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袁紹的戰事規模。”
“二位先生雖然言之有理,但是該如何給曹賊減輕壓力呢?”陶副主任反問道:“退兵撤回徐州當然是一個直接有效的法子,可是這麼一來,我軍如何向袁紹交代?又如何面對天下人的口誅筆伐?”
“用袁紹接納曹操求和使者的藉口如何?”劉曄建議道:“袁紹身為伐曹盟主,卻在我軍攻入兗州的情況下公然召見曹操求和使者,意圖上屋去梯陷我軍於獨力苦戰的險境,以此為藉口與袁紹斷盟退兵,也甚為恰當。”
“這個藉口……,有點勉強。”陶副主任遲疑著說道:“岳丈大人接見曹賊求和使者固然不義,但也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畢竟我與岳丈大人事先也沒有言明,誰也不能單獨接受曹賊投降,事情也沒有造成任何不利於我軍的後果,我身為人婿,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和岳丈翻臉毀盟,只怕沒辦法向天下人交代……。”
說到這,陶副主任又頗為尷尬的補充道:“而且你們也知道,我一貫的行事主張就是寧教天下人負我,休教我負天下人——如果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毀盟退兵,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可就徹底完蛋了。”
“光輝形象?主公你的光輝形象好象是人所共知的奸猾陶賊吧?寧教天下人負我,休教我負天下人?這麼不要臉的話,真不知道主公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賈老毒物和劉曄一起腹誹,然後賈老毒物又拱手說道:“主公請放心,此事不難,不出意外的話,曹操的密使很快也該來拜見主公,與我軍秘密協商聯手抗袁了。詡建議,主公可與曹操秘密言和,承諾與曹操的少量兵力對峙而不交戰,放曹操盡起精兵去戰袁紹,如此一來,便可兩全其美矣。”
“是個好主意。”陶副主任打了一個響指,又為難的說道:“可是曹賊太奸詐多疑了,我們與他秘密言和,還連一道白絹黑字的盟約都不能寫,就這麼口說無憑,曹賊又如何能相信我軍誠意。放心盡起兗州精兵去與袁紹決戰?”
“不難。”賈老毒物陰森森的說道:“主公何不打打董國舅他們的主意?”
“出賣那道義狀?”陶副主任一驚。
賈老毒物鄭重點頭,又道:“為了徐州五郡的生靈不受戰火塗炭,也為了兗州的無辜百姓不必遭受袁紹隊伍的蹂躪。是時候犧牲這幾枚棋子了。況且不幫著曹操除掉這幾個袁紹內奸,萬一他們真的接應袁紹得手,曹操突然倒下,我軍也要跟著遭殃。用他們換取曹操相信我軍誠意。不僅夠分量,而且還可以消弭隱患。”
說到這,賈老毒物又補充了一句。“至於仲明先生學生司馬懿那條線,主公也可以放心,以董承對曹操的切齒痛恨,必然不會出賣這個可以置曹操於死、甚至置曹操一黨全族於死地的司馬懿,所以就算董承倒下,司馬懿應該也能安然無恙。”
陶副主任玩弄著案上令箭不肯說話,許久後。陶副主任忽然開口,轉向一旁的陳應吩咐道:“元方,以我的身份給袁紹寫一道書信,言辭可以激烈一些,譴責我那位岳丈大人單獨召見曹賊使者的不義之舉。再正式知會我那位岳丈大人,就說我陶應身為漢臣,世食漢祿,絕不能坐視天子蒙難而棄之不顧,所以就算他接受了曹賊的求和,我也會和曹賊死戰到底!最後再告訴岳丈大人,倘若他再有與曹賊言和之舉,翁婿關係立即斷絕,我軍與冀州的盟約也立即做廢!”
“主公,太激烈了吧?令岳丈的脾氣可不太好啊?”陳應有些擔心。
“無妨,這件事是他不義在先,不對他態度強硬點,他肯定會覺得我這個女婿好欺負,可以隨意揉圓搓扁,更加的得寸進尺。”陶副主任搖頭,又哼道:“再說了,不埋下點伏筆,將來我怎麼好意思和他突然翻臉?突然往他背後捅一刀?”
陳應不再說話,開始低頭疾書,也恰好就是在這時候,帳外忽然進來了一名傳令兵,向陶副主任稟報說有一人自稱姓毛名玠字孝先,有要事拜見陶副主任請求接見,陶副主任一聽樂了,笑道:“看來曹賊比我們更急著抽調預備隊啊,宣進來吧。文和先生,子揚先生,元方,一會董承的事你們千萬不要提起,我自有主張。”
傳令兵與賈老毒物等人一起唱諾,片刻後,風塵僕僕又滿眼血絲的毛玠先生便被請進了大帳,禮畢後,毛玠屁股剛一沾上坐墊,馬上就拱手說道:“想必使君已經收到訊息後,你唯一的條件我家主公已然辦到,現在可以商談貴我兩軍結盟抗袁大事了吧?”
“辦到了?真的是孟德公自己辦到的嗎?”陶副主任含笑反問,“孟德公如果真有誠意的話,怎麼會派遣使者向我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