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陣正中的蔡瑁雖然不斷喝令打出旗號,命令各部各曲扎穩陣腳,卻說什麼都擋不住徐州軍隊的前進腳步。
很快的,從正面殺入敵陣的許褚隊伍就已經逼近了荊州中軍帥旗,從兩翼入陣的張繡和太史慈隊伍也是目標直指蔡瑁帥旗,加入徐州軍後還沒什麼露臉機會的太史慈還衝得最猛,硬生生的在荊州軍陣中衝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形,用血肉鋪成的弧形,幾乎與正面殺入的許褚隊伍同時殺到了蔡瑁帥旗近前。
“狗日的,徐州賊軍怎麼這麼厲害?”見情況不妙,蔡瑁將軍罵了一句髒話,然後馬上掉轉馬頭撒腿就跑,邊跑邊喊,“鳴金!鳴金!保護我撤退!保護我撤退!”
鳴金銅鑼敲響,早已搖搖欲墜的荊州方圓陣頓時崩潰,上到蔡瑁文聘,下到普通士卒,無不是爭先恐後的抱頭鼠竄,逃得漫山遍野不成隊形,沒有一支隊伍敢死戰殿後。見此情景,陶副主任笑笑,命令道:“擂鼓,總攻,傳令各軍,可以讓敵人逃回育陽城,但絕不能讓他們逃上戰船。”
陶副主任這道命令有點多餘,同一時間的育陽碼頭戰場上,麴緬率領的徐州騎兵已經用飛火槍,點燃了好幾十艘的荊州船隻,迫使蔡隕率領船隊撤往了育陽下游,所以蔡瑁的敗兵狼狽不堪的逃到了育陽碼頭時,不僅再沒機會逃上來時乘坐的戰船,還遭到了麴緬隊伍的迎頭痛擊,緊追不捨的徐州主力也是瞬間殺到了近前,荊州軍大敗,蔡瑁和文聘被迫無奈,只能是慌忙逃進育陽城內,但育陽只是一個小城,根本容納不下如此之多的荊州軍隊,超過一半的荊州軍無法入城,被徐州軍圍在了城外,不是被殺就是投降。
是役,荊州軍損兵過萬,再次遭到重創,但陶副主任並沒有滿足,又急令後軍運來三十架襄陽炮封鎖航道,對付可能回頭北上的蔡隕船隊,然後又命令軍隊在淯水河上拉起多道鐵鏈,準備修建水柵阻攔水路,並分兵渡河堵住育陽與棘陽之間的道路,擺出要把蔡瑁和文聘隊伍困死在育陽小城的架勢。
蔡瑁、文聘見勢不妙,知道育陽太小一旦被困死就是全軍覆滅的命,只得連夜向新野方向突圍,結果再次落入陶副主任的算計,在突圍時遭到徐州軍隊伏擊,隊伍再次慘敗,荊州士兵爭相跳入淯水逃生,徐州軍以弓箭盡情射殺,荊州兵死者無數,屍積如山,淯水為之不流,蔡瑁和文聘僥倖在淯水下游逃上戰船,不及接應後軍便倉促南逃,四萬多兵馬折損大半,傷亡無比慘重。
打跑了蔡瑁和文聘,陶副主任還是沒有滿足,很快又率領主力戰兵掉頭去尋黃祖老將軍的晦氣,與趙雲軍會師一處屯兵涅陽城下,又從宛城調來兩萬後軍,擺出要強行拔除荊州軍涅陽、安眾、穰城鐵三角的架勢,黃祖叫苦不迭,只能是趕緊派人南下向劉表求援。
這下子又該輪到劉表頭疼了,南陽戰場上屢戰屢敗,陸戰根本就不是徐州兵的對手,水師因為河流狹窄無法發揮水戰優勢,派再多的援軍去也是無用,稍微搞不好就是重蹈袁術軍水師的覆轍,堅守也是被各個擊破的命。攻守兩難,徹底陷入被動。被迫無奈之下,劉表只能是聽了荊州別駕劉先的建議,派遣使者到徐州大營求和,表示願意接受陶副主任開出的三個條件,唯一隻請陶副主任稍做讓步,讓次子劉琮留在膝前盡孝,謝絕陶副主任把劉琮帶到許昌任職的好意。
出乎劉表等人意料的是,陶副主任竟然沒做任何考慮就答應了讓步,同意不要劉表交出次子為質。惟獨只要求劉表立即送還蔣幹一行與黃碩。劉表的使者韓嵩大喜,當場就一口答應了陶副主任的要求,還與陶副主任約定了送還人質和簽署和約的時間地點。對此,陳應好心向陶副主任提醒道:“主公。是否堅持一下索要劉琮為質?一是給劉琦鋪路。二是防著劉表利用我軍北上的機會食言反悔。”
“又老實了吧?”陶副主任笑道:“對我軍而言。劉琮只有留在襄陽、留在劉表身邊,才對我軍更有利,如果真把劉琮逼到了許昌。我軍反而會十分不利。”
“為何?”陳應驚訝問。
“原因有兩個。”陶副主任答道:“一是為了製造荊州內亂,劉表明確確立劉琦為嫡,劉琮和蔡瑁、張允等人定然不甘就此罷休,必然還要與劉琦對抗到底,荊州內部的矛盾也會更加激烈尖銳,荊州內部越亂,對我軍就越有利不是?”
“至於第二嘛,我必須防著劉琦胡來。”陶副主任冷笑說道:“我如果把劉琮帶到了許昌為質,劉琦為了除掉劉琮,搞不好就會主動挑起江東戰火,逼我處死劉琮!”
“這……,這不可能吧?”陳應大吃一驚,道:“應聽說,劉琦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