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陶賊,他躲在背後坐收漁利!”
司馬朗也不敢說話了,旁邊的毛玠則小心說道:“不知主公可記得否?不久之前,我軍細作還探到了一個訊息——冀州民間風傳,審配因不滿袁紹沒有任命他為冀州別駕,有意叛出冀州投奔我軍。”
“這條謠言必然是袁譚小兒遣人散播的,當不得真。”曹老大武斷的一揮手,冷哼道:“審配向輔袁尚,是袁尚心腹,又得袁紹信任委之以南線軍事,袁譚小兒必然是嫉恨妒怕,用此計離間袁紹、審配二賊不足為奇。”
“可是主公,如果這道請降信是真的怎麼辦?”毛玠不死心的提醒道:“若此書真是審配所為,主公豈不是錯過了一舉拿下冀州的天賜良機?”
“放屁!天下那有這樣的好事?”心情正不好的曹老大罵了一句髒話,“吾如果出兵偷襲冀州,必中詭計,審配是何……。”
罵到這裡,曹老大卻又猛然打住,因為曹老大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眼下大袁三公的主力盡在北線,南線不僅守備空虛,有多少兵力自己也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就算審配真是詐降,自己出兵奇襲鄴城,其實危險也沒有多大。
見曹老大這副神情,與曹老大基友多年的郭嘉也頓時醒悟了過來,趕緊重新拿起那道書信細看,然後又抬起頭來,飛快說道:“主公,如果這道書信真是審配所為,那麼就不可能是審配詐降——袁紹主力盡在北線,南線空虛兵力不多,騙我軍主動出擊攻打鄴城,也沒有力量設計重創我們。”
曹老大沉著臉不說話,許久後才從郭嘉手中接過書信細看,而郭嘉也犯了一次糊塗,低聲說道:“主公,何不派遣一名密使,持此書去與審配秘密接觸?當面探問書信真假,若真,獲益無窮,若假,我軍也幾乎是毫無損失。”
曹老大心中一動,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低聲說道:“除了派遣密使與審配接觸外,再派一名使者與陶應小賊聯絡,與他約定時間,在老地方……。”
說到這,曹老大又改了主意,道:“在小沛和湖陸接壤邊市上公開見面,吾與陶賊不僅已經通好,還已經互換了人質,見面會談用不著遮遮掩掩,對外宣稱用商談邊市糧價的問題——這個奸賊,徐州五郡冬麥大熟,他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把邊市糧價提高兩成!吾倒要順便去問問他,吾的軍隊在與袁紹決戰時斷了糧草,對他能有什麼好處?”(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七章 二熊爭餅
(ps:封推了,今天來不及,明天爭取爆發。)
還別說,陶副主任一會冒充曹老大偷雞摸狗,一會冒充審配賣主求榮,暗地裡又悄悄冒充袁譚公子雞鳴狗盜,就象一條陰險的毒蛇,躲在暗處逮到機會就咬上一口,一番胡搞亂搞的煽風點火下來,還真把曹老大攪亂了陣腳,也如願的攪亂了大袁三公隊伍本來就嚴重不夠團結的內部。
大袁三公其實也算是一個頗有忍耐力和肚量的梟雄,最初聽到部下報告審配企圖反叛的謠言時,大袁三公不僅沒有相信,還把打小報告的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堅信審配不會背叛自己,不可能辜恩負義和曹老大勾結!
不過這還只是開始,當大袁三公留在鄴城的眼線報告了這個傳言後,再當大袁三公安插在軍隊裡的眼線報告了這個傳言後,又當冀州南部的郡縣官吏紛紛報告了民間這個傳言後,大袁三公就逐漸開始動搖了——不能怪大袁三公多疑,三人成虎,曾參殺人,聖潔如曾聖人母子尚且被謠言所誤,就更何況原本就以外寬內忌著稱的大袁三公了。
風波擴大的起因當然是陶副主任寫給袁尚公子的書信,當看到陶副主任在信中質疑審配之事是否袁譚公子所為,並且提醒袁尚公子小心被袁譚公子剪除羽翼後,早就有所懷疑的袁尚公子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拉著逢紀跑到大袁三公面前開炮,要求大袁三公重懲袁譚公子,還自己心腹親信一個公道,導致審配之事徹底的浮出了水面,袁尚和袁譚的兄弟之爭也進入了新**。
靠著郭圖和辛評兄弟的全力輔佐,此刻的袁譚公子已經在攻打易京外圍工事的戰鬥中建立了一些功勳,也多少扭轉了一些父親對自己的印象。正要大展拳腳讓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時,突然又捱了三弟這麼一下,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自然是不甘受辱反唇相譏,與袁尚吵得是不可開交,最後還乾脆當場拳腳相向,打得天翻地覆。如果不是大袁三公大發雷霆命令衛士將兩個兒子拿下,兄弟倆指不定就得當場躺下一個。
順便說一句,袁譚與袁尚兄弟打鬥中。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完全佔據上風的竟然是看上去油頭粉面貌似繡花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