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大人續絃當正妻,是不是?”
被說中心事的少女阿異羞得無地自容,把俏臉緊緊埋進楊長史的懷裡不敢吭聲,還好。楊長史在這方面還算有點良心,少女阿異的姿色又十分出眾很討楊長史的喜愛,所以楊長史很快就捧起了少女阿異的滾燙俏臉。一邊親著一邊淫笑說道:“好吧,只要你把本大人服侍好了,本大人就把你從三公子手裡要過來,直接讓你做侍妾。”
“大人。我也要,我也要給你做侍妾。”
給楊長史當枕頭的許雪撒嬌,也想替自己爭取地位稍微高上一些的小妾身份。少女阿異則一言不發,先是感激的親吻了楊長史的瘦臉,然後又主動的跪到了楊長史大張的雙腿之間,一邊紅著俏臉彎腰張嘴含下,一邊在心裡喃喃說道:“無魚,蝦也好,兄長。小妹,都弟,成弟,為了你們的活路,為了你們的將來。我……,認命了。”
“真乖。”讚許的撫摸著少女阿異的烏黑秀髮,楊長史一邊得意的享受著,一邊在心裡琢磨,“阿異?看來本大人還真和這個名字有緣分,就是不知道我那個學生阿異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他正在許昌和兄長一起生活,也不知道曹賊會不會害他,曹賊那個人,可是陶應小賊一樣的陰狠啊。”
………………
與少女阿異如膠似漆過了兩個晚上後,第三天正午,筋疲力盡的楊長史總算是想起去拜見袁尚公子呈獻妙計,而當楊長史將自己的惡毒計劃向袁尚公子詳加介紹後,袁尚公子也頓時是喜笑顏開,連聲讚了好幾句仲明先生果然高明,接著馬上下令召見審配和逢紀兩大幫兇準備依計行事,但就在這時候,一名衛士忽然急匆匆來到了袁尚公子面前,奏道:“公子,我們佈置在城中的眼線來報,曹操使者滿寵又來了,已經住進了驛館中。”
“曹賊又派使者來做什麼?”袁尚公子和曹老大的關係可是非常不好,一張嘴就沒吐出什麼好話。
“還不知道來意。”衛士答道。
“廢物!”
袁尚公子大怒罵了一句,下面楊長史則眼珠子一轉,想起自己與滿寵在荊州的過節,記仇之下,楊長史趕緊站了出來,自告奮勇道:“公子,讓外臣去刺探滿寵匹夫的來意吧,我家主公與曹賊虛與委蛇,目前已然修和通好,外臣去拜訪滿寵匹夫量他也不敢不見,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公子刺探他的來意,便以公子隨機應變,制訂對策。”
“甚好,那就有勞仲明先生了。”袁尚公子大喜,又咬牙哼道:“曹賊在河內冒犯了本公子,又一再與袁譚暗中勾結,不管他的使者來冀州是想幹什麼,都別想成功!”
“這傢伙比我還記仇啊,不過也好,正好可以幫我報仇出氣。”
帶著對袁尚公子的輕蔑,楊長史領上了自己的左右護法李郎和王五,大模大樣的往滿寵下榻的驛館,可是到得驛館一問時,這才得知滿寵先生已然光明正大的攜帶禮物去了拜訪袁譚公子,用的還是探望袁譚公子傷勢的光明正大藉口。不過還好,滿寵先生走了還沒有多久,不甘心白跑一趟的楊長史便乾脆領了李郎和王五打馬急追,想搶先攔住滿寵刺探他的來意——做夢都想在冀州當官的楊長史,可不想讓自己給袁尚公子留下辦事不力的印象。
楊長史追得快,滿寵先生卻走得更快,所以當楊長史一路追上滿寵先生的隊伍時,滿寵先生都已經在袁譚公子府的門前甩韁下馬了,楊長史正遲疑著是否上前叫住滿寵時,袁譚公子府的大門中,卻又呼啦啦的出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除了一瘸一拐的袁譚公子和郭圖、辛評兄弟外,竟然還田豐和沮授等好幾個當初反對大袁三公廢長立幼的冀州文武——幾乎都是楊長史的對頭。
“糟,怎麼偏巧碰上這些匹夫?”見此情景,楊長史心中叫糟,趕緊勒馬回頭,可是這麼做已經晚了,袁譚公子已經一眼看到了死對頭陶副主任的麾下寵臣楊長史,稍微按捺不住,馬上就怒不可遏的喝道:“楊宏匹夫,汝來此做甚?”
硬著頭皮又勒住了戰馬,下馬向袁譚公子行禮後,楊長史訕訕的解釋道:“大公子不要誤會,外臣是聽聞滿寵滿伯寧先生來到鄴城,故而到驛館拜訪驛館。”
“到驛館拜訪伯寧先生?那你來這裡做什麼?”袁譚不顧辛毗勸阻又怒喝問道。
“因為聽說伯寧先生來了這裡,外臣又有急事拜訪伯寧先生。”楊長史繼續硬著頭皮解釋,“所以外臣就追到了這裡,不想卻正好遇見了大公子。”
“仲明先生有何急事賜教?”
滿寵先生終於開口,不冷不淡的向楊長史問道,都已經是滿頭大汗的楊長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