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編造藉口解釋,不意卻猛然瞟見了滿寵先生的身旁一人,頓時驚得臉上變色,張口大叫,“阿……!”
話叫到一半,楊長史卻猛然打住,也趕緊拉住自己兩旁的李郎和王五,制止他們驚叫出聲,原來站在滿寵先生身側的不是別人,正是楊長史最得意的門生之一——少年阿異!
一年半時間不見,少年阿異明顯長高了一些,也長壯了一些,只有少年老成的鎮定神情絲毫沒變,面無表情的看著恩師楊長史,神情冷漠得彷彿路人——這也是楊長史教給少年阿異的表演絕技。而楊長史抿上了嘴後,悄悄的又看了一眼得意門生,強壓住心頭激動,說什麼都不肯上前與學生相認——楊長史再怎麼的貪婪愚蠢也明白,自己現在與學生相認,一會說不定就是學生的死期!
“啊什麼啊?鬼叫什麼?!”袁譚公子又憤怒吼叫起來。
“公子恕罪,外臣是突然想起一件更緊要的大事,所以失聲驚叫。”楊長史趕緊解釋,又飛快的行禮說道:“大公子,伯寧先生,眾位大人,宏要去辦主公交代的大事了,後會有期。”
說完了,楊長史連馬都沒有騎,拉起了李郎和王五大步就走,也沒敢回頭再看一眼時常想念的得意門生,留下袁譚公子和滿寵先生等人在原地莫名其妙,大罵或者暗罵楊長史神經病,陶應小賊重用這樣的二百五,腦袋簡直就是進了水!只有少年阿異悄悄看了一眼楊長史的猥瑣背影,心中默默自語…………
“老師,謝謝。”(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章 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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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明先生,你的妙計配已經知道了,妙是絕妙,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審配終於還是遲疑著說道:“就是太陰毒了些,用這樣的陰損法門對付同僚,是不是太過份了?”
“是啊,不僅太過陰毒了,還也不夠完善啊。”逢紀也說道:“紀與正南先生做了這樣的事,在主公面前一旦被田豐、沮授揭穿,紀與正南先生可就名聲掃地了。”
審配和逢紀你一言我一語,討論楊長史提出的陷害忠良計劃討論得熱鬧,咱們的楊長史卻低著頭始終一言不發,就好象已經是置身事外了一樣,直到袁尚公子不高興的替審配和逢紀重複問題了,楊長史才總算是如夢初醒,回過神來反問道:“公子,正南先生,元圖先生,你們剛才說什麼?”
“正南先生和元圖先生是問你,他們按你的計劃行事,萬一在父親面前被揭穿了怎麼辦?”袁尚公子憤怒的重複道。
“哦,這樣啊。”楊長史頓時笑了,道:“抵賴不承認不就行了?反正只是空口說白話,又沒有落下筆跡墨吃簡,抵賴不認,田豐和沮授兩個奸賊沒憑沒證又有什麼辦法?”
審配和逢紀都皺起了眉頭,也實在拉不下臉來象楊長史這麼厚顏無恥,楊長史察言觀色,只得無可奈何的說道:“那麼辦吧,元圖先生你出面慫恿田豐、沮授二賊反對本初公親征易京,動手那天元圖先生你告病請假,由公子和正南先生出面落井下石,請本初公砍了田豐和沮授二賊不就成了?”
“這還差不多。”臉皮厚度遠不如楊長史的審配和逢紀鬆了口氣。又稍微商量了片刻後,審配又皺眉問道:“仲明先生,田豐奸賊乃冀州別駕。沮授乃別駕從事,都是冀州重臣,同時除掉他們兩個,只怕影響太大。主公也未必下得了這樣的狠心……。”
“容易。”楊長史打著呵欠說道:“可以各個擊破,先把田豐腦袋砍了或者弄進大獄,再把審查田豐罪行的差事抓到手。弄一些殺頭的罪名牽涉到沮授賊子,事不就成了?”
“妙啊。”審配眼睛亮了,喜道:“各個擊破明顯更有把握,仲明先生既知此法,為何不先提出?”
“因為如果換成了是我依計行事,田豐和沮授兩個奸賊肯定就一起收拾了,用不著麻麻煩煩的各個擊破。”楊長史恬不知恥的自吹自擂。又轉向袁尚公子拱手說道:“再說了,既然是公子有令要儘快除去田豐、沮授二賊,宏自然要首先考慮如何同時除去二賊,而不是浪費時間的各個擊破,先後除去。”
袁尚公子露出了笑容。之前對楊長史敷衍態度的些許不滿也一掃而空,而審配和逢紀又低聲商量了片刻後,還是向袁尚公子建議道:“公子,臣等認為最好還是各個擊破,田沮二賊職位太高,聲名也太響,一起拿下不僅困難,影響也太大,還很容易引火燒身,不如以仲明先生各個擊破之計,先將田豐拿下,然後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