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隨時可以切斷他們和外界的聯絡?”魏延有些茫然,剛想問陶副主任如何切斷宛城守軍與外界的聯絡,卻又猛然想起了自軍剛在上游修建的水柵,然後魏延難免又更奇怪了,忙又說道:“主公,末將想再問一句,既然我軍隨時可以在淯水下游修建水柵,切斷宛城與外界的聯絡,那為什麼現在還不動手?”
“因為那些弓箭。”陶副主任指了指正在拼命發射羽箭的宛城守軍,笑道:“黃祖老兒自持有淯水航運之利,不用擔心武器補給,所以才敢這麼的肆意揮霍弓箭,不過在我軍填河時,因為距離太遠和我軍隊形疏散,這些弓箭效果不是很好,只有在我軍蟻附攻城隊形密集時,他的弓箭才會對我軍造成大量傷亡,所以我現在先讓他放心的射,等估摸著他的羽箭快用完了,我再突然切斷他的水路航運,然後就可以放心的蟻附攻城了。”
說完了,陶副主任又是露齒奸笑,魏延則先是目瞪口呆,然後看了看遠處正在拼命無用放箭的宛城守軍,再偷偷看看奸笑的陶副主任,這才在心裡罵了一句,“奸賊!果然會算計!”
也是以德報怨,雖然魏延在肚子裡偷偷腹誹老大,但陶副主任也確實是一個好老大,這時正好有斥候來報,說是有一支荊州軍從西門出城,迂迴來襲擊徐州軍隊側翼,陶副主任就很是體貼的一拍魏延肩膀,微笑說道:“文長,知道你想在故人風光,這個機會交給你了,帶本部去攔截,打漂亮點,也順便打擊城內敵人計程車氣。”(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九章 戰火四起
正所謂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正當陶副主任親率大軍攻打宛城的時候,北面的袁譚公子就牢牢的抓住了這個機會,乘著徐州軍的兗州北線空虛,暫時無力為死對頭兄弟袁尚提供強力援助,親率五萬大軍出壺關殺進冀州,刀鋒直指袁氏家族昔日的大本營、冀幽並三州的精華所在、袁尚軍現在的老巢——鄴城!
這是一次對袁氏家族而言相當淒涼的出征,討伐的物件是自家的手足兄弟就不說了,袁譚公子所率五萬大軍更是可悲加可憐,這個數字對於二三流的諸侯而言可能不少,可是對於曾經動輒出兵數十萬的袁氏家族而言,這點兵力實在是有些羞於見人。但即便如此,這五萬軍隊也已經是袁譚公子目前所能出動的最大兵力了。
幷州荒涼,地廣人稀,精華之地實際上只有太原和上黨兩郡,能夠供養的軍隊不多,袁譚公子帶走這五萬軍隊後,幷州境內實際上已經只剩下了兩萬出頭的軍隊,還得防備徐州軍從河內出兵攻打併州,便不得不放棄北線守禦了。
不過還好,袁尚公子手裡能直接掌握的軍隊也不是很多,同時袁譚公子的隊伍主力,也是許昌大戰時高幹和蔣義渠保全下來的冀州老兵,戰鬥力相對較強,所以袁譚公子還是佔據上風。
也有不少人堅決反對袁譚這次東征與袁尚手足相殘,幽州的蔣奇和代郡的牽招都來書反對袁譚自殘骨肉,蔣奇還表示願意提供幽州為中立地。讓袁譚和袁尚兄弟坐下來仔細和談,袁譚的表哥高幹也堅決反對,但是恨親兄弟恨得蛋疼的袁譚公子卻堅決不聽——不僅不聽,還故意把高幹帶到軍中一同討伐袁尚,留下比較支援自己東征的蔣義渠守幷州,以免在幷州頗有威信的高幹在後勤上搞鬼,迫使自己放棄東征。
當然了,袁譚公子說什麼也要和三弟刀兵相見,也有自己的原因和苦衷,因為袁譚非常清楚。自己無論如何與袁尚和談。袁尚也絕對不可能交出北方三州中人口最多、經濟最好和糧產最足的冀州精華之地,而袁譚一旦在冀州問題上做出讓步,就不得不面臨無錢無糧養兵備戰的窘境,然後不要說是爭霸天下重振聲威了。就是自保都難上加難。
所以沒辦法了。即便明知道高幹和蔣奇等人的規勸是忠心好意。也明白與弟弟開戰是手足相殘,袁譚也只能是強行決定出兵,乘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還沒被經濟錢糧徹底拖垮,也乘著最陰險的豺狼、最狠毒的蝮蛇、自己的妹夫陶副主任主力南下,暫時無力干涉冀州戰事,趕緊出兵來奪回冀州了。
聞得兄長兵出壺關,袁尚公子也沒有考慮過什麼歸順兄長兄弟齊心,更不甘坐以待斃,靠著以審配為首的冀州門閥世家支援,一邊再次派遣使者向親妹夫陶副主任求援,一邊親自率領三萬軍隊迎擊兄長,與袁譚大軍會戰於鄴城以西的九侯城,也把袁氏兄弟之爭推向了最**。
九侯城之戰打得異常慘烈,袁譚和袁尚兩兄弟都是親自披掛上陣,親自於陣前交鋒,也一起親冒矢石衝突掩殺,本是同鄉同郡甚至同族的兩軍將士也被迫各舉刀槍,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