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連吾都被你給騙了。”
“虛張聲勢?”左右驚訝問道:“陶賊如此大張旗鼓的北上,丞相為何認定他只是虛張聲勢?”
“當然是從交換人質這點看出來的。”曹老大笑道:“曹昂是吾長子,陶商是陶賊長兄,都是親得不能再親的骨肉手足,無論陶賊還是吾,不到最後關頭都絕不會傷害人質激怒對方,坑害自己的骨肉至親。”
“可是現在,陶賊一邊毫無徵兆的突然出兵,看似要殺吾一個措手不及,一邊又遣使聯絡,要求先行交換人質再行開戰——故意如此自相矛盾,等於就是變著法子告訴吾,他無論多大的動作都只是虛張聲勢,敷衍袁紹匹夫!”
“丞相能肯定否?”荀彧表情嚴肅的問道:“倘若丞相所料有差,或者陶賊突然變虛為實,我軍危矣!”
“別人有可能會這麼做,但陶賊決計不會!”曹老大斬釘截鐵的說道:“陶賊太奸詐了,在戰略上更是從不犯錯,我軍現在倒下,對他毫無好處,陶賊現在的軍力連我軍都不如,單獨對抗袁紹匹夫他毫無勝算,所以他絕不會幹出自毀屏障的蠢事!吾敢斷定,陶賊如此大張旗鼓,定是因為袁紹匹夫逼迫,他不得不對袁紹匹夫有一個……,啊!陶賊——你這個奸賊————!”
斬釘截鐵的說到這,曹老大突然的醒悟了過來,也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陶應小賊!吾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搶了你的老婆?竟然如此坑害於吾?!”
“丞相,陶賊如何坑害我軍了?”左右又驚訝問道。
“這個奸賊大張旗鼓的虛張聲勢,除了敷衍袁紹匹夫外,也是在引誘袁紹匹夫立即出兵攻吾!”曹老大怒吼道:“袁紹匹夫多謀無斷,遲疑善變,眼下冀州軍只是偏師屯於黎陽,是否渡河攻吾還在遲疑之中,半途而廢也是兩說!可陶應這個小奸賊這麼大張旗鼓的一鬧,袁紹匹夫很可能就馬上出兵了!這個無恥奸賊,簡直就是奸詐到了極點!”
聽曹老大這麼一分析,曹老大麾下智力幾乎都在九十以上的謀士頓時都醒悟了過來,開始跟著曹老大破口大罵陶副主任的奸詐狠毒,惟有遊戲中智力八十幾的毛玠一時沒有醒悟過來,還疑惑道:“丞相,那陶賊就不怕袁紹始終不肯出兵,坐山觀虎鬥坐看我軍與他死戰對耗?”
“陶賊奸猾,絕不會真與我軍死戰。”荀彧、郭嘉和荀彧等人都開口替曹老大解釋道:“倘若袁紹匹夫遲遲不肯出兵,或者袁紹打消出兵意圖,再或者我軍主力南下與之形成決戰態勢,陶賊必然立即退回徐州,絕不可能真的替袁紹賣命。”
“既然如此, 主公何不先率主力東進南下,迎戰陶應奸賊?”毛玠又建議道:“適才主公說過,袁紹匹夫多謀無斷,遲疑善變,未必就能立即下定決心出兵。既如此,主公何不搶在袁紹尚未出兵之前率軍南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陶賊,然後再回頭迎戰袁紹,豈不是再無後顧之憂?”
曹老大有些動心,順便介紹一下,歷史上官渡之戰前,曹老大就是這麼對付幹掉車胄割據徐州反叛的劉皇叔,不過嘛,是用這個手段幹掉拉著曹老大兵馬反叛並且立足未穩的劉皇叔,所以…………
“不能弄險。”思慮再三後,曹老大還是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說道:“陶應奸賊非尋常人,徐州軍隊近年又大有成長,難以迅速攻破,且陶賊父子在徐州經營多年,深得人心,陶賊一旦退回徐州再想將他立即攻破,那更是痴人說夢。如此弄險,稍有不慎,那便是兩面受敵,滅亡有日。”
眾人默然無語,許久後,荀彧才拱手說道:“丞相,陶賊出兵之事,彧有三條應對之策,丞相不妨並用之。”
“文若先生試言之。”曹老大答道。
荀彧答道:“一,請天子頒詔宣稱袁紹手中密詔乃是偽造,以此為藉口與陶賊使者陳震虛與委蛇,堅決不答應交換人質,配合陶賊敷衍袁紹,留下回旋餘地。”
“二,丞相可密派使者直接聯絡陶賊,探問陶賊底細,摸清楚陶賊與我軍聯手共破袁紹的底價,然後見機行事。”
“三,丞相不妨派遣幾員副將,虛打丞相旗號率一軍前去昌邑助戰,再命副將不可輕進輕戰,只許恐嚇,若能嚇退陶賊,則袁紹必恨陶賊敷衍,使袁陶二賊生出矛盾,為我軍創造離間良機。”
曹老大盤算再三,很快就點頭說道:“就依文若先生三策應對,派劉岱虛打吾的旗號,至定陶駐紮屯兵,恐嚇陶賊隊伍。至於與陶賊秘密聯絡的密使……,孝先去走上一趟如何?”
“毛玠願往。”
被曹老大點名的毛玠拱手答應,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