉!在下沒……。”
李術大聲喊冤,但話還沒有喊完,旁邊許褚的蒲扇大手早已蒙到他的嘴上,避免李術的慘叫驚動前帳皖縣眾將,陶應則又冷笑說道:“冤枉?袁術匹夫和你的如意算盤,你以為我不知道?袁術匹夫讓你出面詐降目的有二,一是誘使我軍與荊州軍開戰,二是讓你乘機混入我軍之中,從中取事;而你呢,既不敢違抗袁術的命令,又沒有膽量力量與我軍武力對抗,更怕心向我軍的皖縣城內門閥巨戶與你為難,開啟城門迎接我軍入城,導致我軍入城之後將你quan家誅殺,這才硬著頭皮率軍降,想要先保住身家性命然後再見機行事!你自己說,是與不是?!”
李術額頭上的汗水開始淋漓了,不過李術也是個聰明人,見袁術的安排與自己的心機已經全被陶應識破,知道如果抵賴下去肯定人頭難保——陶應就是再蠢,也肯定不會留下自己這個危險分子。所以猶豫再三後,李術還是乖乖選擇了老實認罪,向陶應連連磕頭的說道:“使君明察秋毫,事實確實是如此,但罪將也是被逼的啊,罪將是袁術部下,他安排罪將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罪雖然心中不願,可也不敢不從,求使君看在罪將獻城有功的份上,饒罪將一命,饒罪將一命吧。”
“看在你老實認罪的份上,饒你一命當然沒有問題。”陶應換了一副輕鬆笑容,微笑說道:“只要你老實交代你的同夥,還有袁術匹夫要你潛入我軍的目的。”
“諾,諾,罪將老實交代。”李術磕頭答道:“袁術匹夫要罪將先潛入徐州軍中,騙取使君對罪將的信任,然後再等候他的命令列事。至於罪將的同夥,罪將怕走漏風聲掉了腦袋,故而在事前沒敢讓麾下眾將知道此事,只有袁術匹夫派來的兩個信使知道此事,他們目前是以罪將親兵的身份混在軍中,名字叫……。”
磕著頭,李術老實交代了小袁三公派來的兩個信使的名字與身份,而陶應聽完之後不由笑了,道:“看來袁術匹夫對你的信心也不是很足啊,連幾個副手都捨不得給你安排,恐怕老匹夫心裡也沒敢怎麼指望你能成功。哦,對了,袁術答應給你什麼賞賜?”
“袁術匹夫承諾,事成之後表罪將為揚烈將軍,賞金銀各千兩,領廬江相。”李術答道。
“我表你為揚武將軍,賞金銀各兩千兩,明珠百顆。”陶應眼皮都不眨的說道:“此外,封你為廬江太守,怎麼樣?李術將軍,願意真心歸降於我嗎?”
“廬江太守?使君,你要封罪將為廬江太守?”李術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直到陶應微笑點頭確認,李術這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趕緊又向陶應連連磕頭,表忠道:“罪將願意真心歸降主公,願意真心歸降主公,為主公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效犬馬之勞。”
“很好。”陶應滿意點頭,又微笑說道:“不過也用不著你赴湯蹈火,只要你暫時繼續裝做效忠袁術、為袁術充當內應、與袁術保持暗中聯絡就行了。怎麼樣,明白了沒有?廬江李太守?”
“明白!”李術很聰明的大力點頭。
………………
擺平了李術這個隱患並順利整編降兵後,擔心舒城戰事的陶副主任本想立即率軍返回舒縣,奈何斥候探馬又突然來報,說是劉磐親自率軍六千從樅陽而來,已經在皖縣三十里外與黃射的隊伍會合,陶應又不得不改變計劃,再次派出宋愷出使荊州軍與劉磐交涉,還是表示願意拿出一半的皖縣錢糧換取與荊州軍的友好相處,避免衝突更一步擴大——還好距離不遠,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宋愷派出去了,城防有曹性負責,降軍方面有魏延帶著丹陽兵盯著,就連線待籠絡皖縣士族門閥的事也被陶基挑了起來——陶應也想讓陶基積累一些這方面的經驗以便將來獨擋一面了,所以咱們的大忙人陶副主任也難得有了點空閒時間可以休息。不過有些人總是喜歡犯賤,工作的時候想要休息,休息的時候又懷念工作,咱們的陶副主任就不幸是這樣的人,才在軍營裡閒了一個上午就大喊無聊,想要找點事打發時間。
“主公既然無聊,那我們不如進城裡去逛一逛吧。”負責陶應安全的帳前校尉許褚建議“聽說皖縣在廬江是數得著的大城,市面頗為繁華,主公來到皖縣後都是住在軍營裡一直沒有進城,不如乘著這個機會進城走上一走,也不枉來皖縣走上一遭。”
見慣了高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