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施水!施水!”(今南肥河,俗名金斗河。)
“主公,文和先生,施水怎麼了?”同樣跟到沙盤旁的魯肅驚訝問道。
“施水南岸肯定有埋伏!”陶應斬釘截鐵的答道:“橋蕤與我軍糾纏多年,從竹邑一直糾纏到這合肥,深知我軍最痛恨的就是他的堅守戰術,所以才親自出城充當誘餌,讓我軍不惜代價的全力追殺於他,不給他任何撤回合肥城的機會!因此他肯定是和我們一樣,都想在時間上做點文章,故意在這酉時來到戰場搦戰,誘使我軍在入黑以後將他追殺合肥城外的施水河畔,然後又假裝形勢危急不敢從陸路入城,過施水從南門入城,把我軍追兵誘過施水,他佈置在施水南岸的伏兵也就有機可乘了。”
“主公,你確認橋蕤匹夫是在誘敵?”徐州眾將紛紛驚訝問道。
“那是當然。”陶應大力點頭,冷哼道:“你們也和橋蕤匹夫交手多次了,幾時見過這個縮頭烏龜敢在野戰中與我軍堂堂正正的對決?這次在天色將黑時突然親自前來搦戰,不是誘敵是什麼?而且我還可以肯定,這一計定然是那位自作聰明的劉曄劉子揚先生所設,橋蕤匹夫還沒這麼聰明,能夠同時利用到時間、地形和我軍的心理!”
雖說陶副主任的這番分析完全是建立在多疑基礎上,但考慮到陶副主任之前對敵人的心理分析還從沒有出現過偏差的份上,徐州眾將還是將信將疑的選擇了相信陶副主任的判斷,又紛紛問道:“主公,既然如此。那我軍該如何打?”
陶應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賈詡已然拱手說道:“主公,在下認為應該出動君子軍,搶在橋蕤渡河之前搗毀施水橋樑,讓橋蕤的伏兵無法過河接應,也讓橋蕤無法將我軍誘入伏擊圈,逼著橋蕤走狹窄城門回城,然後我軍見機行事。能順勢拿下城池固然最好,若是不能,可按原計劃行事。”
“文和先生心思好快,這麼快就想出辦法將計就計了。”陶應大笑,又轉向旁邊的陶基笑道:“三弟,看來老天爺註定是要你立一份功啊。多帶引火之物和斧錘,把合肥附近的施水橋樑全給我毀了,去吧,越快越好。”陶基歡天喜地的答應,趕緊下去安排準備,陶應又留下魯肅、賈詡和徐盛等人守衛大營,親自領了許褚和高順等六大得力打手,率領徐州主力隊伍出寨。到營前與橋蕤、孫賁、吳景對陣。同時精挑細選出來的三十名徐州丹陽兵也提前穿上了淮南軍衣,雜在徐州主力軍中侯命。等待機會混入合肥。
不一刻,酉時將正,緊閉了一天的徐州大營寨門終於敞開,盾手先出在營外立起長盾阻止敵人突襲,弓弩手在後張弓掩護,後面的徐州隊伍在夕陽下源源不絕的湧出大營,有條不紊的在營門外兩旁擺開陣勢。見此情景,淮南隊伍也停止了叫罵挑釁,趕緊是列隊立陣,準備與徐州主力正面決戰。而君子軍則從偏門出營,繞過戰場直撲施水,去執行搗毀橋樑的緊急命令。
又過片刻,超過一萬五千的徐州隊伍出營完畢,在大營正前的曠野上擺開陣勢,這也是徐州軍隊最能打和最得力的一萬五千隊伍,列開陣後當真是槍矛如林,旗幟似海,兵強馬壯,軍容嚴整,其威勢不僅讓已經吃夠了徐州軍隊苦頭的橋蕤心膽發顫,也讓之前一直瞧不起徐州軍隊的孫賁吳景等將暗暗心驚,聞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列陣完畢,帥旗飄蕩間,咱們的陶副主任白馬銀甲,率領麾下眾將從營門而出,滿面春風的穿過大軍直抵陣前,還直接的越眾而出,在陣上大聲笑道:“橋蕤將軍,你終於是捨得出城迎戰了,本刺史可是等你很久了,聰明的話,快快下馬受縛,本刺史可以饒你不死!”
“呸!奸賊!”橋蕤很不講衛生的重重吐了一口濃痰,那邊孫賁則迫不及待的大罵起來,“陶賊!上次在巢湖湖畔,讓你僥倖逃得活命,這次你想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無恥奸賊,快快過來送死,我要親手為伯符兄弟報仇雪恨!”
“伯陽將軍,你別高興得太早!”陶副主任也不臉紅,大笑道:“上次是看到可愛的尚香小妹妹在場,有點不忍心讓她看到她的親人慘死沙場,所以逗你們玩了玩。這次你們自己找死,竟然沒把尚香小妹妹帶來讓我親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東漢末年能在戰場上說出這種話的,大概也就只有我們陶副主任唯一一人了,所以聽到了這句話後,陶副主任身旁身後的徐州將士都忍不住轟笑了起來,孫賁和吳景那邊卻肺都氣炸了,不待橋蕤許可或者下令,孫賁馬上夾馬衝出,挺槍直撲陶副主任,紅著眼睛只是怒吼,“陶賊!受死!”
“高順,上,這次不用手下留情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