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肯定不簡單,追上他後沒敢下手殺害,只是把他捆了押到麴緬面前,成為了此戰被俘的最高階俘虜。
最可憐的是袁熙公子,他率領的前軍首先就遭遇了徐州騎兵大隊衝擊,隊伍瞬間被衝得徹底崩潰,其後袁熙雖然也拼命幾次試圖突圍,但他身上穿著魚鱗甲卻象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深深的吸引了所有徐州將士多情的目光,左衝右突都不見活路,都遭到了徐州將士的全力堵截,身邊計程車兵也越來越少。眼看突圍無望,袁熙正打算下馬向妹夫隊伍投降時,一支不知來自何處的流矢,卻在這關鍵時刻要死不死的正好射中了袁熙的咽喉,可憐的袁熙公子連最後的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當場就摔下了戰馬送了性命。原本把袁熙生擒活捉的徐州騎兵也沒了辦法,只能是把袁熙的屍體原樣儲存,送到徐晃和麴緬的面前請功。
看到袁熙的屍體,已經先行被俘的崔琰當然是放聲大哭。徐晃和麴緬也是滿臉的無可奈何——為人忠厚的袁熙風評相當不錯,又和徐州軍隊素無衝突,帶他的屍體回去當然沒有生擒回去功勞大,在政治方面也沒有生擒他回去對徐州軍隊更加有利。
再怎麼無奈鬱悶也沒辦法了,袁熙自己的運氣不好也怪不了別人,見戰局已定,又死活找不到劉皇叔一行人的下落,徐晃乾脆把指揮權暫時移交給了麴緬,自己領了兩千騎兵疾馳南下,藉口去給陶基報信說是劉皇叔已然逃脫。還有已經確定劉皇叔正在南下。乘機去再爭取一次幹掉劉皇叔的機會。
徐晃的騎兵隊伍趕到南面二十里外時,時間已經午時過後,在這片開闊地帶上守侯的君子軍隊伍,也已經幹掉了不少的逃亡至此的袁軍殘兵。同時為了儘可能的不給零散敵人逃命的機會。陶基還乾脆把君子軍分出了十支百人隊四下搜尋袁軍殘兵。尤其是注意草叢和樹林地形複雜地帶,又很不講環保的點燃了大片的山林,弄得西面丘陵地帶是烈火沖天。人鬼難藏,陶基自己則率領餘下的君子軍屯於路旁土山之上,居高臨下俯視整個戰場,嚴密封鎖南下道路,別說人了,就是一隻耗子都難以穿過這片區域。
看到這情況,估摸著劉皇叔有可能還沒溜走的徐晃心中暗喜,趕緊單騎奔上土山,當面向陶基介紹軍情,誰知陶基卻一眼看出了徐晃的險惡用心,奸笑道:“公明將軍,介紹一個敵情,還用得著帶這麼多騎兵過來?是不是打算來和我搶功勞啊?”
“三將軍誤會了。”徐晃毫不臉紅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不喜歡近戰,所以才帶著軍隊過來幫你,抓到了大耳賊,功勞當然還是你的。”
“多謝。”陶基拱手,奸笑說道:“多謝公明將軍,不過不必了,這一帶地勢開闊,君子軍足可勝任,公明將軍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身上還有血跡,肯定累得夠戧了,快找地方休息吧,如果有需要,我會派人向你求援的。”
見陶基不肯上當,徐晃還是不肯死心,眼珠子一轉後,忙又問道:“仲明先生呢?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諾,那裡。”陶基一指路旁的幾顆大樹,道:“正在樹下躲涼,真不知道二哥叫我把他帶來有什麼用。”
徐晃扭頭一看,見拐騙自己來徐州當牛做馬的楊長史領著李郎,果然正在那邊的樹下歇涼,當下徐晃也不猶豫,馬上又單騎衝到了楊長史面前,正在打瞌睡的楊長史被李郎搖醒,見是老熟人徐晃也有些高興,忙笑道:“公明也來了,怎麼樣?斬獲如何?抓到當年在汝南壞我們大事的大耳賊沒有?”
“抓了崔琰,陣斬袁熙韓定,斬首和俘虜還沒來得及統計,但至少一兩千。”徐晃順口回答,又道:“不過大耳賊三兄弟,還有主公點名那個諸葛村夫,還是沒有逮到,所以我就帶著騎兵來這裡碰運氣了。”
“沒用,沒用。”楊長史打著呵欠揮手,一邊把水袋遞給連嘴唇都乾裂了的徐晃潤喉,一邊睡眼惺忪的罵,“有陶基這個蠢貨在這裡,大耳賊怎麼可能過來?公明你來這裡碰運氣,是想都別想了。”
“仲明先生怎麼知道?”徐晃一楞問道。
“因為陶基那個蠢貨點火啊。”楊長史打著呵欠,指著西面正在燃燒的山林說道:“公明你可以想想,如果換成了是你,看到這麼大的煙火,還能不知道這邊有軍隊攔截?還敢往這裡來?”
“對啊!”開始還覺得陶基放火斷路做得很對的徐晃猛然醒悟過來,一拍大腿說道:“點燃西面的山林,確實可以不讓大耳賊沒辦法從騎兵活動不便的地形複雜處偷偷逃命,可是這麼做,等於是告訴大耳賊,我們在這裡還有軍隊,大耳賊怎麼可能還敢往這裡來?可是仲明先生,剛才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