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一句話,你升三級都還是少的。”
“公子放心。”信使大喜說道:“從柴桑到南昌有水路可通,小人讓水手日夜兼程,保管按時送達。”
“既如此,那就多謝了。”楊證點頭,又說道:“還有,聽說現在南昌是袁胤當家,你可以說信是給袁胤的,反正都一樣,袁胤會把書信交給袁耀的。”信使答應,接過了橋蕤衛士發給的通行令牌,急匆匆的出城登上快船而去。
又是一個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四這天,楊證再一次來到了橋蕤的面前,而橋蕤恰好在與蔣欽討論軍情結束,見楊證又來求見雖不耐煩,但還是讓楊證上堂說話,而楊證上得堂來後,開門見山就說道:“橋叔父,蔣叔父,麻煩你們加強一下對海昏一帶的斥候監視,若小侄所料不差。明後兩天,海昏那邊就得出事。”
說完了,楊證扭頭就走,留下橋蕤和蔣欽在大堂上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一起疑惑說道:“楊老貪家這小子,發什麼瘋?明後兩天,海昏那邊就得出事?出什麼事?”
二十五這天一天都平安無事,楊證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客房裡讀書,沒有再去騷擾橋蕤和蔣欽。李郎幫著楊證掐算時間。估計著即便得手在今天也很難有訊息,便也沒有過於焦急。但是到了二十六這天,李郎就有點坐立不安了,從早上開始就不斷在門前張望。可是一直到了正午了都還沒有訊息。楊證卻還是坐在案前讀書練字。筆跡工整得如描如畫,絲毫不亂。
“怎麼還沒訊息?”李郎心中焦急,忍不住湊到了楊證的面前。低聲問道:“少爺,還在沒訊息,會不會是你的離間計失敗了?”
“失敗了就失敗了唄,我們有損失嗎?”楊證反問,手中毛筆也仍然不亂。
“這倒也是。”李郎點點頭,又低聲說道:“少爺,有個問題我昨天晚上才想起來,你說會不會袁術軍的能人,指出你的偽信不過是離間?想讓袁胤和劉勳自相殘殺?”
“李叔,我打個比方,只是一個比方。”楊證繼續練著毛筆字,隨口說道:“假如那天我父親突然仙去,父親指定我繼承家產,你跟了我父親多年,掌握著我家的錢庫鑰匙,替我管著錢糧花銷,王五和陳二他們覺得你太霸道,要你這不準花那不準花,你會不會聽王五和陳二的?”
“這……。”李郎有些猶豫,然後苦笑說道:“少爺,你這個比方打得太不恰當了,我怎麼敢給你當家做主?我對老爺和你可是忠心耿耿。”
“那就換成王五吧。”楊證順口說道:“假如王五掌握了我家的錢庫鑰匙,架空我這個少爺,李叔你和陳二反對王五的所作所為,王五會不會聽?”
“那小子絕對不聽!”李郎趕緊表態,又道:“少爺你放心,王五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把他的蛋黃子擠出來喂蒼蠅!”
“這就結了。”楊證笑笑,道:“換成袁胤就是王五,李叔你就是閻象,陳二是舒邵或者金尚,所以閻象、舒邵和金尚一定會反對袁胤架空袁耀,替袁耀掌握錢庫鑰匙,袁胤也一定不會聽他們的反對。”
李郎搔搔頭髮,點了點頭,然後又嘆道:“理是這個理,可還是要他們動起手來,我們才能知道少爺你判斷對不對。”
“賢侄!淮清賢侄!淮清賢侄可在房中?”
李郎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已然響起了橋蕤和蔣欽的叫喚聲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橋蕤和蔣欽差不多是並肩闖進了房中,楊證也終於放下了毛筆,向橋蕤和蔣欽微笑問道:“橋叔父,蔣叔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袁胤突然出兵攻打劉勳了吧?”
橋蕤和蔣欽都是拼命點頭,然後滿臉驚訝的異口同聲問道:“賢侄,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前天就知道這件事?還有,袁胤為什麼在陣上大罵劉勳與我軍勾結,賣主求榮?”
“少爺,你成功了!”李郎一蹦三尺高,抱住楊證直接把乾瘦如柴的楊證舉了起來,狂喜大叫道:“少爺,你的離間計成功了!得手了!”
“是賢侄你的安排?”橋蕤和蔣欽又同時驚叫了起來。
“橋叔父,蔣叔父,小侄冒昧,袁胤與劉勳火併一事,確實是小侄所為。”楊證的表情依然異常鎮定,無比輕鬆的微笑說道:“現在,小侄有資格參與你們的戰術制訂了吧?如果你們信得過小侄,小侄願鼎力相助,幫你們擊退荊州水師的偷襲,堅持到魯都督的主力來援。不過在那之前,小侄必須知道我軍的兵力和戰船情況,還有這段時間的一切斥候細作探報!”
第二天十一月二十七,夏口,楊證的同門師兄劉琦,忽然在荊州水師大營中召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