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
範二太太起身收過庚帖塞回幾個婆子手裡,逐客,“你們幾個先下去吧,以後有空再來玩啊。”
幾個媒婆子臉色變了,其中一個柿餅臉,描眉畫眼,大紅衫子綠褲子的脫口而出,“府上求了我們才來的,就您府上這位主,無財無勢,一個光身子,又是二婚,我們願意來是做好事,還趕我們,下次,您八抬大轎,我也不來了。”
兩位範太太同時變臉,“住口,是誰在背後亂嚼舌?”
琥珀忙不迭催著幾個婆子,“範府是什麼地方,豈是嬤嬤嚼舌的地方?還不快走,等著挨板子啊?”
楚楚卻攔住了幾個婆子,盈盈一拜,“多謝幾位嬤嬤賞面子,我能看看庚帖,自己挑挑嗎?雖說我不名一文,二婚頭一個,不過,人總要往高處走不是,我再不濟,也要選個能吃飽飯的地方去吧。”
三個媒婆都是不問好歹,只管自己做成冰媒拿賞錢的主,聞言略有遲疑,覺得這位小姐未免忒大方了,但想到她是二婚之人,估計是急著嫁人討口安逸飯食,頓時滿眼放光圍上來。一個個巧舌如簧,吹噓自己的人選是極好的。
楚楚笑著接過三人手裡庚帖,抽出一張拿在手裡,還了另外兩張無關的庚帖給婆子,招呼小茶,“給兩位嬤嬤一兩銀子坐轎子。”
楚楚看著庚帖問那柿餅臉婆子,“吳正君,他如何求到嬤嬤名下?”
“姑奶奶不知道?我本不來的,他說是請我來做媒,不過是掛個招牌,保管我不費口舌一求就準。”
“?是他本人說得,還是他家人?”
“他老孃說得,