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馬上帶著楊證的船穿過荊州水師的防區,還對楊證是千恩萬謝,感激涕零,結果剛離開了荊州水師的防區,李郎就馬上癱在了船艙裡,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楊證則無比鎮定的把一塊金子塞進那名劉琦部將的手裡,說是替劉琦賞給他的,讓那名劉琦部將又對楊證感謝了許久。
過了夏口後,還有幾百裡的航程處於荊州水師的控制中,但還好這裡已經都歸劉琦隊伍控制,憑著劉琦的假手令和真令牌,楊證和李郎的船隻簡直就是通行無阻的走完了最後這段航程,來到了下雉以東的徐州軍鄱陽湖水師防區中,接著楊證也毫不猶豫,馬上就到了徐州水師的戰船面前表明身份來歷,要求立即拜見柴桑守將橋蕤和水師大將蔣欽。而讓楊證鬆了口氣的是,徐州水師對長江航道監視得頗是嚴密,顯然對荊州水師的大規模調動也十分警惕,劉琦想要偷襲柴桑也沒那麼容易。
橋蕤和楊長史是老相識,交情雖然平平卻也算是十分熟悉,再加上楊證那張幾乎和楊長史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猥瑣瘦臉,楊證不用出示身份憑證,就讓橋蕤知道楊證是來自楊長史的種。所以見面之後,橋蕤馬上就向楊證驚叫道:“賢侄,你不是在許昌嗎?怎麼跑到柴桑來了?還有,聽說你是從長江上游來的,那裡封鎖得連我們的細作漁船都無法通行,你是怎麼來的?”
“叔父,小侄是怎麼來的,小侄一會再介紹。”楊證飛快說道:“魯都督帶著巢湖水師來沒有?小侄探到絕密軍情,荊州水師的主力八萬餘人六千多條船,不日就有可能來偷襲柴桑!他們的首要目標,很可能是我們的鄱陽湖水師!”
“你確認荊州水師要來偷襲我們?!”橋蕤和蔣欽都跳了起來。
“不敢絕對確認,但有八成把握!”楊證斬釘截鐵的回答,又趕緊問道:“我們的巢湖水師來了沒有?小侄聽說過水戰最忌分兵,現在又是隆冬季節,風向和水流都對我們的水師十分不利,如果巢湖水師不能及時趕來增援,那可就糟了!”
橋蕤和蔣欽面面相覷,猶豫了半晌後,橋蕤附到了楊證的耳邊低聲說道:“賢侄,荊州水師異動的事,我們也有所察覺,但劉琦早早就已經派使者知會了我們,說他只是藉口搞實戰演練,乘機收取蔡瑁張允手中的水師兵權,要我們不要誤會,所以我們就沒急著向魯都督求援。直到五天前我們的一個細作從陸路來到柴桑報警,介紹了荊州水師在夏口超大規模集結的情況,我們才趕緊派出快船向都督求援。”
“糟了,這肯定是荊州軍的緩兵之計!”楊證叫苦,又趕緊問道:“橋叔父,以你的分析,我們的巢湖水師何時才能抵達柴桑鄱陽湖?”
“這個……。”橋蕤為難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們的巢湖水師現在分為兩部駐紮,一部在春谷,一部在江都,保護我們的過江航道,現在的風向和水流又都對他們十分不利,何時能夠集結來援,叔父也不敢肯定,但估計最快也要到冬月初五以後,巢湖水師才有可能來援。”
說到這,橋蕤猛的想起一件大事,忙問道:“賢侄,你可探得荊州水師的偷襲時間?”
“橋叔父,蔣將軍,你們可要冷靜。”楊證苦笑說道:“我探得的荊州大概出兵時間是月底,今天是二十二,也就是說,這七八天內,荊州水師隨時可能來偷襲我們。”
蔣欽和橋蕤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半晌後,橋蕤才問道:“賢侄,你的訊息到底準不準確?”
“叔父恕罪,我對這個出兵時間也只有七八成的把握。”楊證順口回答,又趕緊問道:“橋叔父,豫章袁耀這邊有什麼動作沒有?荊州軍這次東下攻打江東,第一個對手除了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還有就是豫章的袁耀,南昌距離柴桑只有三百來裡,如果袁耀和荊州軍暗中締結了同盟,我們可就是兩面受敵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五章 出手驚人
“賢侄,這麼說來,荊州軍在月底偷襲我們柴桑和鄱陽湖水師,全是賢侄你的推測?不管荊州軍是否偷襲,還是何時偷襲,都只是推測,都沒有準確訊息和證據?”
橋蕤狐疑的問,語氣狐疑,神情更狐疑,旁邊的蔣欽神態還更狐疑,蔣欽狐疑是因為不清楚楊證這個徐州軍的少年新晉,橋蕤狐疑則是因為太清楚楊證的老爸楊長史為人實在太不靠譜,所以橋蕤不敢擔保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是否比他更不靠譜。
“橋叔父,蔣將軍,小侄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也不可能因為小侄的個人推斷調整軍略戰策。”楊證的語氣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為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或者憤怒,只是冷靜的說道:“但是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