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大袁三公又給得罪了,早就後悔得腸子都在發綠了。
事還是沒完,又惡狠狠的掃視了曹仁和程昱兩眼後,大袁三公忽然問道:“你們這一次帶來了多少糧草?上次呂布之亂,你們的主公曹孟德,前前後後從我手裡借走了三十多萬斛糧食,這一次青州大戰,你們打算還我多少?正好我的軍糧有些不足,先送十萬斛過來救一下急。”
“什麼?”正準備向大袁三公借糧的曹仁將軍和程昱謀士全都傻眼了。
“怎麼?”大袁三公見曹仁與程昱神情不對,不由又發起了火來,喝問道:“難道說,你們一斛糧食都不想還?是不是還想向我借糧?”
接下來的情況就不詳細介紹了,總之當曹仁與程昱吞吞吐吐的說完自軍嚴重缺糧的情況後,人力物力都已經徹底向北線傾斜的大袁三公暴跳如雷了,當著曹仁和程昱的面就把曹老大的厚顏無恥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曹仁大怒開口反駁,頓時又徹底激怒了大袁三公,導致大袁三公下令將曹仁推出轅門斬首,雖說此事最終被荀諶和袁譚聯手勸阻,但也導致了袁曹兩家的關係更加惡化,間隙更深。
緊接著,為了報復曹仁將軍的頂撞,胸懷絕對不夠寬大的大袁三公自然是把曹軍隊伍安排在了著縣的東門駐紮——這也是青州聯軍最有可能突圍的方向,還曹軍隊伍必須參與攻城惡戰,同時大袁三公少不得致書少年時的好基友曹老大索要欠債,命令曹老大火速籌辦十萬斛糧食送抵前線,以供自軍攻打青州之用!除此之外,大袁三公還命令曹老大再派援軍趕赴青州戰場充當炮灰,藉此報答自己當年的援手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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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袁三公子留守鄴城的緣故,陶副主任當然不可能掌握這些細節之事,惟獨只知道大袁三公與曹軍已經會師於著縣,並且已經包圍了青州聯軍的主力。不過這也足夠了,在收到這條軍情戰報後,陶副主任當場就鼓掌笑道:“有好戲看了,以我岳父的性格,肯定是仗要曹賊打、人要曹賊死,城要曹賊攻,戰利品卻由我岳丈他老人家收下,曹賊的隊伍聽命令是吃啞巴虧,不聽命令是得罪我岳丈,在青州的日子一定每一天都過得無比精彩。”
議事大堂上一陣開心大笑,陳登、劉曄和陳應等馬屁精自然少不得在陶副主任面前大拍馬屁,稱讚陶副主任深謀遠慮,未雨綢繆,早早就把大袁三公誘入了青州戰場,不然的話,以袁譚對陶副主任的仇恨,攤上這種倒黴事就肯定是徐州軍隊了。而恭維完了後,劉曄又憧憬道:“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導致袁曹兩家徹底翻臉,徹底反目成仇?如果能出現這個情況的話,對我軍而言就太有利了,無論是曹操還是袁紹,都必須全力爭取我軍支援了。”
“可能性不大。”陶副主任搖頭,大模大樣的斜躺下來,搖晃著二郎腿說道:“曹賊決非尋常奸賊,他麾下的那一大幫子謀士也都不是省油的燈,知道他們的處境是四面環敵,舉目皆仇,絕不敢輕易與最強大的鄰居冀州軍反臉,自己把自己推進四面楚歌的絕境。所以我料定,曹賊這一次頂天就是撐著多吃一點啞巴虧,在心裡把我的岳丈大人恨到骨髓裡,但絕不敢和我的岳父大人公開翻臉!”
“那主公是否願意讓曹操與袁紹徹底翻臉呢?”一向穩重的賈老毒物忽然開口,微笑著向陶副主任問道。
“文和先生有妙計了?”陶副主任眼睛一亮,趕緊重新坐直身體問道。
“妙計不敢說,雕蟲小計倒有一條。”賈老毒物很是謙虛的說道:“不過這一計即便不能讓曹操與袁紹徹底翻臉,卻也有把握讓他們兩家的關係惡化到了極點,方便主公巧施妙手,挑撥兩家徹底反目成仇。”
“文和先生快請試言之。”陶副主任飛快催促,旁邊的陳登和劉曄等也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名滿天下的老毒物到底琢磨出了什麼樣的缺德主意。
“諾。”賈老毒物很是恭敬的答應,又彬彬有禮的說道:“其實這條計策如果能夠成功,首功應該記住仲明先生身上——仲明先生自從出面替劉表招撫張濟叔侄成功後,被劉表安排在了宛城駐紮,其目的自然是借張濟叔侄的西涼兵隊伍之力,抵禦來自北方的威脅。”
“但如此一來,卻又形成了另一個局面,宛城距離許昌僅有五百餘里,西涼鐵騎只要願意,最快五日之內便可兵臨許昌城下!而對曹操更為頭疼的是,宛城到許昌之間全是一馬平川的開闊平原,根本就是無險可守,所以張濟叔侄的隊伍雖然力量稍弱,卻如同是一把尖刀一樣,始終插在曹孟德的後心之上,讓曹孟德如同芒刺在背,時刻威脅著曹軍的腹地安全!絕對算得上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