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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徐州軍隊裡也有五十步笑百步的情況,至少那些擅自脫離大隊奮勇追殺,單獨衝在追擊前線的步兵,就幾乎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鄉…………

有了便宜老鄉們幫忙,徐州大軍在追殺途中甚至連敵人掉頭一擊都不用擔心,從一開始就是全力追殺,潮水奔流一般淹沒一個個落單的敵兵,吞噬一支支凌亂的敵人隊伍,震天喊殺聲與悽慘的哭喊求饒聲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歇過,丹陽兵居多的孫吳軍隊在逃命過程中迅速崩潰近半,橋蕤的隊伍也是潰散嚴重,自相踐踏,潰散投降,死者降者無數,徐州隊伍則緊緊咬著橋蕤的尾巴不放,擺出了不把橋蕤幹掉就絕不收兵的狠毒架勢。

天逐漸黑了,準備充足的徐州隊伍紛紛打起火把,在追擊道路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火把海洋,也將半邊天空映得通紅。見此情景,始終逃在最前面的橋蕤心驚肉跳之餘,也難免暗暗有些歡喜,心道:“追吧,追吧,大膽的追吧,只要你們過了施水,哼!!”

橋蕤的暗喜沒能持續多久就徹底的絕望了,當合肥高聳城牆上的燈火隱約在望時,橋蕤忽然目瞪口呆的發現,合肥東西兩門外都燃起了沖天的火頭,看位置還好象是施水河上的橋樑和浮橋所在!然後不等橋蕤辨別起火的究竟是不是施水橋樑,一匹快馬已經衝到了橋蕤面前,馬上傳令兵帶著哭腔大喊道:“大將軍,我們的計策又被賊軍識破了!偽君子軍已經燒燬了合肥附近的所有橋樑,你們過不去了,我們在南岸的伏兵也過不來了!子揚先生請你直接回城,他已經開啟了合肥北門等你!”

“直接回城?!”橋蕤差點沒有氣瘋,想也不想就一耳光抽到那傳令兵臉上,瘋狂咆哮道:“直接回城?賊軍追得這麼緊,這麼多兵馬,幾時才能全部回到城裡?幾時才能全部回到城裡?!!”

倒黴的傳令兵連牙齒都被橋蕤抽飛了一顆,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是捂著流血的嘴嚎啕大哭,“大將軍,小人只是傳令兵,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

“子揚先生,你到底要坑我幾次才夠啊?”無奈長嘆了一聲,可憐的橋蕤將軍也只能是淚流滿面的說道:“直接回城吧,能回去多少,就回去多少吧。”

“我到底是遇上什麼對手了啊?”同一時間的合肥城牆上,咱們劉曄先生也在仰天長嘯,“詐降計借刀殺人死間計連環計驕兵計壯士斷腕誘敵計,一條條全都用絕用盡了,還不惜代價的賠上鄭寶、孫賁和吳景,陶應奸賊怎麼就沒有中計一次?還每一次都料敵機先將計就計!我到底是碰上了什麼樣的對手?到底是碰上了什麼樣的對手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就是來離間

絞盤在十幾個士兵的奮力絞動下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想要拖拽起吊索下方的合肥北門吊橋,可是吊橋上的人實在太多了,多到了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的地步,十幾個能摸到絞盤計程車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絞盤也在不斷咯吱咯吱的作響,沉重的吊橋還是難以迅速升起,還在離地數寸後,被又一波衝上吊橋的敗兵踩得重新落地。

“城上在絞吊橋!城上在絞吊橋!城裡的人要把我們堵在城外了!”合肥守軍的動作終於被城外的敗兵發現,幾聲驚惶到了極點的慘叫過後,無數敗兵為了不至留在城外送死,更加奮力的向前擠壓推搡,甚至為了開啟前進的道路而對同伴拔刀相向,無數計程車兵被擠下吊橋,摔進還沒有被徐州軍隊填平的護城河中,無數計程車兵慘死在自家同伴刀槍之下,更多計程車兵則是被同伴掀翻推倒,繼而被不斷落下的腳步活活踩死,生生踩成肉醬,悽慘的哭喊聲在狹窄的吊橋上回蕩,場面凌亂得如同一鍋煮沸的野菜粥。

“賊軍殺上來了!賊軍殺上來了!”新的驚惶叫喊聲響起,火把與人頭湧動間,徐州軍隊的旗幟距離吊橋已經不到兩百步,城上城下的守軍隊伍也更加驚慌恐懼,絕望慘叫著益發的拼命向前,不僅把吊橋壓得更加無法絞起,還把鎮守城門的隊伍也徹底衝散沖垮,漫長的城門甬道中熙熙攘攘擠滿敗兵,號哭的聲音響徹天際。看到這樣危急的狀況,帶傷逃回城內的橋蕤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含著眼淚命令道:“放箭吧,對我們的敗兵放箭。”

張弓搭箭等待了許久的守軍弓弩隊依令而行,密集的羽箭雨點冰雹一般落下,不及進城的敗軍士兵一個接一個的中箭倒下,城牆內外的慘叫聲和吼罵咆哮聲也一下子達到了頂點,乘著橋上士兵中箭落水和躲避羽箭的寶貴機會,吊橋終於緩緩拉起了一人多高。護城河對面的敗軍士兵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哭聲與哀求聲。無數人衝上去跳躍去攀橋沿,可是吊橋還是堅定不移的升到了半空中,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