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致。
骨子裡十分好戰的荀諶,建議陶副主任儘快出兵攻打關中各地。幹掉曹老大的最後殘部,理由是曹老大世之奸雄,如果給了他太多的喘息機會,搞不好就會鹹魚翻身東山再起,所以應該抓住曹軍如今四面環敵的機會,儘快消滅最危險的對手曹老大,由徐州軍負責監視盤踞漢中的劉皇叔,還可以防著曹老大和劉皇叔聯手抵擋徐州軍。對此,陶副主任雖然也承認曹老大是最危險的敵人,卻因為歷史先知的緣故。不怎麼相信曹老大會真的和劉皇叔重新聯手。
劉曄給出的答案是休養生息兩年。分出部分力量徹底掃平江東全境,解除江東軍團的後顧之憂,也乘機消化新佔土地,然後再考慮出兵消滅殘敵。理由是徐州軍擴張得實在太快。對新佔地的控制力度有些不足。不能把所有力量扭成一股繩,對敵人形成有效威脅。對此,陶副主任雖然也贊同劉曄不宜立即發起大規模戰事的意見。卻還是覺得劉曄的戰略計劃有些保守,但保守在什麼地方,陶副主任自己卻又說不出來。
賈老毒物的戰略意見最對陶副主任的胃口,賈老毒物也認為徐州軍目前首要目標應該是休養生息,囤糧備戰,然後建議出動兩支偏師,一支偏師掃蕩江東殘敵,解除魯肅兵團的後顧之憂,一支偏師西進司隸與河內,拿下河內和潼關以西的城池土地,構建與曹軍之間的緩衝區,確保許昌安全,也順手端掉曹老大最大的軍費來源地運城鹽池,讓曹老大無法發展壯大,乖乖的給徐州軍看守劉皇叔和馬騰、韓遂。
如果不是是儀堅決反對,陶副主任肯定就已經採納賈老毒物的戰略建議了,但是儀卻指出道:“絕不能攻打河內和弘農等地,如果出兵奪取這些地方,曹孟德非得立即和我們拼命不可!因為從我軍細作收集的情報來看,河內與弘農二地產出的錢糧,已經佔到了曹軍錢糧收入的七成以上,我軍如果攻打此二地,曹孟德就一定會和我們死戰到底,到時候不僅戰事規模將十分巨大,還會白白便宜被困死在了漢中的劉備奸賊!”
看完了是儀歸納整理的曹軍錢糧情報,陶副主任暗暗同情現任老丈人之餘,也立即認同是儀的判斷,因為對於虎落平陽的曹老大而言,弘農和河內確實是太重要了,這兩個郡如果再丟了,曹老大就連牽制劉皇叔和抵擋西涼聯軍的力氣都沒有了——儘管這個時候的弘農與河內,已經遠遠趕不上被董老大折騰得千里無人煙前的盛景,但是對於元氣大傷的曹軍隊伍而言,卻已經是目前最大的錢糧來源地了。
聽了是儀的反對,否決了賈老毒物很對胃口的提議,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向是儀求教將來戰略,然而徐州軍中戰略目光最長遠的是儀,給出的答案卻讓陶副主任徹徹底底的大吃一驚——是儀建議道:“打荊州!不用理會司隸西部,也不用理會江東南部的小股盜匪豪強大戶,全力拿下荊州諸郡!至少是拿下長江以北的荊州諸郡!”
“子羽先生,你該不會是說笑吧?”陶副主任有些驚訝,道:“我們周邊的敵人中,錢糧最足和兵力最多的就是荊州劉表了,劉表的老巢襄陽又有漢江可守,先挑劉表下手,很容易打成對我軍十分不利的消耗戰啊?”
“主公請放心,儀認為荊州大戰絕不可能打成消耗戰,相反還有很大可能速戰速決,奪得劉表替我們積蓄的錢糧。”是儀自信的答道。
“請子羽先生試言之。”陶副主任放下了手裡公文正坐傾聽。
“儀認為,我軍攻打荊州,有三必勝。”是儀正色答道:“一必勝,我軍師出有名,敵人理屈詞窮。建安八年的年底,劉表忽然撕毀和約,派遣其子劉琦偷襲我軍控制的柴桑城與鄱陽湖水師,目的雖然沒有得逞,罪行卻也沒有付出代價,還把主公你的妻弟袁買扣在襄陽,至今不肯歸還。我軍出兵荊州報仇雪恨,必然是士氣高昂,軍心振奮,荊州軍卻是自作自受,將士離心,我軍以正擊惡,以大義伐無道,豈能不兵出必勝?”
“二必勝,我軍上下齊心,敵人內部分裂!主公你英明神武。任人唯才,軍務政事盡在掌握,令行禁止如臂使指;劉表掌控荊州全靠豪強門閥支援,用兵施政名為劉表下令,實際上卻是內部的利益交換,軍合力不齊,州內蔡瑁、黃祖和蒯越等世族當權,彼此間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矛盾重重。利益衝突從不間斷!我軍以齊擊散。上下齊心利可斷金,敵人內部紛爭不斷,各為自己籌劃打算,我軍豈能不勝?敵人豈能不敗?!”
“三必勝。地利也在我軍手中!”是儀的第三個論據更是語出驚人。道:“荊州錢糧。多屯於長江北岸的襄陽、江陵與江夏等地,人口錢糧眾多的精華之地,也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