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少許兵馬敷衍,那說不定琅琊之事就要重演了啊?”
“不,這次不敷衍。”陶副主任搖頭,繼續微笑著說道:“這一次。我要親自率領五萬大軍北上,去攻打兗州南線重鎮昌邑城。”
喜歡說笑的下場就是給人不嚴肅的感覺,見陶副主任笑得開心,決定出兵又說得如此輕鬆,所以不要說劉曄了。就是陳登都有點懷疑陶副主任還是在開玩笑,提醒道:“主公,請慎重行事,出動五萬大軍絕非說笑,即便從彭城到昌邑道路不遠,又有水路可通,糧草轉運相對容易,但出動五萬大軍北上昌邑,至少也需要動用上萬民夫和無數車船,才能確保大軍在昌邑城下糧草不缺,花費的代價十分巨大。”
“欲有所得,必然就得先有所失。”陶副主任收起嬉皮笑臉,鄭重其事的說道:“就這麼定了,立即著手準備北征事宜,那曹賊的兒子曹昂也請回家裡看守起來,但不得傷害恐嚇他。子揚先生,這事由你親自負責,對曹昂解釋清楚,就說我是奉了血詔無可奈何,只要曹賊把我的兄長送回徐州,我就馬上把他也送回許昌。”
劉曄和陳登等人面面相覷,賈老毒物則不動聲色的說道:“主公,是否密派一使,去與曹操聯絡?”
“使者當然要派。”陶副主任慢條斯理的說道:“但不必秘密派遣,讓陳長文光明正大的去一趟許昌,要求曹賊與我軍交換人質就行了,剩下的什麼都不必說——以曹賊的奸詐,自然會明白。”
見陶副主任確實不象是在說笑,立即著手備戰這條命令也立即得到了執行,首先就是劉曄和曹宏帶著內衛趕到彭城郡衙,把曹昂請回他在彭城家中的居住,並專門安排了三百士兵看守,而曹昂也十分給曹老大爭氣,在被拘押軟禁時,還把手裡的郡相工作仔細交割給了徐州本地官員,然後才隨著劉曄和曹宏返回家中接受軟禁,鎮定自若的神態讓徐州官兵都暗暗欽佩。
與此同時,閒了一年多時間的徐州軍隊也終於動了起來,士兵得以放假回家過了一夜與家人告別,第二天早上便開始了集結侯命,準備出征事宜;都快把倉庫擠爆的糧草軍械也被搬上了碼頭裝船,糧草先行送往小沛備用;再有就是徵集民夫,徵調民船車輛,關閉小沛邊市,邊境全面戒嚴,張貼告示告喻百姓出征原因與出兵目的,各種各樣的準備工作千頭萬緒,折騰得許多徐州文武官員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一邊工作一邊打盹。
如此一來,三天後,當大袁三公的使者南陽陳震抵達彭城時,徐州大將高順都已經率領著一萬大軍開始出發,趕往小沛開闢到去了。而陶副主任也親率文武眾官出城十里迎接陳震,剛一碰面就開門見山的告訴陳震,“孝起先生的來意,應已知曉,岳丈大人的討曹檄文,探馬也已抄謄送到徐州,請先生稟奏岳丈大人,應盼今日久矣,徐州先鋒業已出發,不日應便親率五萬大軍北上,攻打曹賊南線,接應岳丈大人渡河,與岳丈會師於官渡,共破曹賊!”
聽到陶副主任這番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看到官道上源源不絕向北開拔的徐州軍隊,泗水河上滿載糧草軍械的無數船隻逆流而上,陳震當然是大喜過望,趕緊連連向陶副主任拱手道謝。然而陶副主任卻又說道:“還有一件小事。兗州地勢開闊,騎兵數量十分重要,近聞曹賊任命的長安太守鍾繇從羌人手中為曹賊弄到了大批戰馬。而我徐州戰馬數量稀少,在兗州作戰十分吃虧,還請孝起先生速速稟奏岳丈大人,看看岳丈大人能不能為應解決一下這個難題?”
反正只是寫封信。成與不成是大袁三公做主,與自己沒有半點關係,所以陳震自然是一口答應。當天就提筆揮毫,把陶副主任的小小要求寫成書信,派快馬送回鄴城交給大袁三公,請示大袁三公態度——也順便在信中稟報徐州軍隊已經先行出兵的好訊息。
除了陶副主任索要戰馬這件事外,徐州軍隊向北出兵的訊息陳震其實完全用不著稟報了,這麼大的動作,那怕是瞎子的眼睛都瞞不過去。而當聽到這個訊息後。徐州拆遷隊南面的釘子戶都是大大鬆了口氣,大袁三公卻是欣喜若狂,久違了狠狠誇獎了幾句,惟有曹老大這邊是一片風聲鶴唳,官道上驛馬來往不絕。一日數驚,兗州各郡各城更是全面戒嚴,緊張得連一個好年都沒有得過。
最為震驚的當然是曹老大本人,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剛把泰山郡借給了徐州軍隊剿匪沒有多久,陶副主任就馬上翻臉不認帳向自己開戰,不過再聽到徐州治中陳群正在趕赴許昌途中,還挑明來意是要求交換人質方便開戰的時候,曹老大卻又馬上笑了,大笑道:“好你個陶應小賊,虛張聲勢竟然搞得轟轟烈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