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接受我軍出面調和,袁譚害怕我軍與袁尚聯手攻他,也只有接受我軍調停,如此一來,我軍既贏得了制止手足相殘的仁義美名,又可以獲得開戰藉口,倘若袁譚不肯接受調停,我軍再出動部分兵力替袁尚分擔壓力,那也是名正言順了。”
陶副主任也是面露喜色,然後趕緊又問道:“文和先生,你剛才說幫袁尚增強一點實力,又是如何行事?”
“看來主公在擔心袁氏兄弟打得不夠激烈啊。”賈老毒物笑了,又道:“也很簡單,那就是在談判中要求袁譚與袁尚平分袁氏土地,讓袁譚表奏袁尚為冀幽州牧,兼管冀幽二州,換取袁尚在名譽上臣服袁譚,也換取我軍絕不出兵協助袁尚獨立,在袁尚發起叛變時出兵叛變。倘若成功,有了幽州兵員和穩定北線,又有了冀州的錢糧,以審配之能,袁尚就未必不是袁譚的對手了。”
“我有問題。”陳應趕緊插口說道:“如果袁譚和袁尚真的接受了我們的調和,我軍又承諾了在袁尚叛變時出兵幫助袁譚平叛,那麼萬一袁尚真的起兵叛變,我軍豈不是就要被迫與袁尚交戰了?”
在場的徐州壞種決策層都笑了,陳登還笑著責備道:“應弟,你這話就問得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