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孫輔與吳奮兩位將軍,徐州賊軍主帥陶應也親至城下,要求孫賁與吳景二位將軍登城答話,說是要將孫輔與吳奮二位將軍送還孫吳二位將軍!陶應奸賊還說,如果大將軍與劉曄劉子揚先生方便的話,也可以登城答話。”
“什麼?還有這等事?”橋蕤和吳景等人同時驚叫起來,說什麼都沒想到陶應會來這麼一出。萬分好奇之下,橋蕤、劉曄、吳景和孫賁等人也沒有細想,馬上就率眾登上合肥北門,到已經被襄陽炮砸得七零八落的合肥北門城牆上與陶應見面。而登上城牆之後,橋蕤和吳景等人又驚訝的發現,全身銀甲的陶副主任還真在城下等候,身邊除了有一隊徐州精兵持盾保護之外,鬥將被擒的孫輔和亂軍中失蹤的吳奮也真在合肥城下,被徐州軍隊押到了陶應的身旁按著,也被長盾護著。
看到橋蕤、吳景和孫賁等人站出城頭,陶副主任清秀的臉上立即露出習慣的奸笑,扯開喉嚨大聲說道:“橋蕤將軍,吳太守,伯陽將軍,咱們又見面了。橋將軍旁邊那位文職官員,你該不會就是廬江赫赫有名的劉曄劉子揚先生吧?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得見,應三生有幸矣。”
“陶應奸賊竟然這麼年輕?年齡好象比我還小點,怎麼能有這麼深的心機和這麼強的智謀?”震驚於陶應的年齡之餘,劉曄在城上欠了欠身,很有禮貌的大聲說道:“使君過譽,賤名有辱尊齒,在下正是劉曄。”
“陶賊!”恨陶副主任入骨的吳景懶得和陶應羅嗦,開口便是毫不客氣的大喝道:“汝將我的子侄押到此地,是為何意?!”
“吳太守,貴軍傳令兵沒把我的原話告訴你?”陶應很是驚訝的反問道:“我是來把兩位少將軍送還於你的啊?這麼重要的事,貴軍傳令兵難道沒有轉告給太守?”
橋蕤和吳景等人徹底糊塗了,被徐州士兵押著的孫輔和吳奮也驚訝回頭,說什麼都不想到陶應之前的話還真不是說笑。而驚奇過後,腦袋上還裹著厚厚紗布的孫賁怒吼了起來,“奸賊!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會把我弟弟和表弟還給我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那麼今天的太陽肯定是從西邊出來的。”陶應大笑著說道:“伯陽將軍,你先不要衝動,聽我把話說完。實不相瞞,其實我並沒有打算這麼快就釋放孫輔和吳奮二位少將軍的。想先對他們解釋我們之間的誤會。讓你們明白孫策孫伯符將軍並不是我出手所害,以後就算做不了朋友也不會再做敵人,然後再釋放他們。可是今天早上我得賈詡賈文和先生提醒,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才放棄了原來的打算,趕緊把兩位少將軍送到合肥城下,當面把兩位少將軍交還給伯陽將軍和吳太守。免得我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多,仇恨也越結越深!”
“賈詡賈文和?”聽到陶應故意報出的這個名字,劉曄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輸得這麼慘了。孫賁和吳景卻越聽越是糊塗,吳景遲疑著大聲問道:“陶賊,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唉。吳太守怎麼這麼羅嗦,我說了是來還你兒子和你侄子的,你到底要我說幾遍?”陶應嘆息著大聲埋怨,又轉向橋蕤和劉曄大聲叫道:“橋蕤橋將軍,劉曄劉先生,如果在下與文和先生所料不差的話——昨天孫賁與吳景二位將軍從率軍出城開始,一直到我軍燒燬施水河上的橋樑,期間你們二位都沒有把你們的真正目的告知孫賁、吳景二位將軍吧?不然的話。孫賁吳景二位將軍。也不會打得這麼賣命了,對不對?”
聽到陶應這話。孫賁吳景和孫輔吳奮自然都是一楞,劉曄卻是腦袋一暈,差點摔在城牆上,心中叫苦道:“完了!我怎麼忘記考慮到這點了?!”
“陶賊!”橋蕤也察覺情況不妙,又驚又怒的手拍箭垛咆哮道:“汝難道想挑撥離間?”
“我就是來挑撥離間又怎麼了?!”陶副主任厚顏無恥的大聲說道:“橋將軍和子揚先生如果不是狠毒在先,以孫賁吳景二位將軍對在下的誤會與仇恨,又怎麼可能被在下輕易離間?!”
說到這,陶應又轉向劉曄笑道:“子揚先生,天下人都說曹操奸詐,董卓殘暴,現在看來必須要加上一句子揚先生狠毒了,之前不惜犧牲鄭寶將軍的整整一支隊伍當做誘餌不算,現在又把孫賁吳景二位將軍全家和一萬二千餘人的隊伍都扔出來送死,當做引誘在下上鉤的香餌,這份狠毒,這份拿得起放得下的魄力,在下真是自愧不如啊!”
劉曄汗如雨下,那邊橋蕤卻是忍無可忍,搶過一把弓箭就往陶應一箭射來,可惜橋蕤將軍箭術與守城術相差太遠,陶應又是在五十步外,這一箭偏得十分離譜,從陶應身旁外七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