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公子一楞。疑惑道:“孔明先生,這話什麼意思?”
“孔明先生真不愧為玄德公軍師,果然高明。”崔琰也開口了,道:“景升公的援軍是否繼續北上增援我軍。這一點確實要取決於冀侯。倘若冀侯在官渡戰場上證明了我軍可救。值得救援,那麼荊州援軍必然會繼續北上,也還可能有後續援軍抵達。但是孔明先生說還要取決於徐州陶應。琰就不知何意了。”
“很簡單,取決於陶使君對景升公的態度。”諸葛亮胸有成竹的答道:“前番許昌之戰,荊州軍與徐州軍交戰衝突,生出仇怨,事後也並未修補關係,景升公乃仁厚之人,雖不記仇,卻也不得不防陶使君記仇報復,所以這次的官渡大戰,陶使君倘若流露出足夠的對景升公的敵意,景升公就是想不全力救援冀侯也不行了。”
“妙!一針見血!”崔琰鼓掌,多日來終於露出了一些微笑,向袁譚公子說道:“主公,孔明此言大善,我軍要想爭取到景升公對我軍的全力支援,就只能在景升公恐懼陶應威脅荊襄九郡這上面做文章。”
袁譚公子似懂非懂的點頭,又好奇的向諸葛亮問道:“孔明先生,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