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首要目標,很可能是我們的鄱陽湖水師!”
“你確認荊州水師要來偷襲我們?!”橋蕤和蔣欽都跳了起來。
“不敢絕對確認,但有八成把握!”楊證斬釘截鐵的回答,又趕緊問道:“我們的巢湖水師來了沒有?小侄聽說過水戰最忌分兵,現在又是隆冬季節,風向和水流都對我們的水師十分不利,如果巢湖水師不能及時趕來增援,那可就糟了!”
橋蕤和蔣欽面面相覷,猶豫了半晌後,橋蕤附到了楊證的耳邊低聲說道:“賢侄,荊州水師異動的事,我們也有所察覺,但劉琦早早就已經派使者知會了我們,說他只是藉口搞實戰演練,乘機收取蔡瑁張允手中的水師兵權,要我們不要誤會,所以我們就沒急著向魯都督求援。直到五天前我們的一個細作從陸路來到柴桑報警,介紹了荊州水師在夏口超大規模集結的情況,我們才趕緊派出快船向都督求援。”
“糟了,這肯定是荊州軍的緩兵之計!”楊證叫苦,又趕緊問道:“橋叔父,以你的分析,我們的巢湖水師何時才能抵達柴桑鄱陽湖?”
“這個……。”橋蕤為難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們的巢湖水師現在分為兩部駐紮,一部在春谷,一部在江都,保護我們的過江航道,現在的風向和水流又都對他們十分不利,何時能夠集結來援,叔父也不敢肯定,但估計最快也要到冬月初五以後,巢湖水師才有可能來援。”
說到這,橋蕤猛的想起一件大事,忙問道:“賢侄,你可探得荊州水師的偷襲時間?”
“橋叔父,蔣將軍,你們可要冷靜。”楊證苦笑說道:“我探得的荊州大概出兵時間是月底,今天是二十二,也就是說,這七八天內,荊州水師隨時可能來偷襲我們。”
蔣欽和橋蕤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半晌後,橋蕤才問道:“賢侄,你的訊息到底準不準確?”
“叔父恕罪,我對這個出兵時間也只有七八成的把握。”楊證順口回答,又趕緊問道:“橋叔父,豫章袁耀這邊有什麼動作沒有?荊州軍這次東下攻打江東,第一個對手除了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還有就是豫章的袁耀,南昌距離柴桑只有三百來裡,如果袁耀和荊州軍暗中締結了同盟,我們可就是兩面受敵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五章 出手驚人
“賢侄,這麼說來,荊州軍在月底偷襲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全是賢侄你的推測?不管荊州軍是否偷襲,還是何時偷襲,都只是推測,都沒有準確訊息和證據?”
橋蕤狐疑的問,語氣狐疑,神情更狐疑,旁邊的蔣欽神態還更狐疑,蔣欽狐疑是因為不清楚楊證這個徐州軍的少年新晉,橋蕤狐疑則是因為太清楚楊證的老爸楊長史為人實在太不靠譜,所以橋蕤不敢擔保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是否比他更不靠譜。
“橋叔父,蔣將軍,小侄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也不可能因為小侄的個人推斷調整軍略戰策。”楊證的語氣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為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或者憤怒,只是冷靜的說道:“但是荊州水師的主力正在上游的夏口集結,這點不假吧?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小侄還是要請橋叔父與蔣將軍立即做好開戰準備,不要給荊州軍一絲半點的突襲機會,否則的話,敵人一旦突然殺來,兵力戰力本就處於弱勢的我軍再有什麼措手不及,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
聽楊證說得有理,又知道柴桑與鄱陽湖是徐州軍的江東門戶,一旦有失下游各地將門戶大開,所以橋蕤與蔣欽低聲商議了片刻後,由橋蕤出面說道:“賢侄所言極是,叔父與蔣將軍會立即著手備戰,其實就算賢侄不這麼說,叔父與蔣將軍也已經開始這麼做了,我們的水陸兵馬早已開始了集結。武器也已經發放到位,隨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哦,對了。”蔣欽又想起一事,忙問道:“淮清賢侄,你可探到荊州軍的統兵大將是誰?”
“是……。”楊證本想說應該是劉琦,但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說道:“應該就是劉表本人,因為小侄在襄陽求見劉表交涉袁買一事時,被荊州刺史府找出了種種理由拒絕接見,小侄懷疑劉表此刻就在夏口!”
“劉表親來?!”
橋蕤和蔣欽一起大吃一驚。也一起打起了精神更加警惕。趕緊又低聲商量起如何加倍堤防,楊證見騙得橋蕤和蔣欽重視,忙乘機說道:“橋叔父,蔣將軍。小侄建議。我們的水師戰船上最好備足糧草弓箭。做好放棄水師營地的準備,必要的時候就可以放棄水師營寨,讓水師先行東下避敵鋒芒。保全我們來之不易的水師力量,利用柴桑城池吸引敵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